只是話都說到這里了,蘇渠如果再拒絕,就真的招人恨了。
人就是這樣,你了他的好,就不能不管不顧。
來到傅家老宅,蘇渠很快就被管家迎進去。
好像老宅里的人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絮絮叨叨地說著傅競堯的固執,讓好好勸勸什麼的。
蘇渠詫異:“傅競堯固執什麼了?”又能勸什麼。
管家怪異地看一眼,道:“三怕打針,你忘記了?”那眼神似乎在責怪蘇渠不夠細心。
蘇渠怔了怔,這倒是不知道。
蘇云舒的日記里沒有寫,而且幾次住院扎針,傅競堯也沒避閃什麼的反應。
針不是扎在他的上,他是不在意的。
蘇渠心虛地笑笑:“倒是真忘了,傅競堯不怎麼生病的。”
進傅競堯的房間,他無打采地坐著,電視機開得響亮。
“三,蘇小姐來了。”管家不得不提起嗓門通知,傅競堯面無表地掃了眼只踏進門一步的人,目又落在電視機上。
管家尷尬地看了眼蘇渠,在的背后推了一把,把門關上了。
蘇渠踉蹌了兩步停下,惱火管家的無禮,可傅競堯視若無睹,神冷峻,蘇渠就算告狀也得不到回應。
他肯定恨著呢。
蘇渠咳了一聲,將拎著的探病果籃放在茶幾上,說:“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
傅競堯不出聲,專注地看電影。
蘇渠抿了下,既然不待見,走好了。
反正看過了,果籃也送了。
傅競堯看兀自轉要走,拿起一個水果砸在門把上。那準確度,蘇渠只要快一步,手就被砸中了!
蘇渠嗖地轉,氣憤地走回去把電視機關了。
瞪著男人:“你想怎樣?”
傅競堯冷眼瞧著,忽然掀開被子,下床走到跟前。
蘇渠看他兇神惡煞的,忍不住往后退。男人一步一步上前,那眼神像是要吃了。
蘇渠眼睛飄忽,聲音了下來:“話……我都在電話里說清楚了。你自己不也默認了嗎?現在我是作為朋友的份來看你,你要是對我手——”
話還沒說完,傅競堯突然兩步上前,將困在墻壁跟的膛之間。
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噴在的臉上。
蘇渠的心快速跳起來,呼吸都繃了。
可這樣近距離看他,發現他瘦了一圈,顴骨著不正常的紅暈,眼尾都是紅的。
呼吸中帶著雜音,看來真的病得很重啊。
蘇渠心底一,抬手了他的額頭。
很燙。
垂下手,剛要說話,手被男人摁在他的臉上。
“別……”他的聲音沙啞,好像很喜歡冷冰冰的手。
他咳嗽起來,但因為面前站著人,他憋著氣息,實在忍不住了才側頭重重咳一聲。
那一聲,好像劃破他嚨似的,晃了下。
蘇渠嘆了口氣:“看你站都站不穩,我扶去床上躺著。”
傅競堯看一眼,好像確定不會趁機逃跑,把的全部重量在人上。
蘇渠不是沒有過他的重,可那是躺在床上,他這一,險些把得蹲下。
生氣地瞪他一眼,傅競堯毫無愧地說:“我抱過你多回了,讓你攙扶一下,你很委屈?”
蘇渠虛偽地笑:“有機會能為三服務,應該的,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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