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洗臉沒刷牙就把早飯端上來,你不知道這很臟嗎?”
“!”蘇渠的瞳孔震了下,“沒洗臉刷牙怎麼了?我在你的粥里洗臉了?”
傅競堯指了指的,在指指餐盤:“你那沒刷過牙的口水都噴到粥里了。”
“……”蘇渠叉腰仰頭,深呼吸幾次,不生氣不生氣。
無語地笑著:“傅競堯,你……你……”
氣得說不出話來。
是誰捧著的腦袋深吻的,是誰把舌頭……
算了算了,他有病,不理他,不!理!他!
蘇渠咬咬牙,轉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再來個的護流程。
反正的不是。
傅競堯等了很久,肚子咕咕也沒見那個人出來。
不會是躺浴缸里睡了吧?
以前的蘇云舒不敢這麼放肆,現在像是放飛自我了一樣。
男人走過去,唰地打開門。
蘇渠正在眼霜,被他一嚇,手指頭差點眼睛里。
男人把門關上,盯著手表計時。
蘇渠慢悠悠地出來,傅競堯指著手表道:“以后洗漱時間不準超過半小時。”
他坐到茶幾那里,疊起長玩手機。
蘇渠往上吹口氣,劉海飛起。
蘇渠第三次端來早餐,傅競堯才不不慢地用起來。
蘇渠坐下來一起吃,傅競堯道:“在我們家,傭人不能跟主人一起用餐。”
蘇渠抬頭看他,男人優雅地用餐,蘇渠沉默地放下筷子,哂笑了聲:“三,您慢用。”
再也沒正眼看過他,也不多話,他要求什麼,就做什麼。
傅競堯看冷冰冰的,忽然有些后悔說了那話。
可是……可是他給了臉面,是自己不要的。
之后的幾天,蘇渠保持寡言語,沒事的時候就坐著發呆。
傅競堯幾次想說話,話到了邊又咽回去。
晚上,傅競堯堅持要洗澡,蘇渠沒再攔著他。
沒幾分鐘,里面傳來男人的呼喝:“蘇云舒,進來。”
蘇渠往浴室門看一眼,面無表的進去,傅競堯躺在浴缸里,讓給他背。
蘇渠抿了抿,忍下來,抓起澡巾往他后背用力拭。
這幾天三餐定時定量,而且他的病有好轉,長起來了一些,但還是瘦。
蘇渠了會兒,將巾搭在浴缸邊緣:“好了。”
站起來要走,傅競堯握住的手腕。
嘩啦一聲,水潑灑出來,了蘇渠的。
蘇渠低頭看了眼噠噠的子,惱火質問:“你又想干嘛?”
居高臨下,可以看到他的膛,以及泡沫下若若現的腹。
撇開視線,眨了眨眼睛。
男人指著自己的前:“還有前面沒。”
“你自己沒手?”
男人說得理所當然:“沒力氣。”
蘇渠只當自己是個澡工,再說了,又不是沒過。
再度抓起巾,彎腰給他拭。角度不對,得累,姿勢也曖昧。
蘇渠閉了閉眼睛,忽略自己看到的,咬牙道:“你能不能換個方向,側過來一些?”
傅競堯睜開眼,涼淡的眼眸看:“你要求多的。”
不過他還是配合地側坐了,一條手臂搭在浴缸邊緣,漉漉的頭發往后凌搭著,水滴從肩頸線落,側臉廓刀雕似的清晰分明,而人。
一個側眸看過來,能讓無數人淪陷。
蘇渠也不例外,只是抑著快速的心跳,讓自己看起來心如止水。
男人淡淡開口:“愣著干什麼,水都快涼了,你想讓我再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