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渠等藍倩求饒了才放過。
用紙巾拭弄臟了的服,冷聲問:“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說我跟傅競毅有關系?”
藍倩噎噎的:“他們都在說,你跟傅競毅共度一夜。”
蘇渠一個冷眼掃過去,刀子似的,藍倩嚇得噎都不敢了,咬著委委屈屈地看,哪里還有囂張千金的模樣。
蘇渠將了的紙巾丟在桌上:“他們?”
“你沒聽說嗎?好多人都在議論你們的事,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生氣。”藍倩更委屈了,“你跟傅競堯分手,是因為傅競毅嗎?”
如果只是聽一個、兩個說,只當那些人造謠,可那麼多人都在傳。還說蘇云舒之所以有底氣跟傅競堯分手,是攀上了更好的高枝。
更好的高枝,不就是指傅競毅嗎?
清心寡,長得好看,又是絕對的傅家繼承人,比起不靠譜、風流花心的傅競堯好不知道多倍。
除了他殘疾,不良于行之外,簡直就是完。
另外,有人繪聲繪地說蘇云舒怎麼勾引傅競毅,他們在花房里如何幽會,如何纏綿悱惻,說得那麼詳細,還能有假嗎!
藍倩氣壞了。
跟傅競毅好不容易關系進了一步,這時候進來一個蘇云舒,讓怎麼辦!
更生氣傅競毅竟然會喜歡上他弟弟玩過的人!
也讓被人笑話。
種種原因,藍倩覺得潑蘇云舒一臉開水都不為過。可是竟然打不過!
藍倩又委屈又生氣,又難過又憋屈,眼珠子看向了桌上的小火爐。
蘇渠拭干凈,拿著筷子正在撈花蟹。
一個眼刀過去:“還想再來一次?”
藍倩癟癟,拿起筷子:“這是我點的菜,我還不能吃了?”
蘇渠哂笑一聲。
讓店家重新上一份米酒,把花蟹夾到藍倩的盤子里。
藍倩看了看,正想著蘇云舒是不是想跟和好,就聽拽拽地道:“給我剝蟹。”
“!”藍倩一口氣提起來,從來只有別人剝蟹給吃,還從來沒有人讓剝蟹的!
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
送米酒來的服務員以為又要打起來,結結道:“我、我來。”
蘇渠讓他下去,手搭著酒壺看向藍倩:“不愿意?”
藍倩雖然是國外長大的,但也知道這句話:士可殺,不可辱!
堂堂的藍家千金,在貴族圈子里都是上層人,怎麼能給下家做傭做的事!
蘇渠看一臉堅決赴死的模樣,扯起角散漫地笑著:“如果你乖乖給我剝蟹的話,我可以跟你詳細說說,我跟傅競毅那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
藍倩看向,糾結許久,的手慢慢向那只花蟹。
蘇渠喝了點米酒,冷眼瞧著那雙不沾春水的小手剝蟹殼。
慢悠悠道:“要做我的男人,最低要求,就是會給我剝蟹殼,挑魚刺。”
藍倩抬頭看:“傅競堯給你剝蟹殼挑魚刺了?”
所有人都看見過傅競堯是怎麼寵的,還真是把人慣得比千金還千金了,看不清自己的斤兩。
蘇渠垂下眼睫,嚼了嚼酸蘿卜,哂笑:“剝個蝦殼而已。”
藍倩抿了抿,呵呵,就覺得傅競堯不可能做得這麼徹底……咦,不對啊!
瞪向對面的人:“這麼說,我是第一個給你剝蟹的!”
氣得面紅耳赤,蘇渠不屑地笑笑:“別以為恥,有些人想要這個機會都沒有呢。”
“呵呵,我謝謝你啊!”藍倩咬牙切齒,把堆滿了蟹的碟子砰一聲放到的面前,“你別轉移話題,你跟傅競毅那一夜是怎麼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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