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孩子氣一麵的江然可不多見,這得是喝了多酒啊?
還有,舒心用眼尾餘看他,隻見他還閉著眼睛,微微搖頭,這比的都是什麽七八糟的東西?
男人之間的比賽方式就是這麽稚的嗎?
舒心隻當他是喝醉了酒,耐心地哄著他與他說著話:“既然是你跟衛遠岑比,怎麽最後反倒是你和另一個人喝多了?”
江然說:“我沒喝多。”
一般喝多酒的人都喜歡說自己沒喝多,舒心由著他,“是是是,你沒喝多。”
但江然好像對敷衍的說辭並不是很滿意,他轉過頭,地盯著。
舒心是專心開著車的,但邊人的靜也是時刻地留意著的,加之江然的目又實在太過強烈,就是想忽視都很難。
他帶著濃烈酒氣的呼吸,使得整個車廂都染上了幾分微醺。
舒心心想,一會兒要是遇見檢查的,對方非得懷疑也是喝酒了不可。
說:“別看我,睡覺。”
江然沒聽的話,還保持著那個姿勢未變,隻是開口輕聲解釋了剛才的問題:“陸澤茗他在邊上起哄,我看著心煩,就先把他灌醉了。”
原來另一個人陸澤茗啊。
意識到他條理清晰的解釋,舒心微微側頭,還以為他是酒醒了,但對上那雙較真的眼神時,又立刻眼神回正看向前方。
看來還是醉的。
畢竟這樣的眼神江然清醒的時候可做不出來。
這段路離得近不用上高架,一路都在吃紅燈,舒心轉頭逗哄著他:“灌得好。”
然後騰出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休息好不好?”
“不好。”
“我不困。”
舒心無奈,“那你想聊什麽?我陪你。”
江然這才笑了,他的眼睛片刻都不曾離開的臉,接下來要說的話,配上他那執著的眼神都不像是個喝醉的人。
他問:“寶寶,你我嗎?”
舒心笑了笑,手在他膝上拍了拍,踩下油門繼續向前,接道:“——”
江然的話裏帶了一不明顯的急切,“認真的嗎?”
舒心飛快轉頭,又轉回,擰了下眉,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他的眼底似乎是清明的。
沒多想,隻是出聲提醒:“我正開著車呢,你別搗啊。”
江然的緒一秒低落,“所以是哄我的?”
帶著車上的醉鬼,舒心終於把車開進了公寓樓的地下車庫,停車熄火,轉過子一把掐上了他的臉,“你跟我在這裝醉是吧?”
從剛才他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開始舒心就察覺到了不對,搞了半天原來是想趁醉套的話呢。
他越是這樣,舒心就越是不想把他想聽的話說給他聽,急死他。
江然手上迅速鬆開安全帶,一個傾將回了駕駛位。
兩人鼻尖相,舒心清晰地見了他的瞳眸。
一對瀲灩的黑曜石,仿佛一條黑河在眼中流淌,甚至還能捕捉到他眼眸流轉間的細微變化。
過分麗的一雙眼睛。
隻是這雙眼睛卻越來越靠近,近到舒心的裏都嚐到了酒味。
被在駕駛座裏,熱切的吻纏繞著往裏,直至撬開牙關,長驅直。
“你……你別……來。”
江然的吻不風,舒心好不容易才出幾聲氣音來。
此時的江然本聽不進去的勸告,即便是用了力氣的推搡,也被他輕易地縛住手腕,兩隻手反剪在了的後,彈不得。
舒心發,腦袋也開始發暈。
在想,一定是江然渡過來的酒氣熏上了頭,不然怎麽會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
直到江然的吻變了味道,從霸道逐漸變作了念,舒心才真正慌起來。
開始用力地掙紮,偏過臉避開他的吻。
“江然!”
“你清醒一點。”
“這是停車場!”
錯了,怎麽會覺得上這個不分場合發.的狗男人是清醒的,會在停車場裏來的男人怎麽可能會是清醒的。
這可不是什麽偏遠不見人煙的極東海邊,這是申城最繁華一條大街上的地下停車場。
從剛才停下車開始,車頭前便車來車往地進出了數十輛車。
江然要是敢在這裏來,真是要沒臉做人了。
舒心用盡力氣推開上男人,氣洶洶地用手背過自己的角,解開上安全帶,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
眼睛看著車外地麵,沒好氣地對著車上的男人說:“我回去了,你要是不想回就在車上睡吧。”
說完,“啪”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車門關閉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震醒某個醉酒的人。
得到片刻清明的江然趕下車,追趕上舒心的腳步。
他討好地從後摟上的腰,下靠在肩頭,側著臉笑說:“喝多了,沒分寸,我錯了,老婆別生氣了。”
他倒是能屈能,舒心暗嗤。
然後特別嫌棄地挪了下肩膀,卻沒能功將他甩開,他的下就跟他的厚臉皮一樣牢牢地粘在上頭。
舒心不大高興地說:“現在酒醒了?”
“醒了醒了。”江然連忙應聲,應完他頓了一秒,懶懶地說:“也沒完全醒。”
舒心看著電梯裏快速向上跳躍的數字,很快將要抵達他們所在的樓層了。
側眸對上他的臉,嚴肅說:“我警告你啊,你之前答應過的,假期還沒結束呢,你別給我來。”
“叮——”
電梯應聲而開。
江然擁著走出電梯,用指紋解了門鎖,一進門就將堵在了玄關木櫃上,他低啞著嗓音說:“假期不是指的元旦假期嗎?今天是調休。”
察覺到江然的緒變換,舒心子往後仰了仰,躲開他直勾勾的視線,眼神張,“調休也是假。”
江然俯,就在快要親上去的時候,定住子,拖長著音調“唔”了一聲。
接著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鬆開了,他了的臉,輕聲說:“很晚了,還是早點休息吧。”
說著就往後退了兩步。
舒心愣愣地直起子,傻呆呆地看著他。
真的就這樣放過了?
竟然什麽都沒做……
這不像他以往的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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