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雨!我讓你閉聽到沒有?”
周子墨的聲音已經算是非常生氣了,畢竟他就這麼一個親妹妹,從小到大也的確是寵著的。
哪怕小時候和許歌發生爭執時,他那個時候也是護著親妹妹的。
可是如今,此時此刻,周子墨竟然當著的面護著許歌,為了許歌還大聲訓斥!
就在這時紅姨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連忙攔住了緒激不已的周思雨。
“小姐,你冷靜點,別鬧了,快和紅姨下去,你不是想吃紅姨做的蛋撻了?走,紅姨給你做。”
周思雨卻不肯就這麼離去,死死盯著許歌口不擇言。
“許歌,我不管你是怎麼說服爺爺和小叔同意讓你回到周家,但我警告你,不準你對小叔和我哥再有齷齪的心思你聽到沒有?”
紅姨一臉焦急,扭頭看了一眼許歌的臉頰皺了皺眉。
“好了,快別說了,小心惹怒了老爺子,難不你還想被關閉?”
果不其然,周思雨顯然是有些害怕了。
關閉是周家的老規矩了,最十天,最多一個月,那真是就關在鄉下的莊子里,沒有手機沒有網絡,那才真是會把人瘋。
最后周思雨臉莫幻,不甘心的指著的臉怒道。
“你給我等著!”
說完這才怒氣沖沖的轉走了。
紅姨見狀也是松了口氣,“小歌,你沒事吧?我讓傭人拿冰袋上來敷一下吧?”
許歌看了一眼紅姨,見擔憂的看著自己。
“不用了,我累了,想休息,晚飯的時候在我,我就不下去給人添堵了。”
“你……”
許歌卻只是沖微微一笑后便關上了房門。
對紅姨的覺很奇怪。
紅姨對無疑是好的,但似乎更關心周思雨。
這點完全可以理解,畢竟周思雨算是一手帶大的,深厚。
再怎麼也是半路來的,兩者之間本就不該比較。
可也沒有忘記,四年前的那個晚上,唯一喝掉的香檳是紅姨遞給的。
但那杯香檳并沒有喝完,事后也查了那杯香檳,完全沒有問題。
可這并并不妨礙對紅姨的懷疑。
雖然想不通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不急,總會知道的。
真相不會一直遲到。
回到浴室看了一眼自己的臉頰,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許歌并沒有理會。
看著自己紅腫的臉頰,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拿著手機打開無無濾鏡的手機前置攝像頭給自己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周琛。
不要問他是怎麼知道周琛的聯系方式的。
畢竟周琛的聯系方式從未變過。
不管是手機號碼還是微信。
而許歌之前的微信的確已經很久都不曾登錄過了。
可即便這樣,經歷四年前那一場事,微信里的好友也不多了。
大多數都是主刪了,而也沒必要留著。
只不過這四年從來沒有發過一條朋友圈,以前的人更是沒有聯系過。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以為早就棄用這個了。
可只有許歌清楚,一直都在用,只是不常用,尤其是近兩年,已經很登錄了。
所以,當正在開會的周琛看到久違的頭像和名字出現在屏幕上時,他的視線不由定格了許久。
大概得有十秒鐘的樣子。
但他沒有立刻去拿手機,而是等到會議結束后才拿起手機點開微信。
目的就是一張照片和一段話。
周琛的小鴿子:幾年不見,你的好侄是不是又開始練舞(武)了麼?微笑臉!
小時候周思雨怕痛怕吃苦,所以每次兩人的舞蹈課都會以各種各樣的借口逃課。
畢竟是千金大小姐,既然不喜歡跳舞,那就只能改樂了。
所以,周思雨只擅長樂不擅長舞蹈。
但許歌為了得到所有人的喜,基本都擅長。
琴棋書畫樣樣都會。
而且的書法還是周琛親自教的。
韓文就站在周琛邊,于是許歌那張紅腫淤青的臉蛋就這麼映眼簾,看的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氣。
嘶……
下手可重啊。
于是他視線一轉,果不其然,只見周琛的臉已經黑了,正盯著許歌那半張淤青腫脹的側臉。
他只能低嘆了一句,“這麼多年過去了,思雨小姐還是這麼討厭許歌小姐啊,這打的著實有點狠了。”
周琛面沉,指腹卻輕輕劃過屏幕上淤青的部位,只不過他這一,放大的照片就已經回了。
他一言不發的從椅子上起離開。
到了晚上,許歌的手機已經多了好幾通未接來電。
不過好在最后許歌還是接了視頻通話。
周子墨見那邊有些發暗,不由問道:“歌兒,你那怎麼那麼黑?”
許歌低落的聲音響起,“嗯,沒開燈。”
“那你能把燈打開讓我看看你嗎?”
許歌遲疑了一會才開了燈,于是那經過一下午發酵的臉蛋更加慘不忍睹了。
周子墨看的直吸氣,臉頓時又黑又青。
“周思雨這個瘋丫頭,對你下手竟然這麼重!”
許歌偏著頭小聲道:“不喜歡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我都習慣了……”
周子墨是真的心疼了,他恨不得立刻就飛回港城。
雖然周琛過一次面給出了最好的理方式和解決方案,但這后面一堆爛攤子還要他收拾。
心中是又郁又悶。
“歌兒,我會和思雨說說的,你放心,我盡快理好這邊的工作回去,好嗎?”
許歌沒吱聲,周子墨沉默了幾秒后只能又說了幾句哄人的話。
“到時候我給你帶禮,保證你喜歡行嗎?”
許歌還是沒說話,直到窗外響起引擎熄火的聲音,才挑了挑眉,于是這才看了一眼鏡頭中的周子墨。
“你先忙吧。”
說完還是說了句,“我還等你回來跟你去公司上班呢。”
周子墨聽完這話才放了心,掛斷了視頻通話。
而此時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正一臉沉的看著他,語氣嘲諷。
“認識這麼多年,我還真沒想到你周大竟然還是個癡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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