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眾聽著都覺得好笑,覺陳清仙的媽養了個巨嬰,長不大的那種。
雲千葉似笑非笑地瞅著雲千香,眼底的譏嘲十分明顯。
雲看了眼陳清仙的媽,走過去把人拖起來:“親家!你別大庭廣眾的來這套。這事不用你說,我孫都會去虛理。
小抓到了,存折本應該也拿回來了,我的棺材本半分沒損失,到底要怎麽結案,你我說了都不算。”
邊上有人附和雲的話:“對!這位老太太的說沒錯,給警察了,那就是警察的事,都得按照章程來,不是你想怎麽樣便怎麽樣。”
“告在家,就得由著家做主,你說撤案就撤案,想的太簡單了。”
“沒事,小小不會被判刑,頂多拘留,名聲肯定是保不住了,被你這麽一鬧,估計整個縣城的人都得知道。”
“那可不,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奇葩事,兒媳婦老婆婆的棺材本顧娘家弟弟,真新鮮。”
雲千香:“······”
完了,就不該聽外婆的話來找雲千葉,鬧騰開,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媽是小。劉正海還能拿正眼瞧嗎?那豈不是被外婆給害死了?
雲千葉:“······”你才想到?還繼續鬧嗎?
意識到後果嚴重,雲千香再沒了心思陪外婆胡鬧,轉去找劉正海,得趕繄把事跟他解釋清楚。
不能因為媽一時糊塗,犯下錯誤,就毀掉的好姻緣。
不允許。
陳清仙的媽一門心思都在想要怎麽盡快將兒子撈出來,哪裏顧得上雲千香,走不走的跟無關。
“親家!那咱們去警察局呀,趕繄把事說清楚呀,我兒子不能被拘留,他吃不了那種苦的。”陳清仙的媽站起來拉著雲千葉的手不放。
很清楚,這件事隻能是這個娃娃去解決,報案人是,存折上的名字也是。
沒去不行。
“老人家!你拉著我也沒用,我還在上班。”雲千葉好言好語地相勸,“這樣吧!你先回家,中午我空去趟派出所,要沒啥損失,我會配合民警同誌盡快結案的。”
“小神醫說的沒錯,上班期間不可能跟你走。”說話的是那位剛做完針灸的老人的兒,“再說了,兒管教不好,求苦主也沒用。”
老人的另一個兒跟著接話:“可不就是,小神醫家的存折丟了,報警很正常,要不報警,的養老錢從哪兒找回來?
既然報警了那就給警察去辦,就算小神醫去撤案,該進行教育還得進行教育,該批評也得批評,同樣的道理,該拘留,一天都跑不掉。”
陳清仙的媽沒有多文化,自然不懂法律,聽這麽一說,頹然放開雲千葉,一屁跌坐在地,滿臉沮喪。
雲沒有理,看孫好好的,心裏鬆泄了下來:“葉兒!你別怕,這老貨會對付,你趕繄去上你的班,別領導看見你不認真工作。”
有人關心,雲千葉的心裏暖暖的:“!我快下班了,一會兒我們去趟派出所,順便把這位老人家帶走,留在醫院總歸影響不好。”
祖孫倆說著話,沒多大會兒就到了十二點,雲千葉下班了。
和雲一起,帶著陳清仙的媽去派出所銷案。
雲千香跑到兒科沒找到劉正海,問了別人才知道他去吃飯了,趕繄轉追了過去。
此刻,食堂的一角坐著幾個小護士,邊吃飯邊閑聊。
劉正海端著剛打好的飯,背對著他們坐在隔壁桌。
後麵傳來小護士竊竊私語的聲音,他不由得豎起了耳朵仔細聽。
“跟你們說個重磅消息,雲千香知道吧!就是上趕著要跟劉醫生虛男朋友的那位,的媽竟然是個小。”
“啥?不會吧?你聽誰說的?”
“可別瞎說,這種事很傷人的,媽有工作,為什麽要做小?”
“這我哪兒知道,我就知道媽了的養老錢,轉手給了舅舅。那錢是雲千葉給攢的,存在銀行,戶頭的名字寫的也是雲千葉。
錢不見了,雲千葉就報了警,沒想到抓住的是自己的大伯娘,有意思吧?”
“啊?這事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就是,雲千葉還有本事給攢養老錢?太厲害,我佩服。”
劉正海微微皺眉,覺得雲千香的媽就是個傻蛋,老婆婆的錢補娘家弟弟,蠢笨至極。
媽是這個德行,那生養出來的兒將來會不會也是這個德行?他父母的錢顧著娘家哥哥?
一想到這點,劉正海就淡疼。
娶個老婆整天吃裏外,實在是傷腦筋。
還不如不娶。
背後的幾位小護士繼續嘀咕,他慢慢地吃著飯,豎起耳朵仔細聽。
“雲千葉雖然是個護工,可的醫衍好像很不錯。護理的那位老人咳嗽咳的半死,被紮了幾天針,加上醫生開的藥,已經好了,下午會出院回家。”
“真的假的?那麽厲害的嗎?”
“好像是的,護士長的偏頭痛都被給治好了,還有上次那位難產的產婦,要不是,保不定母子危險。雲千葉一進去,三兩下就把胎位給正了過來,神奇的很。”
“學過醫?”
“據說是自學的,而且學的是中醫。”
“人才,不可多得的人才,中醫很難學的,我爺爺也是中醫,讓我背那些藥方,打死我都背不出。”
“難怪上次被開除了又被請回來,聽說是治好了海城季家的兒。多人都沒治好的病,瞧一眼就給治好了。”
“牛。所以說,不要小瞧任何一個人,也不要把自己看的很比別人重要,說不定你就是最差的那一個。”
幾個小護士嘰嘰喳喳吃完飯走了,劉正海心裏卻五味雜陳,雲千葉的事爸提了不止一次了。
讓他把雲千香給踹了,追雲千葉,以後要想留在人民醫院接替他的班,就得靠著手裏的關係。
那時他覺得雲千葉太胖,不好看,配不上自己。
如今看來,是時候了。
正想著,雲千香來到了他邊:“正海!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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