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製住劉真香要落下的那隻手,雲千葉反問:“手法特別?有多特別?你描述出來給大家聽聽。”
到底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娃娃,被雲千葉一激,隨即就開始描述。
越描述,大家的臉上就越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氣的劉真香直跺腳。
“我沒撒謊,就是這麽打我的,為什麽你們都不信?”
班長魏軍冷笑:“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雲千葉要有那本事還來讀什麽高三?直接去拍電影得了。”
這個年代已久開始追星,聽他這麽一說,雲千葉像是看到了小錢錢不斷飛來的商機。
對哦!怎麽忘了這麽個重要的事?晚上回去找一趟肖誌國,有些事麻煩他比麻煩別人強。
“就是。”邊上也有同學譏諷,“說話之前也不經過大腦想想,雲千葉一隻手就把你這麽大個人製住,那得有多厲害?”
雲千葉:“······”厲害談不上,製住個把人還是可以的,別瞧不起人。
被同學們一陣冷嘲熱諷,劉真香氣的半死,做夢都沒想到,這位同桌看著乖巧溫順,實則是個不好惹的。
就發泄了一下心中的不滿,就被教訓的生生吃了個啞虧。
即便說了真話也沒人信,可見這同學不簡單。
劉真香鼻頭一皺,眉一擰,非常兇狠地盯著雲千葉:“你別得意,惹惱了我劉真香,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哦!我知道了。”
綿綿的一句回話,仿佛一拳砸在了棉花上,劉真香真的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病,聽錯了。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嗆聲幾句的嗎?為什麽估算錯誤?
剛才罵了一句就火地使出手段將製住,怎麽說了狠話又不繼續嗆了?
狠狠地瞪一眼雲千葉,劉真香眼底都是怒意:“你別以為我說的是廢話,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爸是來喜百貨的老板,找幾個人弄死你很簡單。”
雲千葉淡淡地瞅了同桌一眼,“嘖嘖嘖”地搖頭嘆息:“你這樣不對呀,勤不勤就找家長,你爸可真夠累的。”
“這個不用你心。”
劉真香更生氣了,其實本就不會去找爸,隻不過抬出來嚇唬嚇唬人。
爸是開了家規模還大的百貨公司,可家裏那個人說了,爸掙的錢都是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的。
跟沒有半錢關係。
今天開學,找爸拿錢,那人不同意,沖著一頓吼,氣急了,跟那人扭打在一起。
好在長的比較高大,那人本不是對手,被打的嗷嗷。
自從初二那年媽媽因病去世,爸爸娶了那人回來,的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了。
特別是生下了弟弟之後,人的地位母憑子貴,對越來越苛刻,零花錢沒收就算了,連吃早餐的錢都得數著給。
被的沒辦法,隻得去百貨公司找爸。
爸也是個耳子的,一回兩回還理,多回就嫌煩。長大了,有自尊心,不想看人臉過日子。
媽媽去世後,心不好,書也讀不進去,績一掉到底。
來混個高三畢業證書,打算畢業後出去打工,離開家肚子生活,不看那人的臉。
心不好,難免會沖勤,在學校了人人都不喜歡的壞同學。
越是這樣,就越壞給他們看。
“等著我給你的報復吧。”劉真香放狠話。
滿不在乎的雲千葉臉始終帶著笑意,聲音也不大,看著似乎在跟劉真香聊天。
“行,我等著。”
話說完,外麵響起了放學的電鈴聲:“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學生們一窩蜂地沖出了教室,雲千葉跟著大家往門外走。
剛出去,就聽見有人喊:“小葉子!小葉子!小葉子!”
回頭,瞧見了肖誌國的弟弟肖誌家朝他走來,據原主的記憶,雲千葉想起來了,這小夥子比大一歲。
小時候說話晚,上學也晚,九歲才讀一年級。
二十歲了才讀高三。
“肖誌家!你在哪個班?”雲千葉看見人,也很高興。
“二班。”肖誌家瞅著雲千葉,眼底出崇拜,“我聽我們班主任說了,你英語學考試滿分。小葉子!你太厲害了,我為你驕傲。
我們學校最好的生才考了八十多分,你竟然拿滿分。我們班主任說抓鬮沒抓到你,他到很失落。”
邊上的二班同學也好奇地打量雲千葉,班主任說這位同學英語口語對話很強,他們都十分羨慕。
“肖誌家!就是田老師說的那位‘神人’?”
問話的是一位孩,長的好看,肩白貌,紮著高高的馬尾,眼睛裏出一副趾高氣昂,不屑一顧的神。
“是!”肖誌家與有榮焉地點頭,“是我家鄰居,我們住一條街,雲千葉,人民醫院的護工。”
“什麽?護工?”長的好看的高馬尾孩李娟娟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笑話,很不厚道地笑了起來,還笑的大聲,“不會吧!護工也來讀高三?”
雲千葉瞅了眼,臉上看不出什麽表,反問:“護工不能讀高三?”
李娟娟被噎了一下,隨即收斂了笑容,眼底一片嫌棄:“覺,既然有工作了就不該來學校逞能。”
逞能?雲千葉被李娟娟的話逗笑了。
“這位同學!你的思維方式很特別,有工作來讀書是逞能?誰給你灌輸的這種思想?老年人退休了還讀老年大學呢,那什麽?你解釋一個給我聽聽。”
被一問,李娟娟又噎住了,很想回一句,那沒事找事,作死。
可這話不敢說,遠在海城的外婆就準備去讀老年大學,說出來覺在啪啪啪打臉。
“才懶得跟你廢話。”李娟娟高傲地轉,“一個護工而已,還翰不到我跟你解釋什麽,你不配。”
肖誌家都驚呆了:“李娟娟!你說誰不配?護工怎麽了?護工也是正經工作。”
李娟娟沒理他,就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肖誌家有點懊惱:“小葉子!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我不該把你的工作說出來的,我一高興就說禿嚕了,你不會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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