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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玉琴已經認定就是龍浩帶著趙源州找到這裡來的,心中怨恨已經到了恨不得馬上弄死他的地步。
但趙源州手裡的那把長刀一直拿在手裡,田玉琴不敢吱聲。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田玉琴走進客廳後一直盯著趙源州手上的刀,時不時朝旁邊菸的龍浩狠狠瞪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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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源州將手中的刀扔在了地上,點燃一支煙冷聲道:「說吧,這事兒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姓趙的,你還嫌不夠丟人是嗎?」看到趙源州語氣緩和了些,田玉琴的氣勢又上來了。
「這裡沒外人,田玉琴,你也沒臉可言了!」趙源州吐出一個煙圈,看不清臉上的表。
聞言,田玉琴冷哼一聲道:「那就離婚,反正嫁給你幾十年,累死累活的也沒得到什麼好。」
「好啊,離婚可以,你得淨出戶,滾回你們老田家。」趙源州面無表。
田玉琴猛然瞪眼,本想著用離婚的藉口嚇一嚇趙源州,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還要自己淨出戶。(5,0);
「姓趙的,你還是不是個人?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給你生兒育,我就犯了這麼點小錯,你就要讓我淨出戶,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你這麼個狗男人。」
「你就是個窩囊廢,只有本事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
啪!
趙源州一臉猙獰,衝上前一掌甩在了田玉琴臉上,吼道:「生兒育?你生了管過嗎?」
「晴晴帶著外孫流浪街頭你看過們一眼沒有?小安在外面惹是生非,每次你就找關係花錢去打點平事。」
「家裡人世故,里里外外,你管了多?我是窩囊廢?對,老子窩囊了三十年,現在不想這麼過下去了。」
田玉琴捂著臉,憤怒的看向趙源州,不敢置信道:「趙源州,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是不是吃豹子膽了?」
「我不但要打你,我要打死你!」趙源州一把將菸頭扔掉,衝上前揪住了田玉琴的頭髮,揚手朝臉上脖子上甩了上去。
「為人母,你把晴晴害了什麼樣子?還侮辱勾搭別人,老子看你才是個表子。」
「背著我在外面勾搭男人,你還這麼強勢?真當你田家人都是皇親國戚?」(5,0);
趙源州或許是徹底發了,今晚這件事,就像導火索一樣,點燃了他藏了幾十年的怨氣和怒火。
聽到巨大靜從樓上下來的趙晴看到趙源州正把田玉琴按在地上拳打腳踢,傻眼了。
「爸,你在幹嘛?你快住手,會打死人的。」趙晴立即衝過去把趙源州用力給拉開了。
趙源州大口大口的氣,雙手都在抖。
而田玉琴已經是披頭散髮,鼻青臉腫,角還溢出了鮮,服也被撕扯爛了。
這是第一次看到趙源州如此狂暴,哭著朝趙晴喊道:「晴晴,給,給你舅舅打電話,要他們過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要把舅舅喊……」
「打,最好把田家人都來,還有你弟弟趙安也來,馬上打!」趙源州跺腳怒吼,把趙晴嚇了一條。
也從未見過父親如此恐怖的模樣。
龍浩坐在旁邊,手裡夾著一支煙,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當時他就有預,田玉琴這事兒瞞不了多久了,但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外面的人都說趙源州忠厚老實,背地裡罵他「妻管嚴」「窩囊廢」只有龍浩知道,老丈人年輕時參加過民兵。(5,0);
絕不是別人眼中的窩囊廢,只是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而已。
趙晴打了電話,很快外面響起了剎車聲。
趙安和田廣佲夫婦面匆匆進了客廳。
一抬眼看到田玉琴坐在地上,被打的渾是傷,田廣佲就變臉了。
「玉琴,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打的你?」
田玉琴哭著朝趙源州指了過去。
「姓趙的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敢打我妹妹?」田廣佲立即咬牙切齒朝趙源州領抓去。
「你鬆手,先問問我為什麼打。」趙源州看向田廣佲說道。
田廣佲一怔,立即怒道:「你還我鬆手?不管做了什麼事,你都不能打,真以為娘家沒人是嗎?」
「你給我鬆手,我最後警告你一遍。」趙源州看向田廣佲。
「哎呀,姓趙的,你現在是長本事了?連你大舅子都敢吼了,看你這架勢,你還想連著老田一塊打是嗎?」旁邊田廣佲的老婆雙手抱臂呵斥起來。
話落,趙源州突然抬起一腳朝田廣佲的肚子山給踹去。
蹬蹬蹬……(5,0);
田廣佲一個四腳朝天摔在地上,肚子疼的直吸冷氣。
「別說是你,就算今天老爺子來了我也照樣罵,你田家就沒幾個好東西。」趙源州臉上青筋暴起,滿臉猙獰罵道。
門外突然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趙源州,看樣子你今天是要把我田家人都踩到地裡去啊。」
「我田家是對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這麼憤怒啊?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一二三來,我許你吃不了兜著走。」
田康輝從門外拄著拐杖走進來,扶著他的是一臉冰冷的田薇。
「爸,爸您要救救我啊,我快被他打死了。」看到父親過來,田玉琴半跪半爬的到了田康輝面前。
看到田玉琴的模樣,田康輝一雙老眼都快瞪出來了。
「你這個混小子,你怎麼能把我兒打這樣?」田康輝舉起拐杖指向趙源州。
「爸,您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你發什麼神經啊?」趙安也皺眉質問。
趙源州猛地看向趙安,那冰冷的眼神把趙安嚇的退了一步。
「我看你乾脆改姓田安算了,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小王八蛋。」趙源州朝趙安指了過去。(5,0);
「趙源州,我不管小玉做了什麼錯事,你必須馬上給道歉,給你大哥道歉。否則,田家絕不會原諒你!」田康輝提著拐杖重重一杵,怒吼起來。
聞言,趙源州臉上出悲傷又憤怒的表:「給道歉?給田廣佲道歉?呸,你們做夢。」
「今年年底就是三十年了,老子忍了你們田家三十年,真以為我趙源州是骨頭,這輩子都任由你們騎在頭上嗎?」
趙源州說著朝田康輝指了過去。
「你自稱文人大家,我看你是一個連子都教育不好的狗屁文人。田玉琴嫁到我趙家快三十年,相夫教子做過哪一樣?」
「自稱天天在外面賺錢做生意,這麼多年賺了多錢?確是在外面給老子戴綠帽。」
田康輝被罵的愣住了,氣的前劇烈起伏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還有你。」趙源州朝田廣佲指了過去:「一個只會溜須拍馬仰人鼻息的小人,整天在我面前裝大尾狼,逢人就說我是窩囊廢,你在外面吃喝嫖賭的那些醜事,你特碼的以為沒人傳嗎?」
「嫖?田廣佲你還在外面幹過這事?」田廣佲的老婆立即朝他憤怒質問。
田廣佲角瘋狂搐,立即道:「哪有啊,你被聽他胡說八道,咱先理眼前這事兒吧?」心裡卻是慌得跟打鼓一樣。
啪啪啪……
一直坐著沒吱聲的龍浩突然鼓掌,笑說道:「說的好,我完全贊同,我也支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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