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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袁家老祖
東廠大牢里。
曹欽一聲令下,廠衛們開始準備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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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里就傳來了一陣陣的慘聲。
曹欽看著被吊起來的刑部尚書,在東廠的酷刑下,慘不斷,曹欽的角勾起了一冷冽的弧度。
對於這種死分子,只有讓他們嘗試過了東廠的酷刑,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的紅。
「二督主,如果這樣過度的使用酷刑,屬下擔心他的扛不住。」
旁邊的一位廠衛忍不住的說道。
東廠一百零八鍾酷刑,簡直代表了世界最極致的的痛苦,像剝皮骨之類的,那只是開胃菜。
像刑部尚書這種養尊優的人,恐怕扛不住東廠這樣的酷刑。
其他人死在東廠酷刑之下也就算了。
但這刑部尚書可是重犯,在沒有明確的旨意下,可不能就這樣死了。
「放心,有本督主在,他想死都死不了。」(5,0);
曹欽森森的說道。
「去。」
「把刑部尚書府抓來的人,都給本督提過來一起用刑。」
「本督倒的心,是不是和他的一樣,鐵石心腸。」
曹欽又開口說道。
「是,二督主。」
廠衛領命而去。
牢房裡時不時的傳來撕天喊地的慘聲。
……
半個時辰後。
曹欽看著手中的紙條,上面是刑部尚書府一些人忍不住東廠酷刑代出來的一些東西。
恰巧,其中一位刑部尚書的侍妾代出來的東西,正是有關三大世家和蜀王謀劃的消息。
這是這位刑部尚書的侍妾不經意間聽到的。
不得不說,這算是意外之喜。
雖然,這位侍妾代出來的東西並不全面,只是一點點,但總比一點收穫沒有要好的多。
至於刑部尚書,在東廠的酷刑下,都已經昏死過去兩次了。
可就是沒有說一個字。(5,0);
這讓曹欽的臉上一片霾。
心裡不由的嘆,這些能屹立在朝堂上的人,果然沒有一個是易於之輩。
都是老狐貍,都看了世事,看出了只有不開口,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要是開了口,那他們的一切希就都完了。
所以,就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樣子,撐著一口氣,也不開口。
曹欽收起了手中的紙條,站起,直接離開了東廠。
既然有了收穫,那曹欽當然的立馬進宮稟報周辰這位皇帝了。
……
養心殿。
周辰看著曹欽送上來的紙條,臉沒有太多的變化。
三大世家和蜀王的謀劃,杜如晦和賈詡他們已經大的推測了出來。
憑著杜如晦和賈詡他們這樣的人傑,如果連這點都推測不出來的話,
那也就太不符合他們名留青史的大名了。
而曹欽送上來這紙條上那位刑部尚書侍妾所代的東西。
雖然只有一點點,但也正好側面的印證了杜如晦他們的推測沒有錯。(5,0);
周辰放下了手中的紙條,抬起頭看向了曹欽;「曹欽,這幾天,你給朕盯了外,一刻都不能鬆懈。」
「臣遵旨。」
曹欽躬道。
「還有。」
「通知汝南和榮的廠衛,朕要知道袁家和鄭家這幾天的一舉一。」
「袁家和鄭家的一點風吹草都不能放過。」
周辰又說道。
在周辰得知了三大世家和蜀王謀劃的第一時間,周辰就已經讓東廠派廠衛去了汝南和榮兩地。
所以,現在在汝南和榮兩地都有東廠的廠衛在活,監視袁家和鄭家。
「是,陛下。」
曹欽再次的躬道。
「去吧!」
周辰揮了揮手。
曹欽轉離開了養心殿。
……
深夜。
丞相府,燈火通明。
議事大廳里。
丞相袁博坐在下首的位置上,而主位上則坐著的是一黑遮掩的蜀王周治。(5,0);
周治看著下面的丞相袁博;「丞相,本王有個問題要問丞相。」
「希丞相能如實的回答本王。」
周治一臉認真的看著丞相袁博說道。
「哦!」
丞相袁博一聽,有些疑,周治這位蜀王有什麼問題問他,還這樣的一副表。
「王爺,請說。」
「臣一定知無不言。」
丞相袁博點了點頭,想看看周治到底想問他什麼?
「太師戰死在西北四府的事,是不是也有丞相你們幾人的手筆?」
周治看著丞相袁博,眼睛一眨不眨的問道。
丞相袁博聞言,臉明顯的愣了一下。
丞相袁博沒想到,周治居然問的會是這個問題,
這讓丞相袁博的心裡有些捉不定,不知道周治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又是因何問他這件事。
要知道,這件事到現在為止知道的人也不多,很是。
「王爺為何會如此問?」
「王爺又是從哪裡聽來這些消息的?」(5,0);
丞相袁博沒有回答周治的問題,反而是反問向了周治。
「這是本王從陛下裡聽來的。」
「丞相,不用本王多說,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周治已經不需要丞相袁博回答了。
因為丞相袁博的這個反問就是最好的答案。
更何況,丞相袁博那明顯愣了一下的表,也都看在了周治的眼裡。
聽到周治的話,丞相袁博的臉直接變了一下。
丞相袁博當然知道,要是這事是從宮裡那位裡說出來的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宮裡那位清查戶部,拿下了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都只是表面的假象。
真正的目的就是在逐一的清理他們在朝堂上的影響力,剪除他們的羽翼。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背後的家族恐怕也已經在東廠的監視之下了。
只等時機一到,宮裡那位雷霆一擊。
他們背後的家族就會和博陵崔家的下場一樣,被宮裡那位剿滅,徹底的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
丞相袁博的臉凝重。(5,0);
他怎麼也沒想到,宮裡那位居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還一直都忍不發。
真不愧為是帝王城府,藏的夠深的。
要不是周治今天說出了這個消息,丞相袁博還想不到這一點。
「王爺,既然王爺從陛下裡聽到了這些。」
「那麼王爺覺得,對於咱們的事,陛下有沒有察覺?」
丞相袁博看向了主位上的周治。
周治的臉變了一下,然後搖頭道;「應該沒有,要不然咱們現在就和刑部尚書他們一樣,都在東廠大牢里了。」
「不過,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等不到年關了。」
「要是再等下去,恐怕丞相也進了東廠大牢了。」
周治看了一眼丞相說道。
本來他們謀劃的時間是在年關手,可是現在事有變,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先後被抄家。
要是他們再不趕快手,那他們在朝堂上的黨羽就被一掃而空了。
丞相袁博說不定也會被抄了家。
到時候,再想手就晚了。(5,0);
丞相袁博點了點頭;「王爺說的是,我袁家和鄭家的人手已經了,不出兩天他們就能到。」
「范家的人手也暗中向趕了。」
「宮的事就要靠王爺了,最好能拿到太后的手令。」
「這樣行事起來會方便很多。」
丞相袁博說道。
只要能拿到太后的手令,那行事起來絕對會事半功倍。
除了宮裡周辰哪位皇帝的手令,太后的手令就是最有權威的。
「本王知道,宮裡的事本王會安排好。」
如今,皇宮經過了幾次的清洗,早已經不同往常。
哪怕是丞相袁博他們這些傳世了多年的七大世家豪門,也再沒有了能手皇宮的可能。
所以,現在也只有周治這位蜀王能安排宮裡的事。
周治和丞相袁博二人談了一番後,周治就又暗中悄悄的離開了丞相府。
在周治離開後,丞相的目有些飄忽不定。
這時,一道枯瘦的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5,0);
「老祖。」
看到走出來的這道枯瘦影,丞相袁博立馬站起了,恭敬的了一聲。
因為這道枯瘦的影不是別人,正是汝南袁家的老祖,袁天。
袁天不僅是袁家的老祖,還是袁家的定海神針。
大周僅有的幾大半步天人之一的頂尖高手。
也是大周七大世家中,唯一一位的半步天人強者。
袁家也正是因為袁天這位半步天人的存在,才能穩居大周七大世家的首位。
袁天走到周治剛剛坐的主位上,直接坐了下來。
丞相袁博見袁天坐了下來後,開口說道;「老祖,剛剛蜀王的話您也都聽到了,您覺得宮裡那位有沒有察覺到咱們和蜀王的謀劃?」
袁天抬了下老蠟的眼皮,看了一眼丞相袁博道;「察覺沒察覺現在還重要嗎?」
「立馬啟用袁家最急的消息通道,通知家裡,讓他們小心應變。」
「那些送走的年輕子弟也要馬上通知他們,小心廠衛的追捕。」
「既然宮裡那位已經知道了聞仲的死和袁家也有關係,那宮裡那位就肯定對袁家也有了布置。」(5,0);
「現在家裡的高手都已經調來了,家裡空虛,別被廠衛端了袁家的老巢。」
袁天聲音蒼老的說道。
聽到袁天的話,丞相袁博臉一震。
是啊!
宮裡那位察覺沒察覺到他們三大世家和蜀王的謀劃還重要嗎?
現在袁家的高手大部分已經都調來了。
袁家因為太師聞仲的事也了宮裡那位必剿滅的目標。
可以說,現在袁家的箭已經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想到這裡,丞相袁博立馬點了點頭;「是,老祖。」
現在最重要的是通知族裡這些消息,讓族裡小心提防有可能的突襲。
還有丞相袁博建議袁家送走的那些年輕子弟,也要小心東廠廠衛的追捕攔截。
這才是最重要的。
沒錯。
袁家的人手已經大部分都調來了。
丞相袁博剛剛並沒有告訴蜀王周治袁家的人馬已經到了的消息,而是選擇了暫時的瞞。(5,0);
因為丞相袁博始終知道,他們和蜀王的謀劃也只是因為利益的驅使,不得不勾連在一起。
雙方並不是真正的一條心。
該有的瞞防備還是要有的。
「還有,鄭家和范家的人應該也快到了。」
「你要儘可能的幫他們掩蓋住行蹤,不能讓人發覺了,也不能讓東廠的人嗅到了。」
現在戶部尚書和刑部尚書都被抓了。
那麼范家和鄭家一些掩藏行蹤的事,也就只能靠丞相袁博來理了。
「老祖放心,我會幫他們掩蓋住他們的行蹤的。」
丞相袁博說什麼都是大周的丞相,在這曆經了兩朝,早已經紮在了。
幫一些人掩藏行蹤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問題。
……
丞相府外。
不遠一個角落的樹枝上,曹欽踏枝而立,皺著眉頭眺著丞相府。
丞相府一道道晦的氣息,讓曹欽的目閃爍不停。
尤其是其中的一道晦的氣息,讓曹欽都覺到了一的危險。(5,0);
「難道是袁家的那個老不死也來了?」
曹欽心裡想著。
而在曹欽的旁邊還躺著一名昏迷的廠衛。
兩名監視丞相府的廠衛,一位昏迷,一位沒了蹤跡。
要不是曹欽趕了過來,還發現不了丞相府這些晦的氣息。
有了杜如晦和賈詡他們之前的推測,曹欽不用多想,也知道,丞相府這些晦的氣息應該就是袁家的人手到了。
這時,一名廠衛悄無聲息的走了過來,看到樹枝上的曹欽,立馬躬道;「二督主。」
「去哪了?」
曹欽頭也沒回的問了一句。
「啟稟督主,剛剛屬下發現了一個行蹤詭異之人,屬下追了上去,結果追丟了。」
這名廠衛正是負責監視丞相府的另外一人。
「廢。」
「那是蜀王派人有意引開你的。」
「蜀王剛剛離開丞相府。」
曹欽轉過來,的看著這名廠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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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廠衛一聽,立馬跪了下來;「屬下知罪,還請二督主寬恕。」
「回去領罰。」
曹欽丟下四個字,縱一躍,直接離開了。
周治自以為他暗中悄悄的來丞相府沒有人知道。
卻殊不知,剛剛曹欽就是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的丞相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