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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樓之中熱鬧非凡,但在那說書先生的醒木一拍之下,卻又立刻安靜了下來。 想獲取本書最新更新,請訪問
「火眼金睛啊,當真是厲害啊……」
「後面呢?」
「這世上真有天庭不?」
「那神仙呢?有嗎?真的有嗎?」
聽書的人議論紛紛,越聽越是迷,說到那十萬天兵天將時又不了把汗,腦海中仿佛出現了一幅恢弘之景,讓人心頭一。
弦樂一樣疑,問旁的先生:「陳先生,這個故事,真是只是故事嗎?」
陳長生看向他道:「只是個故事。」
弦樂頓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說道:「先生昨夜沒說完,大聖最終佛了嗎?」
「鬥戰勝佛。」
「可是弦樂覺得,大聖應當是不願意佛的吧,而且弦樂有些不懂,大鬧天宮的時候,明明整個天庭都奈何不了大聖,為什麼出了五指山之後,幾個妖怪就能攔住大聖的去路。」
陳長生說道:「其實從一開始,這本就是一場騙局,西牛賀洲於四分五裂的狀態,道教、佛教各個勢力,紛紛在西牛賀洲占地稱王、作威作福。」
「但隨著佛教的不斷壯大,如來終於決定出手統一西牛賀洲,西天取經一來是為了傳佛教福音,其次便是為了結束西牛賀洲的現狀,真經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5,0);
弦樂聽後愣了一下,說道:「佛家不是至來不爭的嗎?」
陳長生說道:「不傳教,又何來教義呢,傳教在前,教義在後,這西遊記中最為虛偽的便是如來,滿口一個嗔字,不得真解。」
弦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便思索起了先生昨夜所講。
好像的確如此,那西牛賀洲,都是妖怪,但如來口中卻是說著西牛賀洲不貪不殺養氣潛靈……
著實虛偽。
弦樂繼續聽臺上的說書先生講著。
片刻工夫,卻忽見茶樓的夥計走了過來。
見了陳長生後,那夥計便開口道:「這位先生,有位客人想請您上樓相談。」
陳長生聽後頓了一下,隨即轉朝那樓上看去。
只見一位年邁老者坐在二樓,朝著陳長生舉杯示意。
弦樂也隨之看去,思索了一下,忽的說道:「我好像見過這個人……」
「上去就知道了。」
陳長生邁開步子,在茶樓夥計的指引下朝著樓上走去。
弦樂跟其後,上了樓去。
陳長生來到那桌前,接著便聽那老者開口道:「方才聽小兄弟在樓下說起佛教之事,一時興起便讓夥計請小兄弟上來了。」
「原來如此。」(5,0);
陳長生坐了下來,隨即打量了一眼面前之人。
面前的這位老者穿的尤為簡陋,衫上亦是有著補丁,看起來似乎過的尤為節儉。
「老人家對佛教興趣?」陳長生問道。
劉懷張笑了笑,說道:「那倒不是,鄙人不過是對這故事興趣罷了,這西遊記的故事鄙人才聽了不過兩日,其中亦有不俗之理,但小兄弟口中的西天取經,卻還不曾聽過,一時有些好奇。」
陳長生說道:「西天取經是後來的故事了。」
劉懷張眼前一亮,說道:「竟是後續?」
「老人家是看過一遍了?」陳長生說道。
「看過書。」
劉懷張說道:「可惜看到齊天大聖被在五指山下後沒有了。」
「據我所知,這西遊記已然出了兩年有餘,一直不曾有過後續,小兄弟是如何知道後面的故事的?」
陳長生和煦一笑,只是說道:「偶爾聽說來的。」
劉懷張倒上茶水,遞給面前的陳長生,隨即說道:「可否與我說說這後面的故事?」
陳長生說道:「這九九八十一難,若是要細說,恐怕幾日都說不完。」
「竟這般多嗎……」
劉懷張亦是有些吃驚,他思索了片刻,說道:「小兄弟你平日裡閒嗎?」(5,0);
「實不相瞞,我的確喜歡這故事,不如這般,若是有空的話,小兄弟可否時常來茶樓玩一玩,我時常在此,若遇見了,便與我說上一篇,你看如何?」
陳長生聽後一愣,他倒是沒想到,這人對這故事這樣的執著。
劉懷張見他愣神,隨即又開口說道:「當然也不會白白麻煩小兄弟,到時有些許銀兩相贈,就當是說書錢。」
陳長生聽後笑了一下,說道:「說書錢倒是無所謂,陳某平日裡也閒,倒是可以與老人家聊聊,不過陳某想白喝一杯茶水,應當是可以的吧。」
劉懷張見他答應,隨即笑道:「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陳長生亦是一笑,隨即喝了一口茶水。
一旁站著的弦樂忽然反應了過來,對先生說道:「陳先生,我想起來了,以前上朝的時候,我見過他幾次,他好像是上京縣令劉懷張。」
陳長生轉頭看去,頓了一下。
好像之前也聽人說起過這個名字。
劉懷張不問道:「小兄弟看什麼呢?」
陳長生回過頭來,笑了一下道:「沒什麼,隨便看看而已。」
劉懷張點了點頭,也沒多想。
陳長生說道:「陳某便從齊天大聖被在五指山下說起,如何?」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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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陳長生便說起了故事。
弦樂也沒事做,於是便在一旁也聽了起來。
昨夜的時候一心都去看先生了,好多都沒聽清楚,如今再聽一遍,應當是不會再有錯過了。
「……但見那天龍圍繞,花雨繽紛。正是:禪心朗照千江月,真清涵萬里天。」
「如來講罷,對眾言曰:我觀四大部洲,眾生善惡,各方不一。東勝神洲者,敬天禮地,心爽氣平;北巨蘆洲者,雖好殺生,只因餬口,拙疏,無多作踐;我西牛賀洲者,不貪不殺,養氣潛靈,雖無上真,人人固壽……」
「……」
隨後又說起了江流兒的世,以及袁守誠與涇河龍王,太宗還,一路往下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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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半晌,劉懷張不說道:「這江流兒當真命途多舛,不過好在後來倒是順利,又遇太宗還一事,佛門得以興盛,這樣順水推舟下去,西行一事便也敲定了。」
他說著,卻是忽的皺起了眉頭來,說道:「這般看來,卻又覺像是一場棋局一般。」
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自金蟬轉世之起,此局便已經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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