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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個青玉山的修,真是那個子?」
趙玉清這樣問起。
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是。」
「難怪了。」
趙玉清又問道:「那如今怎樣了?」
「不怎麼樣。」
陳長生說道:「我賣我的酒,修的道,能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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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生喝了口酒,問道:「難不還要像之前一樣死去活來的?」
趙玉清聽後愣了一下。
「可我怎麼聽說你一個人闖進天明潭,將給生生的救下來。」
陳長生聽他調侃,索說道:「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救下那天劫之下的魔龍。」
趙玉清頓時閉上了。
他道:「我不樂意跟你講話。」
「我樂意?」陳長生白了他一眼。
撇開這個話題,陳長生開口問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事,直說吧。」
「閒。」
「閒?」
「是啊。」趙玉清道:「一直種地也無趣的。」
陳長生道:「最近修仙界發生的事倒是多的,之前有位酒客跟我聊起過一些事,說近來玄門又添了一位長老。」(5,0);
「你說我那心魔啊。」
「你也知道啊。」
陳長生道:「他是你的心魔,你可得看了,不然到最後因果都得落在你頭上。」
「我怕什麼?」
趙玉清道:「天我都砍過,一點因果,算什麼?」
聽到這樣的話陳長生無奈一笑。
這的確是一個值得令人深思的問題。
他趙玉清真是這世間修士之中的一個例外。
怪不得被稱為魔頭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次好像不一樣了。」
「什麼?」
「機會。」
趙玉清倒了一杯酒,說道:「天下變化很大,無論是玄門,還是近來興起的文道,又或是人間興起的佛道,氣運開始逐漸走向聚合,如果有一個人能站出來,合三道氣運,說不定真能一斬天地!」
「有可能?」
陳長生放下了酒,別人這樣說,他或許不太相信,但若是趙玉清的話,那此事大概率是真的。
「極大的可能。」
趙玉清看著他,說道:「我敢說,千年之,必定會出現這樣一個人!」(5,0);
「你能再活一千年嗎?」陳長生問道。
趙玉清無奈一笑,說道:「我還有下輩子。」
陳長生瞧了他一眼,反問大:「你還有下輩子?」
趙玉清道:「怎麼會沒有?說的像天道攔得住我一樣。」
「那你下輩子還是孩的時候,天道會放過你?」
「這不有你?」
陳長生聽後道:「我經常不在。」
「也是……」
趙玉清想了想,卻也不思索了起來。
陳長生道:「你不妨找個弟子什麼的,多好,繼承你的缽。」
「做魔頭?」
「也不是那個意思。」
趙玉清回過神來,卻又說道:「不過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的確該找個弟子。」
「有人選嗎?」
「沒呢。」
陳長生道:「你慢慢找吧,總比你種田強。」
「我種,干你這個賣酒的什麼事。」
「我賣我的酒,礙著你什麼了。」
「我不種你上哪來糧食釀酒。」
「說的像是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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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糧食都是你種的一樣。」
「你懂個屁,我種的靈米周遭仙門搶著來買,供不應求,你懂不懂。」
「你確定人家不是給你保護費嗎?」
「……」
兩個人在這酒肆里吵個不停。
伴著酒水,胡說八道,也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總歸就是你一句我一句,雖是吵,但卻又時不時發笑。
何青正巧走到酒肆門口,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也聽出來了是陳長生的聲音。
「他也會這樣較真?」
「這是跟誰吵呢?」
何青不免好奇,想了想後便走進了酒肆。
陳長生與趙玉清回過頭來,看向了來者。
趙玉清見到那人,不愣了一下,回過神來後口中喃喃道:「是有點像啊。」
「買酒?」陳長生問道。
「嗯。」阿青點頭。
陳長生起去拿酒,何青便跟了過去。
好奇問道:「你跟那人在吵架啊?」
「沒有,就閒聊。」陳長生問道:「你好奇?」
「沒,就是問問,是你朋友?」
「趙玉清,認識嗎?」(5,0);
「我上哪認識啊,我。」
「回頭問問你娘,你娘應該知道。」
「我娘怎麼知道?」
趙玉清聽到這話角了,嚷嚷道:「姓陳的,你在說些什麼,說的像是我跟娘不清不楚一樣。」
「這不是怪你自己,這些年你都不怎麼面,這些後輩都不知道你的惡名。」
「你名聲又好的到哪裡去?」
何青看著二人又吵了起來,不搖頭。
著實是有些看不明白。
這兩人真
是朋友嗎?
也無心多問,拿了酒給了錢後就回了山。
偶爾與娘親閒聊的時候,想起了之前的事,便問了一,「娘,趙玉清是誰啊?」
何玉聽到這話愣了一下,問道:「你上哪聽的?」
「沒有,就是忽然聽到,好奇。」
「說起趙玉清……」
何青從娘親的口中得知了趙玉清此人。
一時間有些驚愕,說道:「他,他是個魔頭啊!!」(5,0);
何玉點頭道:「當年琴樂宮也算是在這天下間有名頭的仙山,結果也就是他一劍的事。」
何青抿了抿,卻是眉頭微挑,喃喃道:「怎麼覺不像啊……」
「什麼?」
「沒什麼……」
也只是好奇而已。
等下一次下山買酒的時候,何青便問起了此事。
陳長生卻是這樣評價趙玉清的:「你當他有病就是了。」
何青眨眼道:「你這麼說他,不好吧,萬一他不開心了,把你砍了怎麼辦?我聽我娘說,這人很是可惡,殺人不眨眼的那種,之前有人在背後說他壞話,他追殺千里就要把那人給殺了。」
陳長生道:「那些都是傳言。」
「那有沒有這回事?」
「好像是有吧。」
陳長生道:「不過他現在好多了,至不隨便殺人了。」
「啊?」
「是啊,現在他不知在哪片山谷里種田呢。」
「種,種什麼?」
「種田,稻米,糧食。」
「搞不懂。」
何青看了一眼陳長生,說道:「是不是像你們這些前輩就喜歡找這些無聊的事做啊。」
陳長生聽後愣了一下,隨後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