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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山忽有兩位劍仙大打出手。
其中餘波,險些將旁邊的青玉山都給掀翻。
好在那兩位劍仙及時止住,一路往東爭執而去,劍氣所過之地,山巒傾倒,大河斬斷,劍氣縱橫之下,讓所過的妖怪修士連連震驚。
何青聽說這件事時,已經是三日之後。
從師兄弟口中得知,那兩位不知名劍仙足足鬥了三日,一直斗到荒海,這才停了下來,沒能分出個勝負來。
何青聽到此言頓時鬆了口氣。
等下山再去酒肆的時候,卻見酒肆已經煥然一新,或者說,這已經是另一間酒肆了。
只是讓何青沒有想到的時候,一進門就瞧見了陳長生與趙玉清對坐著喝粥的一幕。
「你們……」
何青眨了眨眼,有些不解。 查看最新章節,請訪問𝔖𝔗𝔒𝟝𝟝.ℭ𝔒𝔐
怎麼又坐在一張桌子上了?
陳長生道:「打累了,不打了。」
他看向何青,眨眼道:「喝粥嗎?」
何青又看了一眼趙玉清,卻見趙玉清並沒有在看,只是一個勁的喝粥。
「我還是不喝了吧……」
「你別怕他。」
陳長生給盛了一碗,坐下之後,何青便也就吃了起來。(5,0);
一邊吃著,一邊注意著面前兩位前輩的面。
瞧這模樣……
何青心中思索著,不會是趙玉清輸了吧?
不會吧?
不免好奇,便開口問道:「所以,沒分出勝負。」
陳長生直言道:「分了,他贏了。」
趙玉清輕咳兩聲,說道:「略勝一籌。」
「呵呵,呵呵呵……」
何青乾笑著,卻不知道要不要恭喜。
趙玉清抹了把,說道:「怎樣?跟我學,保你為這天下第一。」
「怎麼又說起我來了,兩位前輩不是在爭靈米的事嗎?」
「那是另一回事。」
何青更是分不清了,到底是哪回事啊。
陳長生道:「看你自己,他雖說惡名昭著,但若是說教弟子,卻也有幾分火候,比陳某厲害幾分。」
「知道就好。」趙玉清道。
「喝的粥吧。」
趙玉清道了一句:「你嚷嚷,老子累了,不想吵。」
何青看了一眼二人,說道:「我好像不能選,呵呵……」
趙玉清道:「我教你劍,他教你法,合理。」
「啊?」(5,0);
何青說道:「可是,我學的過來嗎?」
「日子還長著呢。」
陳長生說道:「總有一天你能學會的。」
說著,陳長生從懷中出了一本冊子,遞了上去。
「這是什麼?」
「一些神通法,都在裡面,包括敕令,古字……」
趙玉清說著也扔出了一本冊子。
「劍法!劍意!劍招!」
兩本書擺在何青的眼前,只覺得自己昏了一下。
這哪裡是尋常修士敢想的啊!
一下子抱了兩條大啊!
趙玉清道:「姓陳的雖然說劍法不怎麼樣,但神通之上,卻有敵手,尤其是敕令跟古字,全天下估計就只有他玩的轉。」
何青說道:「可是,我聽說,敕令跟古字之,都是,都是下乘神通……」
「那要看什麼人用。」
趙玉清說道:「你這位陳前輩,可是連天地都能說的人,口吐真言,天下龍族都要給他幾分薄面,這是勢,非同於尋常神通,他學的東西,都直指大道。」
「多費功夫。」陳長生說道:「合道自然,這兩門便不難學。」
二人口中,這好似為了一件容易的事。(5,0);
可何青卻是冷汗直流。
倒是不懷疑這兩本書的厲害之,只是在想自己能不能學的會。
趙玉清將那碗裡的粥喝完,說道:「好好修行,之後大比,直接一躍往前,給玄門來一遭釜底薪,直接做長老。」
「啊?」何青愣在原地。
陳長生道:「別聽他的,好好修行就是,他本就是草莽之輩,不懂道理。」
「我怎麼就是草莽之輩了?」
趙玉清冷笑一聲,說道:「我若是草莽之輩,你便是酒之徒!」
「幹嘛?還想打?」
「來啊!打啊!」
「破種田的!」
「臭釀酒的!」
「出來打!來!」
「來就來!」
二人一言一和跑到了外面去,一轉眼就沒了影。
何青坐在酒肆里,手裡揣著兩本冊子,有些凌。
「這兩位前輩……」
「好像神都有些不太正常啊……」
何青口中喃喃著,看著那兩本冊子,一本神通,一本劍法, 卻又不愁了起來。
翻開看了看,卻覺得裡面的東西讓看了都覺得發昏。(5,0);
直指大道!
什麼做直指大道!
甚至連看都有些看不懂,晦的讓人本就難以理解。
這比見過的所有的功法典籍都還要難。
「這怎麼學啊……」
何青了眉心,很是頭疼。
.
.
轉眼便又是一個春夏秋冬。
自從去年兩位前輩打的沒影之後,酒肆便一直沒什麼人打理了。
或許是因為打架的緣故,酒肆里的酒也沒剩多。
何青算著日子,也喝了一些酒。
不然之後怕是就沒得喝了。
但好在那次會後,趙玉清就沒有再帶著去那些非人之地修行,這幾年也難得靜下心來修行。
參悟神通,修行劍法。
兩本冊子,過了兩年,才攏共翻過了六頁。
裡面的東西,都太難了!
這裡面,便是陳長生與趙玉清平生所有,若是學完了,說一句天下第一,也不為過。
何青喝了口酒,看著書頭疼的厲害。
「唉……」
何玉見兒近兩年都是愁眉不展的,總是關心一二。(5,0);
但卻發覺,自己離子越來越遠了。
無論是從修為還是見識而言,都越來越遠了。
但這卻不見得這是一件壞事。
何玉知道許多事,也知曉何青與兩位前輩所有集。
這是機緣。
但同樣也有些擔心。
因為那兩位前輩,卻都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尤其是那位趙玉清。
何玉便會時常擔憂何青的境,如今雖然好像沒什麼問題,但往後呢,誰又說的準。
可轉念一想,好像也是如此。
想要登臨高峰,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只看這劫難,什麼時候來吧。
何青放下了書,思索一二,想了想後,抬起手來。
朝著那遠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一點。
「開!」
敕令一起,花朵綻放,艷人。
何青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著這一幕。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