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來此,是想借「玉玲瓏」一用。”李乘風也不廢話,直接對白玉蟾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原來如此。”
白玉蟾聽到李乘風的話,并沒有驚訝,只是微微點頭,沉了一會,然后對他說道:“李居士想要借「玉玲瓏」,當然是小事一件,不過那「玉玲瓏」畢竟是皇室收藏的寶,李居士若是想要借走,恐怕也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這個自然。”
李乘風聽完白玉蟾的話,也是點了點頭,如果可以‘借’的話,他當然不想用‘搶’的方式。
“不知道無需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借走「玉玲瓏」?”李乘風看著白玉蟾,問道。
白玉蟾聞言,想了想,道:“聽聞「和氏璧」現在就在李居士的手中,若是李居士愿意將「和氏璧」留下,那「玉玲瓏」貧道自當雙手奉上。”
“這個不行,換一個吧。”
李乘風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白玉蟾的要求,然后又補充道:“不是不愿,只是「和氏璧」我已經借給別人了。”
李乘風當然不是舍不得「和氏璧」,只是他有種覺,覺得自己以后肯定會用到「和氏璧」,而且那個時間應該不遠。
“借與別人了?那真是可惜了。”
白玉蟾聽到李乘風的話,臉上也是出了糾結的表。
他肯定是不想和李乘風惡的,畢竟李乘風雖然年輕,但戰績就擺在那里,天底下能打敗「劍圣」裴旻的人可不多。
但是就這樣白白的讓李乘風‘借’走「玉玲瓏」這種寶,那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白玉蟾也不知道李乘風愿意為「玉玲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所以一時間有些糾結了起來。
“不如這樣。”
李乘風見白玉蟾一臉糾結的樣子,便主開口,道:“道宋帝國目前的境,我也知道一些,我可能沒把法幫你們打退那些擾道宋帝國邊境的小國,但我可以承若,只要你們把「玉玲瓏」借給我,我就幫你們解決一位大宗師敵人,如何?”
聽到李乘風的提議,白玉蟾的眼睛一亮,馬上說道:“自然可以,不過貧道需要一個名字和一個期限。”
道宋皇室得到「玉玲瓏」也有數百年的時間了,這期間,「玉玲瓏」不知道被多人研究過,白玉蟾也是其中之一。
「玉玲瓏」之中確實蘊藏著神奇的力量,但那種力量去沒有傳聞中能讓大宗師突破到更高境界的作用,而且對大宗師級別的武者幫助本不大,所以這玩意對大宗師級別的武者來說,其實就是個肋,能用這麼個玩意換一名大宗師的命,在白玉蟾看來,簡直是在劃算不過的買賣了。
更何況,這「玉玲瓏」只是‘借’給李乘風,又不是送給他。
李乘風看著白玉蟾,想了想,然后豎起一手指,道:“現在讓我帶走「玉玲瓏」,一個月之,我把段思平的首級送來。”
“,李居士稍等!”
白玉蟾聞言,馬上同意了李乘風的易,然后直接轉走進珍寶閣,不一會,他就捧著一個一尺見方的錦盒走了出來。
白玉蟾將手中的錦盒遞到李乘風的面前,沉聲說道:“居士要借的「玉玲瓏」就在這里,貧道現在將他給居士,希居士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若。”
“一個月后,段思平的首級,必定雙手奉上。”李乘風看著白玉蟾,認真的說了一句,然后接過他手中裝著「玉玲瓏」的錦盒,道:“告辭!”
說完,李乘風直接轉,然后一步踏出,影便消失在白玉蟾的面前。
李乘風走后,一道鷙的影不知何時出現。
這人一侍打扮,頭發灰白,下上卻潔溜溜,而且渾都散發著一的氣質,儼然一副太監的模樣。
更重要的是,這太監似乎早就在附近,但李乘風卻好像沒有察覺,說明他至也是一位大宗師級別的強者。
太監站在白玉蟾的邊,看著李乘風消失的地方,開口道:“真人,這般輕易就讓他帶走「玉玲瓏」,此人會信守承若嗎?”
“會。”
白玉蟾肯定的點頭,然后轉頭看向旁的人,道:“貧道雖然實力不濟,但看人還是很準的,而且,貧道如果沒看錯的話,這位李居士與我道宋的關系可還不淺。”
太監聞言,也是看向白玉蟾,鷙的目中流出一疑。
但白玉蟾卻并沒有解釋什麼,而是笑著說道:“這位李居士雖然年紀不大,但那一的修為可是驚天地,別說你我,除非「紫先生」出手,否則,即便是「象山先生」在此,恐怕也奈何不得他。”
太監聞言,皺了皺眉,道:“那年,竟然這般厲害?”
白玉蟾點點頭,道:“能在盛唐皇宮殺死「劍圣」裴旻之后,還能毫發無傷的走出盛唐帝國,天底下能做到這種事的人,恐怕不超過一手之數,便是「象山先生」親自出手,在盛唐帝國,恐怕也不會有十足的把握能打敗裴旻,更別說擊殺了。”
“當然,若是「象山先生」這次能功突破,我道宋也從此無慮矣。”白玉蟾看向皇宮東邊,笑著說道。
太監想了想,道:“以「象山先生」之能,再加上那日幾位先生聯手捕捉到的那一束「氣運」,這次突破應當是十拿九穩的。”
“希如此吧。”
白玉蟾輕笑一聲,心中卻是暗道:‘「氣運」的力量,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掌控的,若是陸九淵有完整的儒門傳承還好,現在憑他那半吊子的「浩然正氣」,想要駕馭「氣運」的力量,怕是十有八、九會以失敗告終吧。’
太監仿佛沒有看出白玉蟾的心思,只是說道:“不論如何,這次如果真能用「玉玲瓏」換來段思平的人頭,那確實是一筆劃算的買賣,咱家這就回去想家稟報了。”
“公公慢走。”白玉蟾一臉微笑的將那太監送走,然后自言自語的說道:“本就是段氏一族的東西,用來換段思平的人頭,這世上那里還有比這更劃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