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兄弟們,砸,把這個店給砸干凈了。”大花臂站了起來吩咐著。
“大哥,你可想清楚了,現在可是掃黑除惡的關鍵時期呀,為了我把這麼多兄弟一輩子全部搭進去不值得吧?”王文斌平靜地說著。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鎮定,對于這群人就是這樣,你越是怯他們就越有恃無恐。
“你拿警察來嚇我?”大花臂拍在桌子上彎著腰盯著王文斌說著。
“不敢。不過我這里有監控,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還是聯網監控的,你們在這里干的所有事監控都可以拍下來,包括聲音,你就算是把主機砸了也沒用。而且,派出所離這里只有三公里。”
“哈哈,你還真是稚,你覺得派出所會抓我嗎?啊?”大花臂哈哈大笑著。
“派出所有可能比較忙,來的比較晚,但是這些視頻如果傳到了網上稍微發酵推一下,我想派出所會有所作為的,說不定到時候公安局都會過來。真要到那時候可能會把幾位大哥這些年所有的事都給挖出來,大哥,為了這個小店這幾個錢,不值得。”
“你威脅我?有意思,這麼多年了,竟然還有人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大哥,還是那句話,規矩我懂,該孝敬的我孝敬,別人多我多,絕不比別人。不過我這個店真不賺錢,你要讓我給那麼多錢那不可能,我家命都搭在這上面,命都要沒了,總的掙扎一下。”王文斌搖頭。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兄弟在你這店里吃東西鬧壞了肚子,我每天來兩個人到你們店里來找你們要個說法這不過分吧?給你們店里送貨的人我都跟他們打打招呼這不過分吧?來你們店里吃飯的這些顧客我就在門口勸一勸他們讓他們以后都不要來你們店了這不過分吧?你們店里這些服務員這些小孩看樣子需要人保護呀,對不對?另外,每天你們這吃飯的時候我們兄弟不小心給你們這整點大糞掉店里面這也不算太過分吧?兄弟,你說我這算違法嗎?抓進去能判多久?”大花臂笑呵呵地對王文斌道。
王文斌聽到這臉鐵青,拳頭的的。一旁的楊紅張的不行,知道,如果真這樣這店也就直接關門了,關鍵是還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那大哥這就是本沒得談了是吧?”王文斌抬起頭著大花臂。
“十萬塊一個月,一分不能。”大花臂手拍著王文斌的臉。
就在大花臂把手出來去拍王文斌臉的時候王文斌忽然一把抓住了大花臂的手,站了起來,反手一折扣住了大花臂的手,然后一只手掐住了大花臂的脖子把大花臂直接摁在了吃飯的桌子上。王文斌大高個,格健壯,手上的力量也不差,比他矮一截的大花臂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見到老大被打,坐在周圍正在著煙聊著天的馬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見到老大被人掐著脖子摁在了桌子上才反應過來,一個個站了起來。
王文斌一只手掐著大花臂,一只手拿起旁邊放著的一瓶啤酒對著大花臂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別……”楊紅見狀嚇得大喊。
大花臂看到酒瓶子對著自己腦袋下來,嚇的瞳孔都放大了,一臉的恐懼。
隨后隨著一聲聲響,酒瓶子直接被敲碎了。大花臂卻驚恐地看到酒瓶并沒有落到自己頭上,而是砸在了自己腦袋邊的桌子上。他嚇得差點就尿了子,不停地著氣,嚨干。
王文斌拿著半截鋒利的啤酒瓶直接就抵在了大花臂的脖子上,看著圍攏過來的馬仔冷冷地道:“來啊,過來呀,不要命的就過來,不就是玩命嗎?大爺我十多年前就開始玩了。”
“別,大哥,有話好說,你們他媽的滾遠點。”大花臂到玻璃瓶已經抵進了自己的脖子,嚇得臉蒼白,連忙說著,向王文斌求饒。
“你不是要玩命嗎?怎麼?怕了?就這點膽量也敢出來收保護費?我告訴你,別他媽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就是做流氓嗎?誰不會?只要不怕死誰都能當流氓,可你他媽的連死都怕,連當流氓你都不夠資格。老子好話跟你說了,別人給多我給多,不你一分,你也不來我這找事。可你要斷我生計,既然你不讓我活那就大家一起死吧。我告訴你,局子我進了三次了,別把我惹急了,惹急了誰比誰先死都還說不定。”王文斌一邊說著一邊把半截啤酒瓶往大花臂的脖子里著,最后都流了出來。
“住手,住手,快住手!”正在這時,有個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
王文斌轉臉往后看著,就見到了張明洋的手下劉永進從外面走了進來,后依舊跟著幾個牛高馬大的手下。
“王總,松手,松手,千萬別做傻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呀。”劉永進走到了王文斌邊勸說著。
王文斌看著來的“正好”的劉永進,心里頓時就明白了什麼。
王文斌松開了大花臂,把手里的半截玻璃瓶丟在了地上,冷冷地對劉永進道:“你來的可真是及時呀。”
“路過,路過,正好路過。”劉永進笑呵呵地說著。
“老子今天宰了你……”大花臂見到王文斌松開了自己也扔了啤酒瓶,頓時就朝著王文斌沖來,掄著拳頭就準備對王文斌手,他也是混了這麼多年的老江湖了,而且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怎麼可能咽的下這口氣。
只是大花臂還沒沖到王文斌邊就被忽然出手的劉永進狠狠地扇了一個耳。
大花臂不敢置信地用手捂著臉看著劉永進,結著:“劉爺,您……”
“滾,沒用的東西。”劉永進罵著。
“是,走了。”大花臂被劉永進打了罵了卻連話都不敢吱一聲,揮手帶著一群人魚貫而出。
“等一下。”在大花臂的人就要離開的時候王文斌忽然就住了。
“你想干嘛?”大花臂轉過頭咬著牙對王文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