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一直都是在認真地聽著李雯說,全程沒有打斷。
“我大學學的是心理學,所有的事我能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然我也不會選擇跟他分開。我也明白自己應該要怎麼做,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他,我忘不了他。這種覺很難,也很痛苦。”
“徐薇,我知道,你跟我一樣,深著他,對嗎?”李雯誠懇地問著徐薇。
徐薇聽到這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點頭道:“是,我他,沒有你對他的那麼刻骨銘心痛徹心扉,但是也不比你的多。”
“徐薇姐,我想問個冒昧的問題,希你別介意。”李雯猶豫了一下后問著。
“你問,沒關系,聊天而已。”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將來某一天條件允許的話,你會跟他再在一起嗎?”李雯問著。
“你說的條件允許是說我離婚了是嗎?”徐薇笑了笑問著。
“是,我只是說如果,你別介意。”
“不用如果,我已經離婚了。”徐薇很淡然地笑著對李雯道。
李雯有些驚訝。
“在他來上海之前我就已經離婚了,不過我離婚與他無關,是我與安妮父親自的原因,沒有辦法再過下去所以就離婚了。”
李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
“不過……我不會跟他在一起,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徐薇接著道。
“為什麼?”
“為什麼……”徐薇停頓了一下,然后笑了笑,道:“跟你一樣,因為……他也不我。”
李雯愣神了好幾秒,最后無奈地笑了笑。
“很想知道,他心里的到底是誰。”
徐薇再次喝了口咖啡著李雯道:“其實你心里知道他的是誰,不然你就不會來找我聊天了。”
李雯再次驚訝地看著徐薇。
“他心里著的那個人許敏,是他的前友,也是他的初友。從始至終,他心里就只過一個人,從未變過。”徐薇慢慢地說著。
李雯整個人都呆住了,幾秒鐘之后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只是不死心。這種覺就像是買彩票一樣,明明知道中獎的概率幾乎等于零,心里明明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能中獎,但是卻總是忍不住的自己提醒自己萬一中獎了呢?我就是這樣。”
“傻姑娘,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你很聰明,你一切都知道,都能能看的明白。”徐薇著李雯有些同。
“可我不知道怎麼辦。徐薇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很羨慕你,明明著他,卻可以若無其事的跟他做朋友,我卻做不到。徐薇姐,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讓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要怎麼做才能忘記他、才能不想他、才能不這麼痛苦?我想像你一樣。”李雯真誠地著徐薇。
徐薇著李雯,沉默了很久,最后道:“等你再過幾年,再經歷再多一些你自然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人的本就是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從剛出生的孩子就是這樣。可隨著年齡的增長、經歷的增多你就會慢慢地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不是每樣你喜歡的東西都會屬于你,得不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肯定會難過、會傷心,但是卻不會絕,生活一樣要笑著繼續,這就是長。”
“李雯,你應該要明白一件事,和得到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東西,不應該混為一談。是一種,也僅僅只是一種,這種不應該包含其它的東西在里面。而得到卻是另外一種事,那是一種行為。從來就沒有人規定了就必須在一起,也沒幾個人可以做到。既然你他,那就好好的他,這種的覺。至于他是否你、是否跟你在一起其實都與你他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你說對嗎?”徐薇微笑著對李雯說著。
“這就像是我們看書,你喜歡一本書是因為這本書的容吸引你,你喜歡這本書的容。但是,你喜歡這本書與你買不買這本書、是否能夠把這本書變你的是另外一回事,書和書里的容就是兩回事。你上了這本書,如果你有錢而且這本書也正好有貨,那是最好不過了,你可以把它買回家放在床頭,慢慢的看,看上一輩子。但是世界上沒那麼多的正好,大部分的時候我們都買不到你上的那本書。即使買不到,我們也可以選擇想看的時候去圖書館看一看,這樣也好。只不過放在床頭的那本書屬于你,而圖書館的書不屬于你,但是你依然在著這個閱讀的過程、的。”
“所以,李雯,聽我的。如果上了一個人,能夠在一起,那是最好不過的。即使不能在一起,也沒有關系,我們就靜靜的去,靜靜的也遠遠的去去這份。”
“是溫暖的、是好的!我們之所以會痛苦會傷心不是因為,而是因為我們的,因為我們想要得到、想要索取、想要回報。如果你拋開這份,只是單純的去,自然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徐薇慢慢地在開導著李雯,也在開導著自己。
兩個人坐在那慢慢地聊著,十一點多的時候徐薇開車把李雯送回了酒店。
李雯進了酒店的房間,一個小時之后,李雯下了樓,在前臺退了房。上了一輛網約車離開了酒店。
王文斌因為有些累,回家洗完澡就倒在床上睡了,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他就起來了。起來之后便開著自己的車從城東跑到城西找到一家老字號的早點鋪排隊買早點,這里的早點是最地道的上海老味道,也是最貴的。即使是最貴的,每天也是供不應求,很多人半夜就來開始排隊就為了吃這麼一口。
王文斌開了大半個小時的車又排了一個小時的隊,然后又開了大半個小時的車回來直接來到了李雯昨晚住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