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整個市場的預計,今年下半年,整個服裝行業都將是一個春天。我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趕把這個廠房給建起來就是為了趕上這個行業的春天,所以,公司的前景還是很樂觀的。”徐薇接著道。
“是,是這樣就好。”王文斌點頭。
徐薇再次打量了一眼王文斌,問道:“文斌,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沒有啊,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絕不會無緣無故給我打電話,更不會無緣無故來公司找我。你既然來了,肯定是有什麼事,而且多半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是不是店里再資金上遇到了困難?”徐薇問著。
王文斌在心里對徐薇再次佩服的五投地,但是表面上卻還是裝著云淡風輕。
“店里生意這麼好能有什麼資金困難?做餐飲不像你們這個,我們那個行業幾乎不存在資金鏈斷裂這種事,要麼倒閉,要麼就是賺錢,沒有第三種可能。”
“文斌,公司是公司,我是我,公司資金是有些張,但是也沒什麼大問題。我自己上雖然沒多存款,但是多還是有一些的,你那需要多錢?”徐薇斷定了王文斌是來借錢的。
“我就長的這麼像缺錢的樣子嗎?真的不是來找你借錢的。行了,你別在這瞎想了,我來找你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找你聊聊天。你也知道,我在上海也沒什麼朋友,能找人說說話的也就只有你了。行了,我看你也忙的,就不打擾你了,周末帶安妮去我那吃東西,吃完東西我帶出去玩。”王文斌說完之后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
“文斌……”徐薇站了起來喊著,可是王文斌直接走了出去。
徐薇著離開的王文斌陷了沉思,最后嘆了口氣。知道王文斌一定是有什麼事,可是王文斌不說也沒有辦法,王文斌的脾氣是知道的。
王文斌從徐薇辦公室出來之后一臉云淡風輕的笑容頓時就消失了,心里很沉重。
王文斌開著車離開了徐薇的公司,不過卻沒有回店里,而是來到了大學的后門,從后面進去,來到了湖邊,一個人靜靜地在湖邊坐著,從上午一直坐到了下午。
正在他一個人坐在湖邊發呆的時候,手機響了,王文斌看了看號碼,是楊紅打過來的。
“喂,楊紅,什麼事?”王文斌接過電話問著。
“老板,你趕回來一趟吧,店里出事了。”楊紅焦急地說著。
“出什麼事了?”
“衛生局到店里來了。”楊紅說著。
“衛生局?例行檢查?說了什麼沒有?”
“說我們店里衛生不合格,責令我們立即停業整頓。”楊紅道。
聽到這王文斌覺得這一幕怎麼這麼的悉,王文斌一邊往飯店走一邊思考著,隨后問道:“人走了嗎?”
“走了,老板,我覺這事跟我們上次那個店最后那事一模一樣,擺明了就是故意來整我們的。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按照我們之前預防的,把監控調出來,利用我們現在網紅店的份去把輿論給炒作起來,給他們施加力?”楊紅問著。
王文斌聽到這停住了腳步,站在那點了一煙,了兩口,然后一邊繼續往外走一邊對楊紅道:“暫時不要,那一步是迫不得已最后的一步。對了,利用社會影響力和輿論去他們肯定是會有效果的,但是那也算是徹底的讓自己跟他們干上了,我們還打算繼續做生意,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不走那一步。”
“可現在怎麼辦?他讓我們停業整頓,我們現在店里生意這麼好,現在要是讓我們停業對我們影響太大了。而且,誰也不知道這個停業整頓要停多久,萬一最后要讓我們關店呢?”楊紅焦急萬分。
“沒事,放心吧,什麼事都沒有。你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繼續開門做生意就行了。”王文斌想了下后道。
“啊?老板,可他給我們下了停業整頓的通知了,我們要是再營業那不是……”
“聽我的,放寬心,沒事的。你就當今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行了,這事我會理好的。行了,我馬上就回來,的回來再說吧。”王文斌一邊安著楊紅,一邊自己往大學外面走。
隨后開著自己的面包車回到了店里。
回到店里,楊紅就把之前發生的事的經過詳詳細細地告訴了王文斌,還是一臉的擔心。
王文斌則一臉的笑容,輕描淡寫地對楊紅道:“聽我的,繼續營業,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相信我。”
王文斌笑著對楊紅說著,然后轉上了樓。
上樓之后王文斌臉變了,笑容沒了,也沒有那麼輕松,而是一臉的憤怒。
王文斌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在自己辦公桌的屜里到找著,最后,在辦公桌的一疊夾里找到了一張名片,王文斌把名片拿出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那個讓王文斌非常討厭的聲音:“王總,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你給我打電話。”
“兩件事,第一件事,把你今天對我店里做的事立即給理了。第二件事,找個地方,我要跟你談一談。”王文斌沒有任何的廢話,開門見山直接說著,而且是咬著牙說著。
“好,你店里的事不需要理,你就當他們從沒去過就是了,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人去你店里找麻煩了。不僅如此,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以后不管你店里出任何事,我都會替你擺平。”電話那頭沒有任何含糊。
“你就篤定了我會給你想要的答案嗎?”王文斌冷笑著問。
“我這點信心還是有的。半個小時后,在紫苑會所,我現在派人去接你。”對面說著。
“用不著,我自己開車進去。”王文斌拒絕。
“你的面包車進不去。”
王文斌沉默了一下,然后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王文斌坐在辦公室里著煙,仰頭著天花板,一言不發。
完一煙之后,王文斌起下了樓,走出了店子,剛走出來,一輛奔馳停在了王文斌面前,開車的西服男從車上下來,打開車子的后座門恭敬地對王文斌道:“王總,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