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做,是為我自己做。”王文斌悠悠地說著。
“那行吧,你怎麼想我不管,我按照你說的把這個人給弄出來就行了。”劉永進沒有再繼續問。
“你有事就去忙吧,我想單獨跟在這坐一坐聊一聊。”王文斌看了看張欣怡對劉永進道。
“行,那我就先走了,你等下自己回去吧。過兩天這邊確定好了日子之后我會通知你婚禮的事宜,然后會安排你與小姐把結婚證給領了。”劉永進站了起來。
“謝謝。”王文斌對劉永進說了兩個字,劉永進知道王文斌不是因為自己說的婚禮的事謝他。
“謝謝兩個字以后不需要對我說,你心里記住就行了。我走了,你以后你自己住在這里小心一點就是了。還是那句話,這個莊園之外的事我可以替你擺平,但是這里面的事我無能為力。”劉永進再次提醒了王文斌一句,然后提著他的包轉離開了。
劉永進離開之后,涼亭里就只剩下王文斌和張欣怡兩個人。
之前王文斌是把張欣怡推著在自己的前面,背對著他,王文斌上前推了推椅,把張欣怡轉了個圈,面對著他。
王文斌蹲了下來,就蹲在了張欣怡的面前,著張欣怡。他已經忘記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好好的看看張欣怡了。
張欣怡安靜地坐在那,眼睛王文斌王文斌,如果不知道的人一定會以為這是個安靜的孩子,這麼的恬靜好。
“對不起。”王文斌手握住了張欣怡的手開口對張欣怡道。
“欣怡,你剛剛也聽到了,我是帶著目的來跟你結婚的,而且還不止一個目的,你就當是我無恥吧。而且,這次結婚的事我也沒有征求你的同意,欣怡,不管以后你能不能醒過來,我都希你不要怪我。因為,我真的沒有辦法。”
“按照你爸的意思,可能過幾天我們就要舉行婚禮真正的結婚了,我在這里向你發誓,我會用心的去護你,這輩子絕不會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呵護你,此生不渝。日月為證,如有違背,我愿意遭天譴。”王文斌舉著一只手發誓。
王文斌一說完,張欣怡的眼眶里面突然就流出了淚水,一滴接著一滴地流著,流的滿臉都是。
王文斌一下子就慌了,連忙站了起來,想拿紙巾去幫張欣怡眼淚,但是他一個大男人上從來就沒有帶紙巾出門的習慣,最后就用自己的手替張欣怡抹著眼角的淚水。
“怎麼了?欣怡,你干嘛哭?”王文斌一邊替張欣怡抹著眼淚,一邊有些慌神地問著。
張欣怡流了好一會兒淚水最后才止住。
王文斌在張欣怡不哭了之后才重新在張欣怡面前坐下,不自然地又點了一煙著。
“我還記的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形,那天我正在擺攤賣著燒烤,忽然我就見到了一個大跑到我面前來問我要燒烤,而且還跟我說了很多的話,但是我心里是非常高興的,心里都在嘆,這麼漂亮的姑娘,誰這麼有福氣能娶了這個姑娘?沒想到,最后這個有福氣的人是竟然是我自己。”王文斌說到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欣怡,答應我,好起來。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讓站起來的,你相信我,我也相信你。”王文斌坐在那對張欣怡說著,其實更多的是在自言自語。
沒多久,護士就過來了,提醒王文斌張欣怡曬太的時間已經結束,到時間要去做治療了。
王文斌點了點頭,讓護士把張欣怡給推了回去。
王文斌獨自一人坐在了張家的這個涼亭里面著煙,半個小時之后才獨自走向了自己的面包車,開著自己的面包車離開了張家。
只不過王文斌沒有回店里,而是自己回了自己租的房子,提了兩瓶白酒。然后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著酒,大口大口地喝著,一邊喝著一邊流著眼淚。
誰也無法理解他心里的那種屈辱,這種屈辱并不是來自于他要與張欣怡結婚。與張欣怡結婚這事他其實并不抵,心里只是覺得自己帶著目的的與張欣怡結婚他覺得自己很卑鄙無恥,覺得自己對不起張欣怡。他的屈辱來自于張家給他提的條件。他就像是在與張家做一筆生意一樣,把自己這個人,從到靈魂以五千萬的價格賣給了張家。他是個心比天高的人,自尊心太強,這件事比殺了他還要難,這種屈辱讓他呼吸都痛,可是他卻不得不答應。因為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許敏進監獄。
一邊是痛徹心扉的屈辱,一邊是對張欣怡深深的愧疚。誰也無法理解他此刻心里有多麼的痛多麼的難,這種難讓他快要窒息,痛的想要在地上打滾。
他在上次與徐薇分手大醉之后就發過來誓,以后再也不會為了誰買醉了。而今天他卻食言了,因為他真的無法忍這種快要窒息的覺,他想要醉,因為喝醉了他就能夠忘記現在的自己有多麼的茍且、多麼的卑微、多麼的無恥卑鄙。
王文斌大口大口地喝著酒,一口接著一口。
喝著喝著眼淚就流了出來,王文斌給自己的解釋是這酒太烈,辣出了眼淚。
曾經,他也是一個抿一口爸爸酒杯里的酒就會皺著眉頭吐舌頭說好哭好辣的男孩,而如今,他卻可以對著酒瓶一口又一口地喝著,這或許就做長,是一個男人的標志。曾經他覺得這酒一定是世界上最苦最辣最難喝的東西,而現在,他卻認為,酒才是世界上最好喝的,因為他發現世界上最苦最辣最難喝的東西是生活,而酒卻可以忘掉生活。
“活著,真他娘的太難、太累了,我倦了。”王文斌喝完一瓶酒之后,已經半醉的他把酒瓶扔在了地上,酒瓶順著地板一直滾,在墻角停住。
半醉的他又打開了另外一瓶酒,坐在了地板上靠在沙發邊緣繼續喝著。不知道何時,外面忽然烏云閉,瞬間就下起了大雨,霹靂吧啦打在窗戶上,屋子里面暗的可怕。
正在這時,王文斌掉在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