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王文斌有些心驚,如果這一切都如劉永進說的這般是真的的話,那有人要謀殺自己這事就基本上是千真萬確的了。
“可你為什麼說是剎車失靈?”
“剎車失靈就不能是人故意偽造的嗎?就是為了偽造這是一起普通的通事故。另外,還有個信息,這個司機半年前就查出來了,肝癌晚期,也就是說,就算真的查出來了他是故意殺人,他也絕對不會代出背后到底是誰指使他來殺人的,因為他本來就是個要死的人了,在死之前做點事給他兒子在上海買套房何樂而不為?這一切加在一起,你覺得是普通的通事故嗎?”
“那你為什麼不把這些告訴警方?”王文斌很是不理解。
“第一,警方需要確鑿的證據。第二,老爺不同意。”劉永進簡單直接地說著。
“為什麼不同意?”
“因為很簡單,如果把這事告訴了警方那麼有人要謀殺張家的婿張家未來接班人的這件事就會傳播出去,張家的企業是一家上市企業,上市企業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一旦這事傳出去公司的票就一定會影響,對公司來說就是重大打擊。更何況萬一警方查下去真的查出來了是誰在背后指使殺你了怎麼辦?那要傳出去對于公司的影響就絕不僅僅只是影響這麼簡單了。所以,在老爺那,這件事不管是誰在背后指使的,都不能傳出去。”劉永進接著說著。
“那是不是我今天真的被人給殺了你們老爺也絕不會讓這事傳出去?”
“對,即使你今天真的坐在車里被撞死了,老爺也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件事給瞞住,絕不會讓大家知道。對于老爺來說,公司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而你我只不過都是他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棋子死了那就死了,最多就是在棋子上花的功夫布的局沒得到回報而已,大不了重新在安排一個棋子罷了。”劉永進冷笑著,接著道:“所以你要明白,別看老爺對你這段時間的表現很滿意,你不要就真的以為他喜歡上了你,我告訴你,那是因為你你現在做得好,對于他有利用的價值,等到你沒有利用價值的那天你的結果一定好不到哪去。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聽我的話跟著我干。”
王文斌在心里冷哼著,他很想說跟著你劉永進我就會有好下場嗎?只是他沒有說出來。
“究竟是誰要殺我?”王文斌問著,這是他心里最大的疑,雖然他心里已經大致有了答案。
“你難道猜不到嗎?何必明知故問的來問我?你自己想一想誰最想你死或者說你死了之后誰是最大的益者就知道是誰要殺你了。”王文斌直接道。
“我能大致猜到,但是是誰我不知道。”
“是誰我也不知道,老爺也不知道,但是無外乎那幾個人。”
“他們家那幾個侄兒?”王文斌問著。
“除了他們還有誰?小姐現在是植人,能活多久誰都不知道,即使活著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難道一個植人還能繼承產掌管張家不?本來小姐了植人他們應該非常高興,因為按照老爺強烈的家族觀念,以后張家的繼承人一定是他那幾個侄兒之一。可是老爺忽然弄出一個你來,你了繼承人那他們的希不就破滅了嗎?所以,只要你死了,那他們就還是順理章最有可能的繼承人。你說是誰要殺你?”
“那老爺接下來準備怎麼做?以他的格不可能什麼都不做。”王文斌問著。
“當然會做,老爺發了很大的火,他不想去調查到底是誰要殺你,但是,他已經決定對他那幾個侄兒下手了。用不了多久,那幾個侄兒就會完全滾出張家,這是聽話的,不聽話的可能也會跟小薛一樣,直接進殯儀館。”劉永進冷笑著。
王文斌瞪大了眼睛,對于他來說這太驚悚了。
“怎麼?覺得不可思議?我跟你說過,大戶人家最大的矛盾就是繼承權,這里面的彩程度絕不比你看的那些宮斗電視劇差。老爺的打算很清楚,小姐醒來繼承人就是小姐,小姐醒不來繼承權就是你和小姐的孩子,總之是老爺自己的孩子,他從來就沒想過給他的侄兒。而現在這些侄兒竟然敢來殺你,既然敢殺你有一天就會敢去殺小姐,或者是你與小姐的孩子,甚至于是殺老爺。老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他絕不可能讓這些人存在。所以,那幾個侄兒的結果也一目了然,我剛剛說了,要麼自權滾出張家,要麼就是死。”
王文斌沉默著不說話,他一直以為自己經過了這段時間與張家的深度融合對于張家的那些人那些事已經很清楚了,可今天聽了劉永進這一席話覺得自己還是太單純了。想到這,王文斌又想起了每次參加張家聚會那幾雙著自己帶著仇恨的眼睛時,心里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人,是個太復雜的東西,而利益似乎是大部分人畢生的追求。
“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王文斌不想繼續去想這些事,問著劉永進。
“你?該怎麼做就怎麼做,而且要比以前做的更好。我剛剛借著這個機會已經向老爺提了建議,建議老爺讓你更往上面走一走。”
“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坐的位置更高一點,真正的進張家的權力核心,讓所有人都更加明確地知道老爺的確是鐵了心要讓你為張家的接班人。只有這樣,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才會急,才會全部跳出來,這樣老爺就能躲在暗將這些心懷不軌的人都給揪出來一網打盡。老爺非常贊同我的這個建議。過不久,你出任現在的這個地產公司總經理的任命就會下來,而且,不僅僅是總經理,只要你在這個位置做的好,老爺還會順理章地把你調到集團總公司去,總經理助理或者是副總經理都是有可能的。怎麼樣?高不高興?”劉永進大笑著問著王文斌。
王文斌拳頭得的,但是表明上還是一臉笑容地說道:“這不也正合你意嗎?你也可以順理章地讓老爺把我弄到上面去。”
“是,不過有些事你心里明白就行了,不用說出來,還記得我說過我會有辦法讓你進張家的權力核心吧?我也會有辦法讓老爺答應的。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現在相信了吧?姑爺,好好的聽我的安排跟著我干,你放心,張家遲早都是你的,到時候你就是張家的主人,普天之下只要你想的就沒有什麼是你得不到的。好好的在抵償公司干,干出點績來,其它的事我都會替你擺平。另外,注意自己的安全,沒事不要跑。往你那個小公司里面跑,那麼點大的公司有什麼意義?別忘了,早晚有一天整個張家都是你的。”劉永進最后拍了拍王文斌的肩膀說著,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王文斌能覺的出來劉永進發自心的喜悅,而他的拳頭則握的的。
不管讓自己繼續往上走進張家權力核心這個主意是誰出的,劉永進也好,張明洋也好,起目的都是讓自己跑到前面當靶子,他們在背后達自己的目的。在這個過程當中,不管是劉永進還是張明洋都從來沒考慮過他的死活。就像前面劉永進說的那樣,在張明洋的眼里,他王文斌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不會有人去在意一枚棋子的死活。
他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