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宴派人把瘋掉的陳玉蓮送全封閉式療養院,永遠不能外出,永遠無人探訪,永遠見不到任何活。
后來,療養院的工作人員在閑暇時偶爾會談及陳玉蓮。
“沒見過,但聽過的聲音。”
“哦,就那個整天賠禮道歉,哐哐磕頭的瘋子嗎?”
“聽,又開始了。”有人聳肩說。
就聽療養院某個房間里發出磕頭聲,接著是哭著道歉的聲音,“方潔,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做小三。”
“我不該生下孩子后,調換你的孩子。害你的兒子流落在外,盡苦楚。”
“我不該縱容我的兒傷害你的兒,綁架你的兒,強迫你的兒生下孩子。”
“我更不該教壞你的外孫,挑撥他去傷害他的親生母親!”
但說一千道一萬,陳玉蓮的懺悔已經遲了,傷害早已造,的余生將在痛苦中度過。
地下室發生的無盡恐懼,將伴隨一生,為畢生難以過的夢魘。
……
陸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陸知宴理完畢地下室幾人后,便來到公司,全部力都放在確定“avenge”老板的份上。
“現在最關鍵的,難道不是尋找沐秋煙嗎?你不是說,被avenge的人擄走了嗎?”
姜鶴舟剛從陸知宴里得知關于沐秋煙的消息,他沒理解陸知宴現在的做法。
陸知宴沉穩至極,“所以,需要確定avenge的老板是誰,并控制住這個人,屆時,用這個人換秋秋。”
“明白了,”姜鶴舟回道,“從你的只言片語里,聽得出你恨幕后老板。你真要放他?”
陸知宴:“權宜之計,我需要先將秋秋接回家。至于幕后老板……”
后續的話,他沒說,只是危險地瞇起眼。
姜鶴舟點點頭,“最后一個問題。”
“你說。”陸知宴抬眼。
姜鶴舟著下,懶洋洋翹起二郎,倚靠在沙發上,“你確定沐秋煙在avenge手中嗎?”
“百分之八十的把握,”陸知宴告訴姜鶴舟,“以我推測,Ann這個人對待秋秋出自真心,既然時景生死一線,很大程度會帶走秋秋給時景點活下去的力。而且,那天的確出現在筒子樓附近。”
“好,知道了。”手機嗡嗡震,姜鶴舟低頭看了眼,看到屏幕上的照片,他倏然攥住手掌。
陸知宴看出姜鶴舟的異樣,淡淡詢問:“出什麼事了?”
姜鶴舟神恍惚兩秒,飛快鎖屏收起手機,“沒事,老板的消息你說吧,我和你一起找人。”
“蘭城人、RH型、S國有產業,近期將針對陸氏集團,和我、和傅追野有仇。”
陸知宴將限制條件一一告知,確定姜鶴舟記住后,他道:“前車之鑒,不要像我一樣,做后悔終生的事。”.七
姜鶴舟挑眉,不辨雌雄的人臉上閃過糾結,但這抹糾結一閃而過,他臉上重現漫不經心的神,但在他的漫不經心下,是堅定。
“走了,”姜鶴舟站起,“我下樓去忙。”
陸知宴沒再多言,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與此同時,蘭城,沐秋煙和傅追野吃完早飯,在傅追野去付錢前,喊住他,“有白發,我幫你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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