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野哥不會傷害你的,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你好,你別生他的氣,”崇遠觀察沐秋煙的臉和狀態,和凌織對視一眼,便明白有些事瞞不住,他急忙說,“當時……”
“當時野哥用護住你,他肯定以為他要死了。他怕你的余生為他停留,便催眠你試圖讓你忘記他。”
沐秋煙比任何人都清楚,傅追野的出發點永遠不會是傷害。
沉默著,將崇遠拽起來后,站在窗戶前,靜靜站立。
外頭飄雪,雪片簌簌往下飄。手接住一片,有些涼,順著掌紋涼心間。
收攏五指,等掌中的涼意褪去,轉,再次正視崇遠和凌織。
“傅追野去忙什麼了?”沐秋煙更換話題,不難從的語氣里聽出擔憂。
崇遠還想繼續剛才的話題,被凌織拽了一下,他才控制住。
他如實回答,“野哥不是和陸狗合作嗎?不過明面上,他在對付陸知宴。”
沐秋煙點頭,“我知道,他和我說過。”
“哦哦,”崇遠繼續,“那這些背景我就不代了,野哥和陸狗查到一條線索。”
崇遠低聲音,四打量,又用監控檢測裝置測試一番,確定沒有監控在監視,他才說:“時景小兄弟和一位大佬余先生有關系,他倆懷疑小時去avenge做臥底,便暗中盯著余先生的行蹤,想著或許能過余先生,找到幕后老板。”
“沒想到,半小時前,余先生的確有了行,分了兩批人,分別去往蘭城和京城的海邊。行蔽,但被野哥和陸狗發現了,于是,野哥便沒過來。”
“陸狗去了京市那邊,野哥去盯著蘭城這邊的行。”
“不會有危險的嫂子,你用不著擔心,野哥帶著人呢。再說,他們估計就是去瞅瞅況。那位余先生的行,也無需野哥他們參與進去。”怕沐秋煙擔心,崇遠安道,“估計很快,明早就能回來。”
沐秋煙一直沒向傅追野提及,懷疑傅寧紹是幕后老板一事,那是因為,提到這一點,必定要提到傅寧紹的世。勢必會提到溫思珩聽到的那句話——
“我會盡快讓溫聽上鉤,懷上我的孩子,到時候馬上讓溫聽和傅追野領證。證件領到手,傅追野便可以去死了。畢竟,傅家擁有了傳承的脈,他便沒有存在的意義。”
同樣的是傅家的兒子,傅追野從小到大,完全沒被當人看待,甚至要被親生父親聯合另外一個兒子害死。
而傅寧紹,卻能夠為溫家大,溫父溫母的意,得到溫思珩的尊重,得到傅恒生的信任。
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以上種種,讓沐秋煙打消將對傅寧紹的懷疑告訴傅追野的念頭,在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告訴傅追野,他是溫家的孩子,那麼,傅追野在知曉傅家的惡心和殘忍后,便不會太痛苦。
本來,沐秋煙接收到溫思珩傳來的偽造檢測結果,便打算和傅追野坦白,結果,傅追野沒來。
那就等明早再說吧。
沐秋煙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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