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天,”余躍繼續道,“我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是守護民眾,我們不能做讓人民失的事,更何況,你今天能活著,甚至都是沐秋煙同志的功勞,今日如果不幸出事,你能面對自己恩將仇報、錯害恩人的結局嗎?”
立天出發點是好的,正如余躍所言,他太著急太激進,但那是因為他從職到現在,八年有余,專門負責avenge的相關案子,他見識過avenge的太多罪惡,經歷過198名伙伴的各種不堪形式的死亡。
他太迫切一擊擊殺傅寧紹!
“余哥,我明白了,是我錯了。”立天和余躍行禮,又向陸知宴道歉,“陸先生,剛才是我糊涂,是我錯了,抱歉。”
陸知宴沒時間再浪費,正當他要繼續往醫院走時——
“嗡——”他的手機響起。
屏幕上跳著一條悉的號碼,正是不久前沐秋煙給他撥打電話所用的號碼。
陸知宴的心沉到谷底,他百分之百確定,這通電話不是他的心上人所打,秋秋已經被挾持,電話是挾持的人打來的。
“要是一頭發,我讓你償命。”陸知宴接通電話,扔下這句話。
傅寧紹匿在沐秋煙后,同時,他用遠鏡觀察下方的靜。
特別是觀察陸知宴。
那張慣常平靜的臉上,臉部繃,大概用力咬牙的緣故,線條走向都略顯奇怪異樣。
“呵,”傅寧紹笑出聲,“陸知宴,沐秋煙在我手里,你怎麼還敢發出這麼高高在上的命令呢?”
“算了,倒也沒必要和你計較這個,語氣再強勢,臉上的表再冷漠,都藏不住你從心底里冒出來的恐懼,真稀奇。”
傅寧紹恨陸知宴,比恨傅追野要更恨一些,他扭遠鏡的鏡頭,選擇放大功能,心愉悅地欣賞陸知宴因擔心沐秋煙而出現的慌。
陸知宴并不言語,他的薄抿直,拉一條直線,呼吸放得很慢,似在極力制憤怒。
傅寧紹聽著從話筒那邊傳來的緩慢呼吸聲,好心地繼續道,“要我不傷害沐秋煙,可以啊,派一輛直升飛機,開到醫院頂樓,速度快點。”
陸知宴無法拿沐秋煙的命做賭注,他這一輩子最怕唯有一件事,怕再次經歷和沐秋煙的生離死別。
沐秋煙的生,是上天給以他的饋贈,他絕不能丟失!
“等著!”
“另外,讓下面那群人滾蛋吧,真的很礙眼。”傅寧紹輕飄飄道,“他們手里可怕的黑家伙,真敢使用嗎?誤傷沐秋煙,大概這世界上會再出現兩個如我一樣,和他們作對的人魔吧。”.七
“不,”傅寧紹否定,“是三個,似乎有一個很姐姐的小弟弟。”
陸知宴放大音量,傅寧紹的聲音在空氣中緩緩散開。
余躍抬手,示意手下的人都先暫且收起武,向后撤退。
在上方觀察這一切的傅寧紹,將下面的全部一切靜都盡收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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