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卻是許易為慕伯爺孫,驚天一戰,造就了他的好名聲。
若非如此,齊名又怎敢將這生死攸關之事,來托付于他。
得了這番贊揚,許易頗有幾分得意,謙聲道,“看來我是種善因得善果,讓這麼大的好事,落我頭上了。好吧,原則上,許某答應了。不過,在這之前,我想知道,若是功,長老許我幾顆神元丹。”
這才是許易終極關心的問題。
從宋長老,他已知曉,不同武者,丹田化海之際,結果不盡相同。
這就意味著,所需的神元丹數量差異極大。
他對自的實力有絕對信心,自也認定自己丹田化海之際,必定不同凡響,他可不愿得個一顆兩顆,以至于自己方化到半途,便沒藥了,弄一片廢海。
齊長老捻須道,“方才老夫說了,以赤誠待你,只要寶鼎手,神元丹以老夫而言,不過就是辛苦籌集藥材,老夫可以承諾,必定全力助你化海功。”說著,不知他從何掏出一張符篆,正是咒。
許易擺擺手,“既是赤誠之約,何必用此俗,許某信得過長老。”
正如齊長老所言,他的確是個知守義之人,齊長老如此赤誠,他又何必枉做小人,信任是需要培養的。更何況,他不信咒對齊長老這種丹鼎門的重量級人,會有多大約束。
齊長老重重拍了下掌,嘆道,“齊某果未看錯人!這枚手環,還請許主事先收下。”說話之際,他手中多了個金的手環。
許易詫異了,先前齊長老從何掏出符,他未弄明白,此刻,齊長老又拿出個手環,他照樣不知道這手環從何而來,好似憑空而生一般。
齊長老知他疑,沖他晃了晃左手腕上又一個金的手環,分說道,“此手環名須彌環,取納須彌于芥子之意,當然了,眼前這個手環呼之為須彌環,未免名副不實,真正的須彌,乃仙家寶,能移山裝海。”
“齊某手腕上的須彌環和手中這個須彌環,乃是一對,都是最低級的儲寶,乃是齊某游歷中州時,用上品丹藥換得,齊某手腕上的蘊空間稍大,手中這個小些,只蘊半方之地,卻總好過腰囊負擔,今以此相贈,只許主事隨齊某行之時,些掛累。”
許易有些了,別說有神元丹之,便是沒有,單憑這個須彌環,也必應允了。
其實,自聊有余財后,他便想買個儲寶,畢竟,整日掛著個腰囊,實在不便。
可一打聽,這種備空間屬的高等寶貝,在廣安府幾乎沒有出售的,便是有,那也是世家大族,名門大派不外傳之寶。
許易悄悄托袁青花在黑市上,打聽了下價格,結果本無價,倒是打聽到了一則傳聞,昔年有破落公子,曾以一須彌戒,在玲瓏閣換得十萬金。
那破落公子出售的須彌戒,藏空間,到底多大,雖未打聽出來,但價值十萬金,便證明了儲類的寶,何等珍貴。
縱使這枚須彌環,只有半方空間,價值可能有限,對許易而言,卻是解了近。
當下,許易接過手環,抱拳道,“多謝長老厚賜,許某定不教長老失。”
齊長老擺擺手,“勿需多言,記住,你我赤誠之。”
說著,又介紹起了須彌環的使用方法和忌來,“這枚須彌環,雖是空間屬的寶,在大修士眼中,恐怕也只是廢品。齊某聽聞真正的須彌寶,制多多,便是盜去,竊賊也極難打開。”
“而這枚須彌環,儲之得辦法,靠掌力便能開啟,于我等而言,卻正適用,唯一須謹記便是,切記丟失。若是丟失,任何人都能將掌力催發其上,輕松盜取里間儲藏之。”
按照齊長老代的法門,許易將儲手環在左臂戴上,勁力催發其上,果然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半方大小的空間,解下腰囊,心念一,奇異的一幕發生了,整個腰囊出現在了空間之,占去大半地方。
此確實解決了他絕大的麻煩,今后再也不用擔心一堆見不得的件,東藏西藏了。
許易心中歡喜,拱手道,“多謝長老,在下銘五。”忽的,想起一事,“不知此空間能否存儲活。”
齊長老道,“空間一片死寂,無有活人之氣,自不能儲藏活。”
許易點點頭,心下未免不,轉念又釋然了,小丫頭還是自己藏了,才得安心。
二人達合作的共識后,便研究起出行的方略來。
許易和齊名皆無盜墓的經驗,齊名還好些,年歲擺在這里,見識遠較許易為高,倒是聽說過不盜墓遭遇的驚險,許易卻是兩眼一抹黑。
兩人計較半晌,也沒個詳略方案,最后齊名拍板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咱們做好萬全準備就是,墓之中,若論危險,無非是怪、鬼。”
“要準備的無非是補充力和治療傷患之丹藥,以及對付鬼的。丹藥乃老夫強項,此項可以略去,只差對付鬼的,不如咱們各自準備,畢竟,趁不趁手,唯己自知。”
許易點頭,認可了他的分析,兩人又約定了行事的時間,頭的地點,便各自分散。
潛夜,許易展開法,如黑夜幽靈,飄飄,便轉回了小院。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吃過袁青花備好的早餐,拍過三千金的金票,囑咐他繼續收購寶藥,順帶著打聽靈土的消息,又代了短期,自己恐不歸來了,不待袁青花相詢,影便消失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