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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魅搖頭,“你也太小看那八旗并關鎖了,即便只有四鎖鏈發揮了制效用,沒有一兩年也休想破開。
當初的遂闊海何等修為,一只腳快進天巫了,還不是被死死錮,最后生生鎖死在那了。”
許易一驚,“如此說來,老閆還困在那?”許易忽然意識到這是巨大的機會。
他實在舍不得他在逆星宮拼出的這一切,而一旦閆武義回歸逆星宮,他在逆星宮打拼出的一切必將灰飛煙滅。
反之,他若是將閆武義解決在了鐵銹星,他在逆星宮的一切都能保住。
而只要閆武義不出,消息就不可能擴散,因為八旗并關鎖鎖一切,自然不出消息去。
念頭才,許易心頭火熱,說干就干。
當即,他給李鐵涯去了消息,說他將要閉關,要他萬事勿擾,隨即,便乘坐星空舟離開了空明島。
荒魅道,“召回小狼崽子,有他在,弄死閆武義定然會容易許多。”
許易道,“讓他跟去,目標太大,再說,今時不同往日,閆老妖被鏈條鎖著,我便弄不死他,也斷不怕他。”
不召喚小狼狗,主要還是擔心小狼狗傷,閆老妖的厲害,他很清楚,小狼狗型太大,太容易被打擊到,尤其是閆老妖這種級數的老怪。
許易催星空舟一路飛快,不消一日工夫,便趕到了鐵銹星,同樣是催星空舟到了塵沙海東南岸附近,改為空飛行。
他正往石廳方向奔行,忽見一道火飚,再定睛看去,竟是一條三丈長的火龍。
許易立時認出來,這條火龍就是遂闊海的那條火龍,當時他催五珠,巨發生,火龍被震飛,隨即引發了玄黃風暴,他就沒了火龍蹤影,卻沒想到這火龍還在這附近游。
仔細觀察,那火龍有些懵懵懂懂,沒了多靈力。
荒魅傳意念道,“這是要散靈的征兆,你現在煉化他沒用,學不到遂闊海的終火,先收源牌蘊養,定然能復靈,到時再煉化,必定有奇效。”
許易笑道,“可以啊,煉化了坤沙老賊的巫靈,漲了不見識。”
荒魅道,“這才哪兒到哪兒,還有更好的玩意兒給你,收好了。”
說著,荒魅朝許易腦海中導一段意念,許易眼睛亮了,“這,這是裂炎,莫非就是坤沙老兒和閆老妖大戰時弄出的火鞭,巨人,火窟。”
荒魅點頭道,“千萬別小瞧這裂炎,也就是對上閆武義這種距離金領域一步之遙的絕頂人,換作微領域修士,這裂炎能輕松沖破領域區。”
刷的一下,許易運轉法訣,大手一揮,一團火焰從他掌中放出,化作一道火鞭,啪的一下,火鞭幻滅。
荒魅驚聲道,“你小子這麼牛,才得法,就修得有模有樣了。”
許易道,“沒什麼好夸耀的,不過是占了我和坤沙源火同宗的便宜,如今,他的源火被我煉化,我修這裂炎,正是水到渠。”
不過眼下,并不是時候。
許易不繼續修煉,先飚過去,取出源牌收了火龍。
那火龍失了靈,木訥無比,許易到了近前,輕而易舉地便將之收進了源牌。
隨即,許易一展形,朝石廳方向奔去。
到得百里之,他的知果然應到了閆武義,閆武義正放出神通,攻擊著上的八旗并關鎖,通過知,許易清晰地察覺到,他上的四道鎖鏈,有三道都散去了,只有左上的一條還死死困住,明顯已經搖搖墜了。
他急急和荒魅說了況,荒魅驚聲道,“那還等個屁啊,趕沖啊,源火能修復八旗并關鎖,要是讓閆老妖逃出來,你小子什麼下場。”
他話音未落,許易化作遂杰已經了出去,數個呼吸,便到了近前,轟的一下,遂氏源火放出,法催,刷地一下,四條八旗并關鎖再度纏上閆武義四肢。
閆武義正專心致志地毀壞著八旗并關鎖,毫無防備,被許易打了個突襲。
另外三條八旗并關鎖再度纏上來,氣得他怒吼連連。
這個把月時間,他簡直把半輩子要遭的罪都遭完了,好容易看到希,遂杰又殺了出來。
八旗并關鎖的八條鎖鏈,因為許易布陣技巧不到,在頭一次綁定閆武義時,便被閆武義破掉四條,本來那四條還能激活,又因為五珠巨,石廳被毀,其他四條鎖鏈徹底無法啟用
今次,若是許易再晚來一會兒,讓閆武義功毀了這最后一條八旗并關鎖,這最后的四條并關鎖也得報銷。
此刻,他催法,固然四條八旗并關鎖鏈纏上閆武義的,但四條鏈條都出現了嚴重的破碎,四面小旗也沒有了澤。
許易拼命催源火,霎時間,四面小旗冒出了亮。
“我殺了你!”
閆武義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大手一揮,全領域灑出,草木石三甲士瞬間再現。
許易沒什麼高招應對,大手一揮,半吊子終火使出,九火柱顯現,支出一個半品立空間,搖搖晃晃立在閆武義的領域之。
與此同時,他又催出源火護罩,任憑三甲士狂攻,而他則分出心神,拼命祭出源火,滋養這四條八旗并關鎖。
閆武義辛苦一個多月,攻擊這四條八旗并關鎖,著實有些法力難以為繼,此刻使出全領域,一時間竟然不許易的九火柱。
眼見著四條八旗并關鎖上的裂紋一點點被修復,閆武義心急如焚。
忽地,他噴出一口鮮,一道金從他頭頂冒出。
許易知道閆武義要催域了,刷地一下,九火柱原地炸開,轟然一聲巨響,他沖破了領域制,遠遠遁開。
隨即,他遁云霄,遠在數十里外,大口大口噴。
如今的他,還是太弱,經不起閆武義域加持版的全領域籠罩。
他往口中倒了靈和靈丹稍作補充,閆武義已經收了神通,掃了一眼被修復不的四條八旗并關鎖,五俱焚,他強著心中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