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本源辯解道:“可他那也不是戰啊,那就兩個牲口,一條狗,一頭驢,哪有人把驢和狗當戰的?”
吳北良笑嘻嘻地說:“你見過兩米多高的狗,會旋轉跳躍踹人的高頭大驢麼?戰是什麼,能配合主人戰斗的類,就是戰!
誰規定驢和狗不能做戰的?我吳北良的戰,就是一驢,一狗,怎麼了?”
馬本源眼底閃過一抹鷙,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
吳北良立馬大聲告狀:“青松長老,璃長老,馬本源威脅我!”
璃:“……”
在場觀眾:“……”
青松長老咳嗽一聲,老神在在的說:“門止私斗,挑戰可以!”
馬本源:“……”
于是,半個時辰后。
十一強出爐。
分別是桒羿閣葉蘅,娍嶺閣司徒瀾,地铘閣錢玉堂、吳北良,華月閣白戚戚,瑯琊閣邵峰,天奉閣孔晨航,封丘閣路之安,凌天閣羅東、林浩楠,斷天峰葉沉。
按照四宗涅槃賽的規則,每個宗門從煉氣到歸元境各出十名天驕弟子參賽。
也就是說,凌天宗多了一人!
桒羿閣長老璃偏頭問青松長老:“青松長老,咱們還得淘汰一個啊,這咋整?”
青松長老略一思忖道:“公平起見,簽吧。”
璃一愣:“簽這麼草率的行為公平麼?”
青松長老:“公平啊,寫十一枚竹簽,誰到數字11的便從其余十人中選一個挑戰,勝者晉級。”
璃點頭道:“如此倒是很公平了。”
片刻后,簽結果出來了,吳北良很不幸,到了數字11的竹簽。
“哈哈哈,吳北良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幸運啊,之前被他空,這次就得補回來,這就風水流轉!”
“對啊,天道回,報應不爽,誰知道天道爸爸是個急子,報應來的這麼快呢。”
“其實不管到數字11的是不是他,他都得出戰。這十一人中,只有他是煉氣七品,境界最低,其余人都是煉氣巔峰,保險起見,誰到11不選他啊?”
“分析的很有道理,吳北良要涼了,現在唯一的懸念是:他會選誰。”
……
吳北良拿著竹簽眨了眨眼,問兩位長老道:“能不能重新啊,如果我再到11,就認了。”
璃哭笑不得,瞪了他一眼道:“不能。”
吳北良努力爭取道:“考慮一下啊長老,不要這麼冷酷無。”
青松長老了太:“快選對手,否則棄權退出。”
吳北良聳聳肩,嘆息一聲,目掃過十一強選手,目在羅東,林浩楠,葉沉三人之間游弋。
他目如炬,斗志如火,緩緩說道:“既然要戰,我便選個實力最強的吧!”
三人一聽,不由分別對視一眼,各自出傲然之。
斷天峰葉沉如同彗星般橫空出世,橫掃諸強,初戰便震撼了眾人。
凌天閣的羅東和林浩楠則不同,兩人比較斂,頭一場資格戰打得不溫不火,沒有給大家留下強大的印象,反倒是葉蘅,司徒瀾這般絕品靈竅的天驕,表現十分出彩。
尤其司徒瀾,又是劍,又是飄帶,又是雙刀,那一個花里胡哨,令人眼花繚。
到了二十二進十一,羅東和林浩楠的強大就展現出來了,與他們對戰的都是門五六年的外門弟子,底子扎實,煉氣巔峰一年多,早就準備好突破,但為了涅槃賽生生制,與錢玉堂抱著相同的念頭。
他們本是長老看中的種子選手,沒想到被羅東林浩楠強勢淘汰。
大家后知后覺,原來這一次最強的煉氣弟子來自斷天峰和凌天閣!
他們彼此沒有對戰,不好說誰更強一些。
大家覺得吳北良要選這三人中的一個,雖然認為他是自殺式比拼,但還是佩服他的,對他略有改觀:這廝也不像傳說中那麼茍,那麼無恥嘛。
吳北良繼續道:“俗話說得好,‘柿子要撿的……呸,狗要挑的……不是,是要想攀上高峰,必要將高峰踩在腳下,戰勝最強者,我就是至強,所以,我選……錢玉堂。”
他目突兀的平移,落在愕然的錢玉堂臉上。
“不用意外,就是你,錢師兄,在我心中,你是最強的!”
觀眾們都凌了:
“真是對這貨不能抱有任何幻想啊,錢玉堂明明是所有人中最弱的!”
“太不要臉了,剛還說的慷慨激昂,結果……”
……
錢玉堂額頭青筋跳了兩下,搖頭失笑道:“吳師弟真會開玩笑,把欺負弱者說的這麼另類別致,這仇恨給我拉的。”
“欺負弱者?錢師兄可是煉氣巔峰,我一個煉氣七品怎麼欺負你?”吳北良笑道。
錢玉堂指了指大黑二驢子,意味深長道:“你有戰啊。”
吳北良無所謂道:“噢,你怕它們啊,那我不讓它們上,好歹你也幫我養過它們十天。”
錢玉堂蹙起英的雙眉:“你不是在說笑吧?”
吳北良搖頭:“怎麼會呢,我吳北良說話向來一言九鼎。”
“唰!”
錢玉堂打開折扇:“希你不要后悔。”
兩人先后上了試煉臺。
這是爭奪煉氣境最后一個出戰涅槃賽的資格,可謂是萬眾矚目。
人數較的凝神境和歸元境之戰已經落下了帷幕,觀戰的弟子和參戰的弟子都跑來凌天閣試煉場。
一襲白,清絕倫的月秋雪也來了。
雖初晉歸元境,但靈犀劍太過超卓,輕易戰勝了歸元二品的師兄,拿下出戰資格。
畢竟,三十歲以下能晉升歸元境的弟子,真心不多。
凝神境十強,三個出自凌天閣,四個出自斷天峰,其余七峰攏共才有三人。
歸元境也差不多,但值得驕傲的是,地铘閣獨占兩個晉級名額,月秋雪與冷天涯,與凌天閣持平。
月秋雪見最后一戰是吳北良對錢玉堂,不由微微一怔,想不明白是什麼原因。
吳北良能走到這一步并不意外,畢竟這家伙有圣闕冰蓮座這種最強輔助神,還有他令人艷羨的煉丹技。
另外,還有連都不知道的底牌。
復盤過與石萬里的戰斗,石萬里絕對不是像吳北良所說的傷太重,不堪一擊。
那麼吳北良能干掉他,定是有不為人知的過人手段。
吳北良看來了這麼多人,頓時姿拔了幾分,看起來神如玉,帥不可擋。
尤其看到耀眼明珠一般的月秋雪——他的準道,吳北良得意地想:
“秋月心里果然是我的,否則以的,怎麼會來?”
滿目深地看了一眼月秋雪,他轉過頭對錢玉堂淡淡道:“錢師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