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你真是想多了,楚云狂又不是白癡,豈能任由你假扮他而不自辯?”
“酒是人,若是帝元大仙喝樂呵了,哪兒還會管楚云狂的辯解,指定是先懟了再說,等生米煮飯,楚云狂再說還有什麼意義?”
吳棉以手扶額:“生米煮飯這麼用的啊?”
“誰說不行呢。”
吳北良出一枚天品二階天元丹,吞服后運轉吞天神訣,開始吸收煉化丹藥中蘊含的海量靈能。
其余三人也不再說話,開始吞丹或者靈藥恢復靈能。
翌日。
經過一天的修整,四人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吳北良長而起:“大家都準備好了嗎?”
三人點頭,跟著起:“準備好了!”
“咱們的策略跟前面一樣,沒有任何技巧,直接莽!誰先出現,就干誰,直接用最強招!
第一個兇不用多費勁,一人一招就夠了!
我會把傷的兇丟進玲瓏乾坤塔中,我的戰軍團在那拳掌地等著補刀呢。
第二個也是一樣,干個半死就不用管了。
如果一招不行,就來兩招。
以此類推,第三個三招,第四個四招,第五個五招。
主打一個速戰速決!
有問題嗎?”
吳棉舉手:“我有問題。”
“說。”
“我們的戰斗方案都是理論上的,說不定里面的兇也應到了我們,此時正蓄勢待發等著我們呢。
它們會同時對我們發攻擊,到時候,我們該如何應對?”
吳北良了鼻尖兒:“你說的這種況,基本不會發生,但如果真的發生,那就只能先一人應對一頭,再隨機應變了。
不管怎麼說,咱們先蓄勢,進去見到目標就開大。”
等了十幾個呼吸,吳北良做好了全面防以及全面進攻的準備,并通知了大黑二驢子等戰準備群毆。
“準備好了嗎?”
三人點頭:“準備好了!”
吳北良隔空一掌拍開大門,防靈寶盡數激活,大一聲:“沖啊!”
他化作一道流,頭頂太荒混沌鼎垂落混沌之氣,沖進了宮殿第六層。
景三人也不分先后沖了進來。
這一沖,就是數百丈遠!
然后,四人停下來,面面相覷。
據帝元大仙的說法,這里面有金木水火土五種屬的五頭強大妖。
可現在,一頭都沒看到。
既沒有發生吳北良說的誰先攻擊他們就干誰的況,也沒有發生吳棉擔憂的五頭妖也在蓄勢待發等他們進去就攻擊他們的況。
眼前是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原,草原一無際,風吹草低啥也沒現出來。
吳北良問:“妖呢?”
景也跟著問:“對啊,妖呢?”
吳棉兩手一攤:“不知道啊。”
吳北良思忖片刻道:“有沒有可能,妖都是吃的,這里都是草,它們了,所以自相殘殺,都死了?”
景語氣很篤定:“沒這個可能!”
吳北良又回到最開始的問題:“那,妖呢?”
景沉道:“有沒有可能,妖晝伏夜出,咱們來的時間不對,它們都在睡覺?”
吳北良不置可否:“那就找找吧,若它們真在睡覺,直接干掉!”
吳棉道:“一起找效率太低了吧?”
景點頭:“確實,那就分頭找,兩人一組,咱倆一組好不好?”
吳棉知道,圣不想讓跟吳北良一組,所以先提議跟一組。
“好啊。”
吳北良取出一枚子母定位傳送符遞給景:“如果找到妖,激活它,我跟了塵師弟會瞬間傳送過去。”
圣收起子母定位傳送符,與吳北良分道揚鑣。
整整半個時辰,吳北良都沒應到一妖的氣息。
“了塵師弟,你有應到妖嗎?”
了塵搖搖頭。
“你也沒應到啊,我還以為我的神識失去了應能力。”
了塵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我沒有應。”
吳北良一怔:“你沒有應?什麼意思?”
了塵理所當然地說:“你的神識比我強大,應的范圍也更大,如果我應到了,你一定可以應到。如果我沒應到,你也有可能應到,既如此,我又何必去應?”
吳大人角微微搐:“你說的真是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
了塵微笑:“多謝吳師兄夸獎,了塵愧不敢當。”
我特麼這是夸你嗎…吳北良了眉心,換了個話題:“了塵師弟,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兒?”
“什麼不對勁兒?”
“這個草原不對勁。”
了塵閉上眼應了一番說:“是不對勁的。”
這次到吳北良問:“哪里不對勁?”
“草原上的草太單一了,只有一種。”
吳北良追問:“然后呢?”
“然后,太綠了,綠綠的,仿佛新生的一般!”
吳北良一拍大:“這就說到點兒上了!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會這樣呢?”
了塵與吳北良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答案:
“這一無際的草原,是這第六層的五個妖創造出來的!
草是木屬,土地是土屬,地下還藏著各種金屬是金屬,除了金屬還有水屬的地下河道,以及火屬的地下火漿!”
吳北良當即碎子母定位傳送符!
下一刻,吳棉和太圣出現在眼前。
景舉目四顧:“怎麼了?找到妖了?在哪兒?”
吳北良搖搖頭:“沒找到。”
“沒找到干嘛……”
話未說完,吳北良和了塵突然出招!
“天火之翼!”
“業火無邊!”
無數大小不同的火球從天而降,裹挾著大荒神火,狠狠砸向地面!
黑紅的紅蓮業火自了塵掌心洶涌而出,落在地上,向四面八方蔓延!
與此同時,懸在吳北良頭頂的太荒混沌鼎變大百倍,為吳北良四人撐開了一片沒有火球和紅蓮業火侵蝕的凈土!
景一怔:“無良哥哥,你這是干什麼?”
不用吳北良回答,大地轟然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