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千金的一通電話后,宴席散場了。
臨走時,薛晨打算和晏習帛一起離開。“習帛,我去你家看看嶺兒。”
“太晚了,不需要。”晏習帛冷的拒絕。
薛晨:“……”
晏習帛沒讓薛晨跟著一起回穆家莊園,最后眾人散去,只剩下薛家堂兄弟兩人。
“晨,分公司的事,你和晏總是怎麼商量的?”
薛晨看著堂哥,“你也看到晏總并不給我面子,他還怎麼和我商量?”
“那我明日去視察一下分公司,你和我一起過去。”
“沒空。分公司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了,你得征求南嶺的同意。”
薛常自笑,“想好和爺爺怎麼說了嗎?”
“怎麼說,還不到你來過問。”薛晨起,理了理服,出門。
薛常低笑,笑容猾。
晏習帛到家,穆樂樂和南嶺在沙發上姐妹倆靠著在看手機,“姐,我覺得這個綢地毯好看,致。”
南嶺:“孩子,貴呀。你姐槽空了。”
穆樂樂劃了下一個,“這個波斯地毯呢?富貴還溫暖。”
南嶺:“……樂樂,咱檔次可以再低一點。”
晏習帛回家,“帛哥你回來了,快來替咱姐看一下地毯,家中都裝修差不多了。”
南嶺聽到弟弟回來的聲音,后仰頭,看著晏習帛的后,有沒有那個男人跟回來。他也說今晚來看自己的,結果看了眼,后無人,南嶺微微失落。
晏習帛坐過去,問:“怎麼都沒睡覺?”
穆樂樂:“等你啊。”
晏習帛拿著平板看了看那些地毯,他選了個真地毯,“這個。”
穆樂樂將平板拿給南嶺看。
南嶺沒心看,問弟弟,“習帛,你們今晚聊得什麼?”
“廢話。”
南嶺猶豫一會兒開口,“薛晨今天說什麼了嗎?”
晏習帛隨的靠著沙發,著擔心卻問不出口的姐姐,“他沒說什麼。”
穆樂樂看到南嶺明明有話想問,又忍著,干脆,直接開口,“帛哥,你老實代今晚都聊什麼了吧。還有薛晨,他今晚表現的怎麼樣,有沒有給咱姐找事兒。”
晏習帛掃了眼姐姐,“他估計一會兒就過來了,他會告訴你。”
說完,晏習帛又看著妻子,“你不睡覺了?”
“還早~”穆樂樂鼓。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薛晨的車就開到穆家莊園。
薛晨第一次來,自然不著路。晏習帛剛才進大門時,和門衛代過了,等薛晨過來,門衛直接替他開車,給他指路到了住宅區。
到了后,南嶺臉上浮現笑容。
薛晨進門,“習帛,你今天是真不給我面子啊。”
見到南嶺,薛晨立馬走上前,“嶺兒,在等我嗎?”
南嶺笑著搖頭,的說:“不是。”
“肯定是。”薛三篤定道。
晏習帛說:“丑話說前,和薛家的關系,僅限于今晚一頓飯,以后薛家代表誰再找我,一律不見。”
他說完,拉著穿著睡的小妻子,“我們回去睡了。”
穆樂樂還沒挑好地毯呢,被丈夫半推半抱的送回了臥室。
南嶺也帶著薛晨去了住的臥室,給他倒了杯溫水,問道:“今晚聊得如何?”
薛晨坐在床尾,喝了幾口溫水,“本來和習帛說好,讓他今晚掃一下我面子,沒想到他真流,一點面子都沒給我。”
南嶺笑著說:“習帛本來就不喜歡你。”
“那他對我的態度不還是取決于你,你要是就認準我了,那我也是他姐夫。今晚當著眾人面,直接說我不夠格,我想跟他一起來,他還直接拒絕我。
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薛常知道你在習帛這里地位高,我沒地位。你安全,我也麻煩。”
南嶺不太懂商業上的事,“那我最近一直在人家住著嗎?不合適吧,我自己在星河畔有房子。”
“嶺兒!”薛晨震驚,他笑著說:“你告訴我你買的房子在哪兒了!你這是不是就認可我了?”
南嶺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剛才說的太快,說了說了不行嗎。”
“不可能”薛晨不管南嶺說什麼,他就認準了自己想的。
南嶺懶得糾正他,說道:“我想買個地毯,但是不知道買什麼好,一會兒你幫我做個參考。”
“好啊。”
“那邊通風結束,我就過去住,在穆家住著不方便。”南嶺又說。
薛晨:“你回去也是一個人,我可能要回一趟左國。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在這兒還有樂樂陪你解悶,樂樂我也看出來了,不是個能靜得下來的,讓帶著你多點青春活躍。”
“那你一會兒再和我一起挑個禮,我想送給樂樂。”
“沒問題。”
薛晨陪南嶺了一個多小時,最后時間很晚了,南嶺都打哈欠了,他才依依不舍的出門。“我走了。”
南嶺:“開車小心點,吃飯喝水,半夜誰敲門,你都小心點。”
薛晨笑起來,像是貴公子一般優雅,“沒想到我老婆關心人是這樣的。”
南嶺錘了他肩膀一下,“我們演戲,一些刺殺暗殺名場面,都是將毒溶于水中餐食中,無無味。還有車上手腳,半夜有人闖。總之,你自己小心點吧,我還沒離婚,不想你出事。”
薛晨抬手,摟著南嶺的后脖子,突然低頭親吻了一下,“薛晨!”
“這輩子,我不想和你離婚。”
南嶺的臉緋紅,“你快走吧。”
夜幕,南嶺站在門口,目送薛晨車子遠去。
想到薛晨剛才的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笑著笑著,南嶺恍然,愣住,自言自語,“我笑什麼?”
穆樂樂已經疲力盡的躺在丈夫懷中,睡覺。
晏習帛也著膀子,每日在溫鄉中沉淪。
次日,穆樂樂去哪兒都帶著南嶺,“姐,太好了,我之前一個人開車可沒意思了。你坐我邊,陪著我還能說話解悶,我一點都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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