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道:“隻是用小火烤乾狗,又不會把人烤死,頂多點罪而已,為了督軍的骨,難道這點犧牲還不肯嗎?你們可彆忘了,要不是克著四妹,四妹現在還好好的呢。”
二姨太想到沐晚手中還抓著的把柄,多應該給說幾句話,於是勸道:“母親,沐晚到底是沐家的嫡小姐,這事要是傳到沐老爺的耳朵裡,恐怕會有傷和氣啊。”
二姨太所說的道理,老太太自然也是明白的,所謂士可殺而不可辱,真要把沐家給急了,督軍也會難做。
正在老太太猶豫不決的時候,沐錦忽然失聲道:“不好啦,四姨娘又開始流了。”
一句話頓時讓老太太堅定了決心,為了保督軍的骨,也顧不上沐家的麵子了,麵子可以之後再修補,但孩子冇了,可就再難懷上了,畢竟督軍已經人到中年。
老太太神一肅,吩咐邊的丫環:“去把夫人過來。”
丫頭回答:“夫人和帥就在外麵等著呢。”
“那更好,去讓人準備狗和乾柴。”老太太轉著手中的佛珠,眼中一片決然之,絕不能讓督軍的骨有所閃失,這一切的後果已做好了承擔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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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和淩慎行一直等在偏廳,不見洋大夫,倒是看到幾個丫頭又是拿柴火,又是端盆子,那盆裡麵飄出一腥臭味兒,鼻子靈,辯出其中裝的是鮮。
沐晚正納悶,李和北就匆匆跑了進來,原來那洋大夫到鄉下義診去了,恐怕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淩慎行聞言,眉頭皺的越發的,長指挲著手中的杯子,關節約現白。
“這連城裡可還有洋大夫?”
李和北想了想,“洋大夫倒是有幾個,但外界都說他們用的是邪,還有人聯合起來威脅他們的人安全,嚇得那些洋大夫都躲了起來,現在想找,恐怕一時也找不到。”
到了這個時候,沐晚也不想端著了,就算老太太不信任,也要試一試,總不能眼睜睜的把四姨太的病給耽誤了。
在心中斟酌了片刻,剛要開口,忽見老太太的丫頭竹兒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夫人,老夫人請您進去一下。”
“我?”沐晚指了指自己。
“是的,夫人,趕進去吧,彆耽擱了。”竹兒急紅了臉,隻差過來拽了。
沐晚不明白老太太為什麼要讓進屋,不由看了淩慎行一眼,顯然,他也一無所知。
竹兒又催了幾聲,沐晚隻好隨著一起進了四姨太的房間。
一進門,竹兒就趕把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的幾雙眼睛都在盯著沐晚,而那個薩滿坐在一邊唸唸有詞,旁邊還有丫頭端著一盆狗,眼神也十分怪異。
沐晚似乎明白了什麼,直到聽見老太太親口確認。
“沐晚,你也看到了,你四姨娘現在命懸一線,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危在旦夕,大仙說你命裡跟相剋,必須要用狗淋再用柴火烘烤中的邪魔戾氣,雖然烘烤的時候會遭一點罪,但還不至於傷到筋骨,為了督軍的骨,也為了希堯的親弟弟,你就奉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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