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霜解釋了下。
單一樅是獨子,單一樅的母親也就是單霜的弟妹,當年險些大出難產死亡,自那以后,單霜弟弟心疼妻子,也沒有再要孩子。
整個單家就姐弟倆,單霜是姐姐,單一樅是秦婳舅舅的孩子,也就是秦婳的表弟。
和秦婳的家庭地位基本一樣,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不過單一樅品行一直都很好,從沒有因為生慣養而做一些壞事。
“所以你一下就認出了你姐姐來?”單霜倒是有些驚訝,畢竟上一次司秦兩家的訂婚宴,單一樅在國外,并沒有回來。
等于是說從小時候到現在,今天是姐弟倆的第一次相見。
單一樅還是比較驕傲的點了點頭,“我覺得姐姐和小時候沒什麼變化,主要是姐姐和你長得太相似了。”
單霜自己的臉頰,“真的嗎?你姐姐像我麼?”
“想,而且我總覺好像是之前在哪里見過姐姐一樣。”單一樅就是覺得有見過,但是沒辦法想起來是在哪里。
單霜哦了一聲,“見過也是正常的,你姐姐一直以來也在海城,海城也不大,說不定之前有遇見過。”
“姐姐,你覺我悉嗎?”
從單一樅到了之后,秦婳就覺得耳朵嗡嗡作響,一直沒有停下來過。
司承琛跟秦琴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見了單一樅,他們是見過的,畢竟之前和司承琛相互有婚約的是秦韻。
單一樅見到司承琛,明顯是不滿意的,“姑姑,他為什麼在這里?”
“你這孩子,這是你姐夫,在這里不是應該的事嗎?你還在因為以前的事不高興呢?”單霜聲音溫溫的。
單一樅不語,但是臉上的神已經表明一切。
秦婳總算是聽見了自己興趣的事,“怎麼了?你倆有過節?”
“因為以前的一件事,他說我冤枉他了。”司承琛走到了沙發旁邊,挨著秦婳坐了下來,“但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單一樅翻了個白眼,“所以到現在你也不愿意承認就是你冤枉我了!”
“沒有證據的事,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辯駁,但是你為什麼要蓋棺定論,就把事歸結在我上?”
單霜見又要舊事重提,因為以前的事爭執,開始在中間調節,“好了好了,都過去很久了,況且你現在不是很好嗎?”
“所以當時究竟是怎麼了?”秦婳真是來了興趣,扭頭低聲詢問司承琛。
司承琛也只能記得大概,細節也描述不出來了,“當時他和秦韻在樓上,你外婆,也就是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剛好目睹了全過程,是他往后一個沒注意將老人推下了樓。”
秦韻竟然也在?
秦婳忽然之間就覺得單一樅極大的可能是被冤枉的。
“所以你當時真的看見了是他推的?”秦婳再一次詢問道。
司承琛嗯了一聲,“千真萬確,但是應該并無意義,他和你外婆很好,當時應該沒有料想到。”
“不過還在你外婆子骨朗,在醫院里休息了一點時間,又靜養了一陣子,就能行走了。”
秦婳抿,有時候眼見的也并非一定是事實。
倒不是說對秦韻的意見和敵意有多大,而是……剛好秦韻在場,未免有些太過于巧合了。
那個人,不是個好人吶。
“姑姑,所以他要和姐姐結婚?!”單一樅又拔高了音量,顯然是不愿意,而且還是很抗拒。
音量一提高,瞬間將秦婳吸引了過去,靠在沙發上,著他,“怎麼了這是?當著我們兩個當事人的面說這個好嗎?”
“你跟我來。”單一樅起,直接拉住了秦婳的手腕,“我有事要和你說。”
司承琛拉住了秦婳另一邊手腕,“單一樅,你想說什麼,可以直接在這里說,你姐姐累了,不要折騰。”
又是兩個男人一個人的戲碼……
有一說一,秦婳樂意看見這樣的戲碼發生在別人上,而不是自己上。
“姐姐。”
“婳婳。”
“夠了。”
最后是秦棋說的。
他坐在單人沙發里,看著這枯燥無味的戲碼,“鬧夠了嗎?在這里給我們演戲呢是不是?不好看,換一出吧。”
“聽見了沒兩位?觀眾已經有意見了,咱們也就別拉扯來拉車去了。”秦婳看了看兩個男人,“都松手,弄疼我了。”
旋即,站了起來,“走吧,想跟我說什麼?要是很普通很平常的話,我真的要手了。”
單一樅對著司承琛出了得意又帶著勝利的神,“你放心,姐姐,一定是重要的消息!”
“阿琛,一樅那孩子你是知道的,就是有點小孩子脾氣,你別見怪,當時的事他到現在一直都記得,就是個孩子。”單霜無可奈何,替著大侄子解釋著。
司承琛搖搖頭,“沒事,習慣了。”
基本上每一次二人見面,單一樅都是要把這件事拎出來反反復復地說上好多遍,一直堅定地表明自己被冤枉了。
后面司承琛也回想過當天的事,甚至也讓秦家把監控調出來,監控的角度看到的和司承琛看到的一樣。
這個事,沒有任何人責怪單一樅,包括單一樅的,亦是如此,但是單一樅照舊咬定不是他所為。
“你想說什麼?”秦婳被單一樅拉到了門口,“是想跟我解釋當時的事麼?如果是的話,不需要說,我并不在場,也不知道實際況,而且也已經過去了很久,不用解釋。”
單一樅面上浮出委屈的神,“姐姐,你是不是討厭我啊?為什麼覺你對我很不耐煩,我甚至還沒說。”
這個模樣,活一個大狗狗。
,“……”
對于男人的撒,真的是……
但偏偏單一樅還來這一套,當然在別人眼里他這樣是可的天真的,但是在秦婳眼里,就是欠揍的!
“當時是秦韻陷害我的!他們所有人都不信我,都說是我自己沒分寸,把推下了樓,我怎麼可能會推啊!”
單一樅委屈得厲害,這個事他沒有做,他就是不會承認,要不是司承琛也堅定的認為,大家也不會不聽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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