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跳出了這個臭不可聞的茅坑,只覺空氣一下子變得清新了許多,一幽幽的檀香味道鉆進了他的鼻子里,他轉頭向著香氣的來源看去,只見在廁所的一角,一個香爐之中,正騰起裊裊的清煙。
劉裕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原來是這刁逵厭惡廁所的臭味,于是干脆在這里焚香去味,再一看這廁所,茅坑之上蓋著紅木的木板,兩三個圓孔位于其上,正對著下面的糞池,大小正容一人鉆出,而每個如廁的位置都被紅木擋板隔開,上面雕刻著的圖案,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但顯然也是出于能工巧匠之手。
這一個廁所,就比京口絕大多數的百姓家要豪華許多了。
劉裕心中先是一驚,再是暗罵,一個廁所都弄得如此奢華,可見刁逵搜刮了多民脂民膏,真讓他在這里長久地呆下去,那還了得。
自己這一次的刺殺,不僅僅是為已報仇,更是為民除害。
劉裕提起手中的大刀,到了廁所的一邊水池之,把刀放到里面攪了攪,順便沖了沖自己上的那些穢,清涼的井水順著竹管源源而下,如同后世的自來水管一樣,很快就把劉裕上沖了個干凈。
劉裕雙手攏起,捧起了一手的涼水,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澆了下去,沖走了頭上沾著的糞便之余,這涼水一激,劉裕的腦子也變得格外地清醒,回想起那室周圍的地形與布置,想著如何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室,二話不說,一刀一個地結果了刁氏兄弟,然后迅速地撤離。
突然,東門的方向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之聲,劉裕的臉一變,轉過了頭,連忙看向了東門方向,只聽到有人在大吼道:“有賊人,快…………”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又是一聲慘,再沒了聲音。
劉裕心中暗糟糕,想必是那劉毅和孟昶暴了行蹤,被巡夜的軍士們發現了,他一咬牙,正要沖出廁所,直接沖向那室,卻只聽到外面的一陣腳步聲響起,象是有許多人正在從各個角落里沖出。
劉裕馬上躲進了廁所的角落之中,伏于小窗之下,在這個時候,只有這個位置才是安全的,必要之時,他甚至可以重新跳回到糞坑之中藏。
只聽到刁球的吼聲不絕于耳:“賊人竟然攻擊刺史府,反了他們了,去兩百兵馬到外面,不許他們靠近!”劉裕的心中一凜,只聽到從院的各個角落里,不停地有腳步聲響起,顯然,這個看似安靜的宅里,到都藏著伏兵,自己若是剛才就這麼沖出去,只怕已經陷重圍了。
這麼看來,劉毅那里暴了行蹤,反而引出了這宅院中的伏兵,對自己倒是好事了。
一聲羽箭破空的聲音響起,外面響起一聲悶哼,接著就是撲地的聲音,刁球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響起,顯然,在這一瞬間他找到了一個藏之,他高聲道:“的,對面的屋頂上有賊人的弓箭手,劉幢主,帶你的人去抓賊。”
又是一聲斷喝聲響起,幾十人的腳步聲向著檀憑之他們的方向沖去,只聽到羽箭破空之聲不絕于耳,不停地有人中箭仆地,只這一兩分鐘的功夫,竟然就有十余聲之多。
刁逵的聲音從一邊響起,可以聽出他極力地想保持鎮定,卻仍然有些抑不住的慌張,這從他那略微發抖的聲音里可以聽出:“阿球,怎麼樣了,能頂得住嗎?”刁球沉聲道:“有卑職在,當可保主公無虞,看起來賊人這回是有備而來,他們很悉這里的地形,從幾個方向一起發難,保險起見,主公還是先撤離此地,到城外兵營,再調大軍前來平叛!”刁協的聲音已經在發抖了:“什麼,要我們逃離這刺史府?這,這怎麼可能,我們刁家的兵馬可是平叛除賊過的,難道連個刺史府都守不住嗎?”東邊的殺聲已經越來越近了,而檀憑之那里的屋頂之上,也是一片兵刃相的聲音,看起來已經進了近戰,刁球咬了咬牙,沉聲道:“這只是防備萬一之舉,東邊那里的賊人攻勢很兇,卑職先帶人去抵擋一下,主公,你們速速從道離開吧!”刁球說著,沉聲道:“衛,隨我來!”一陣中氣十足的暴喝聲響起,起碼有五十個人的腳步聲隨著刁球的聲音一起向東而去。
顯然,劉毅那里攻勢猛烈,而東邊的衛兵已經抵擋不住,連刁球都帶著刁逵兄弟的護衛去救援了。
刁逵咬了咬牙:“早知道應該把天師道的人給弄過來看守,咱們還是低估了這劉裕的本事。”
刁協恨恨地說道:“真的是劉裕這小子干的嗎?大哥,我還是不信。
他給咱打那樣了,換了別人命都沒了,哪還能再來作惡行兇?”刁逵的聲音再次響起:“也許是這小子找了幫手,娘的,看來咱們還是低估他了,也低估了京口這幫反賊,不管怎麼說,先出去城外的軍營,再調兵回來平叛,哼,這回他們居然敢攻擊刺史府,我一定要上奏朝廷,調大軍來洗這里!對了,刁那小子上個廁所怎麼這麼半天都不見人,死哪兒去了?!”劉裕聽得真切,再無疑慮,長而起,從那窗子中跳了出去,長刀一揮,大吼道:“刁已經死在茅坑里了,接下來就是你們!”月照在刁逵和刁協那兩張因為害怕和驚愕而慘白的臉上,幾乎都快要趕上天上的那明月了。
刁協的臉上白的脂混合著他的汗水,形一塊塊的小白團,紛紛下落,因為他們的邊只剩下兩三個護衛,再無別人,在已經殺氣沖天的劉裕面前,這些人本起不到任何護衛的作用,只會白白送了命。
刁協聲道:“怎麼,怎麼是你?你不是,你不是重傷不起嗎?”劉裕嘿嘿一笑:“上天不會眼看著你們這對狗兄弟作惡,所以給我賜了靈丹妙藥,讓我痊愈,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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