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絕意識有些迷,仿佛出現幻聽一般呆滯地看著蘇汐月,輕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蘇汐月張得手心都是汗,卻梗著脖子倔強地看他:“王爺不敢了?”
卿絕氣笑了:“本王比你長了一輩。”
“那又如何?也只差了十歲而已。”蘇汐月不在意。
又沒有緣關系,算什麼長一輩?
“本王不行!”
“臣可以給王爺治!”
“本王有狂躁癥!”
“習慣了!”
……卿絕一頭黑線地看著,可真能含沙影。
“本王手握重兵,那人視本王眼中釘,中刺!”卿絕也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只不管不顧地想要說服停止荒謬的想法。
可蘇汐月又豈是一般的倔:“國公府同樣手握重兵!”
“所以,我們更不可能!”卿絕十分認真地看著。
聽到他說得這麼決絕,蘇汐月氣惱地盯著他,突然便撲上去,對著他的瓣就咬了一口。
卿絕子兀地僵住,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這一瞬間,他的眼耳口鼻全是的馨香,那肆意的味道讓他暴躁發狂,可他即便忍到青筋暴突,也依舊一也不敢。
瓣上的那抹和微微刺痛,以及那近在咫尺的綿呼吸,幾乎要將他磨瘋,讓他死了活,活了又死!
蘇汐月似乎也沒想自己會做這麼瘋狂的事,回過神來,立刻便俏臉通紅地彈了回來。
等離開,卿絕才閉上眼睛,克制自己的躁。
一時間,屋里只剩下了兩人的呼吸聲。
“王爺忘了我們有了之親,王爺不想對臣負責任?”蘇汐月斂著呼吸,高抬著下,倔強地看他。
許久,直到確定自己的聲音不會發,卿絕才開口:“為什麼是本王?”
被他那深邃的眸子盯著,蘇汐月小臉又忍不住燒了起來,別過臉不敢看他:“王爺就當臣是想找王爺做保護傘好了,臣不想嫁給裕城,也不想再被你們家其他人覬覦!”
如果和他沒有關系,即便做得再多,跟裕城的婚約也解除不了。只有為他的王妃,才能真正擺裕城,所以必須嫁他!
聽到想嫁給他的目的不純,卿絕又是一聲冷哼:“你不怕本王連累你們整個國公府。”
提到國公府,蘇汐月眼底閃過一抹憂傷,呢喃道:“沒有王爺,或許國公府才會覆滅。”
卿絕蹙眉:“什麼?”
蘇汐月深吸了口氣,抬眸看著他認真道:“不怕,誰又知道如今的國公府是不是那人的眼中釘中刺呢,與其這樣不如一起。”
卿絕愣住了,似乎是沒想到不僅什麼都懂,還想得這麼深遠。
不過……
“你確定要嫁給本王這個殘廢?”卿絕再一次認真朝確認。
不管他的將來能不能治好,但至他現在在那些人心中就是殘廢。
“只要王爺不嫌棄臣這個棄婦。”蘇汐月也是一派認真地回答,像是怕他不同意又道:“更何況,不該看的臣看了,不該的臣了,不該咬的……臣也咬了。王爺不僅搶了親,我們還有了之親,王爺覺得臣還能嫁給別人?”
卿絕想象著嫁給別人的樣子,只是想想,一暴戾之氣便直沖頭頂,讓他有了想殺人的沖!
之前他或許不會在意,可是現在……似乎不行!
帶火的炙熱目再次移向艷的瓣,卿絕再一次起了反應,連忙臊著老臉,收回目:“你先出去!”
蘇汐月都絕了,都說這樣了,他為什麼還不答應?
蘇汐月委屈地瞪他一眼,便跑出去了。
沒一會兒,卿絕出來直接上了馬。
見還窩在墻角委屈,卿絕角不自覺地揚了揚:“上來。”
“去哪兒?”蘇汐月沒好氣地回道。
卿絕朝手:“找那人賜婚。”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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