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云想著急忙看向惜春和錦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惜春高傲地看著蘇漫云,冷哼一聲:“別在這里裝糊涂,你們王爺輕薄了我們郡主!”
……蘇漫云一臉呆滯,又不相信地看向小嬋:“說的是真的嗎?”
小嬋也是不屑地冷哼一聲:“怕是要讓蘇姨娘失了,王爺輕薄的是云郡主,也要恭喜蘇姨娘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誠王府就該有王妃了。”
蘇漫云瞬間如五雷轟頂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蘇汐月變了沈佳箐?
裕城是瘋了嗎?跑去輕薄沈佳箐?
西廂房正位的房間里。
靖容長公主坐在主座,蘇汐月則是站在靖容長公主面前。
“你跟本宮說說,云是怎麼跑進你房間的?”
蘇汐月低眉斂目:“該說的臣剛才已經說過了。剛才,大約就在半炷香之前,臣睡到一半覺上,便發現房間里有蟲子,便讓侍小嬋去給臣打了熱水。臣正準備沐浴,正好這時候云郡主也說上,搶先跑進臣的房間沐浴,云郡主邊的兩個侍還直接臣和小嬋關在了門外,臣無法,便暫避到了云郡主房中。
之后過了半炷香的時間,臣便聽到了云郡主們的尖聲,連忙帶著小嬋出來查看,便看到了誠王殿下正要開門出來,云郡主的兩個侍則是拉著他不讓他出來,還大喊采花賊。整件事就是這樣!”
靖容長公主目深邃地打量著,發現脖子上有一串小紅疹,又見手腕好像也有這樣的紅疹,皺眉道:“所以,整件事都跟你沒關系嗎?”
蘇汐月疚又惋惜地紅了眼睛:“這也怪臣,剛才在看到他們之后,臣就該連夜回京的,不該抱有任何僥幸心理,這下反倒是害了云郡主,真是對不起,都是臣連累了云郡主。”
一句話說完,蘇汐月便哭了起來。
靖容長公主面沉如水,一瞬不瞬地盯著蘇汐月,想從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終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件事到底是真的巧合?
還是一切都是這丫頭使的計策?
靖容長公主深吸了口氣:“行了,你也別哭了,本宮也沒怪你。說到底,這事總歸是裕城的錯,是他心不正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你先回去吧!”
“多謝長公主殿下。”蘇汐月朝著靖容長公主福了福,便退下了。
“殿下這是相信了?”盧嬤嬤小聲問道。
靖容長公主盯著蘇汐月的背影,微瞇了瞇眼:“去把的丫鬟來。”
“是。”
盧嬤嬤應了,立刻出去將小嬋也了進來。
主仆倆而過,只對視一眼,卻是什麼表都沒有。
倒是蘇漫云看到蘇汐月出來,表彩得很。
小嬋跟著盧嬤嬤去見了靖容長公主。
蘇汐月便要回自己的房間,現在上還是沈佳箐的斗篷呢,怎麼也得換自己的服才行。
蘇汐月剛要進屋,便聽蘇漫云冷嘲道:“大姐姐可真是好算計啊!”
蘇汐月腳步一頓,轉目冰冷地看著蘇漫云:“二妹妹這話還是留著跟長公主殿下去說吧,看看長公主殿下夸不夸二妹妹一句好算計!也還要恭喜二妹妹,求仁得仁,得償所愿,馬上就要有當家主母可以伺候了。”
蘇汐月說完,便回了房間,“啪”地一聲將房門給關了。
蘇漫云一口老梗在間,差點沒被蘇汐月給氣吐了。
這主仆二人真是一樣的討人厭!
該死的蘇汐月,怎麼就能被一次又一次地逃呢!
這邊靖容長公主也問了一遍小嬋的事經過,小嬋也是將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竟跟蘇汐月說的一模一樣。
靖容長公主問不出什麼,只好讓小嬋離開。
“殿下,會不會真是巧合?”盧嬤嬤剛才也在旁邊聽了,主仆倆的話可以說滴水不,或許真的只是巧合呢。
靖容長公主也分辨不清到底整件事有沒有蘇汐月的手筆,沉默了片刻道:“去把云那丫頭進來,把惜春和錦秋也進來。”
“是。”
盧嬤嬤應了,又出去將正對著裕城噓寒問暖的沈佳箐給了回來。
“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靖容長公主一看到沈佳箐就覺腦殼疼。
“什麼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我沐浴的時候被城表哥給看了,我要嫁給城表哥!”沈佳箐滿不在乎地說著,還坐了下來。
靖容長公主的腦仁又開始一一地疼了:“本宮問你,你是怎麼到蘇汐月的房間去的,是蘇汐月要跟你換房間的?還是你搶了的房間?”
沈佳箐皺眉生氣道:“是這麼跟你說的?我這怎麼能算是搶的房間呢?我那房間有蟲,弄得我上死了,你看我這兒,還有這兒。”
沈佳箐直接將領拉開給靖容長公主看,又把服起來,那口和肚子上果然是一片紅疹,看著倒是跟剛剛蘇汐月上的很像。
“就因為屋里有蟲,正好我又聽到蘇汐月的丫鬟給打了熱水,我當時得要死,哪里還能忍得住,便讓先將熱水讓給我洗,誰知道蘇汐月打算在房里勾引城表哥,還好是我去了,否則城表哥豈不要被給玷污了!”
……靖容長公主的太猛地突了一突,得腦袋都要炸了。
早晚要被這死丫頭給氣死!
靖容長公主又看向惜春和錦秋,讓們把事說了一遍。
事鬧得這麼大,兩人也不敢瞞,便事無巨細將事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聽完,靖容長公主陷了沉思。
惜春和錦秋的說辭倒是能跟蘇汐月和丫鬟的說辭全都能對得上。
的確是云自己搶了蘇汐月的房間去沐浴,偏偏就是在這個時間點,裕城潛進了蘇汐月的房間。
就目前來看,事像是純屬巧合,可越是這樣,才更加不能讓人相信。
怎麼就這麼巧云和的房間都有蟲?怎麼就這麼巧云要沐浴的時候,就準備好了熱水?怎麼就這麼巧云正在沐浴的時候,裕城就到了?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嚴合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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