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開始對著孟佑指指點點。
“他就是那個侍衛啊!”
“孩子竟然是他的!”
“是太子不能生,讓他代替的。”
“那他豈不是……”
聽著百姓們的議論聲,孟佑腦袋轟的一下像是炸裂了一般,整張臉更是漲了豬肝。
他雙手死死抓著自己的擺,差點沒抓爛了。
卿絕掃了孟佑一眼,皺著眉沒說話。
沈佳箐像是有些著急:“他真的是孩子的父親,小皇舅您若是不信,我們可以滴認親!”
百姓們聞言又都激起來。
竟然還要滴認親啊,看來說的是真的了,不然怎麼敢認親。
沈佳箐這話一出,靖容都懵了。
滴認親?可是這孩子本不是麟兒啊!
孟佑也是呆若木地看著沈佳箐。
這就是讓他滴的原因?
沈佳箐都不等卿絕同意,就示意旁邊的娘,去拿碗清水來。
娘看了眼士兵手里的孩子,便躬退下了。
很快娘便端了個碗過來。
沈佳箐走到那士兵面前,一把就搶過他手里的孩子。
因為卿絕在,見卿絕沒說什麼,士兵也就不再敢跟搶孩子了。
沈佳箐拿著孩子的手走到娘面前,背對著眾人。
沒人看清沈佳箐的作,娘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沈佳箐什麼都沒做,因為那碗里已經有了一滴。
假裝給孩子放完,沈佳箐將孩子遞給了娘,自己端著碗到了孟佑面前:“你也滴一滴。”
孟佑盯著碗里那滴,猶豫片刻,還是割了手指,將滴在了碗里。
孟佑的滴作百姓們卻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大家都長脖子看著,想看看這兩滴到底能不能相融。
幾乎是孟佑的滴進碗里的瞬間,那兩滴便融了。
沈佳箐直接將碗端到百姓們面前:“請大家看看,這是不是融了!”
百姓們全都長脖子,有人看清那碗里的融了,激地喊道。
“真的融了!”
“還真融了,這麼說這孩子真是這個侍衛的!”
“原來孩子真的不是太子的脈啊!”
“太子真的不能人道嗎?那他之前不是還將王妃在東宮……”
“可別胡說,那都是謠言,太子只是王妃,估計是想用他來威脅王的!”
“太子不能人道,肯定不能對王妃做什麼了。”
“之前還有人說王妃懷的是太子的脈呢,簡直胡說八道。”
“這幾日我經常看到王妃大著肚子來長公主府呢,看的肚子大得像是足月要生了,懷的肯定是王的孩子,本不可能是太子的。”
“是啊,太子都不能人道,怎麼生孩子啊!”
聽著百姓們小聲的嘀咕聲,沈佳箐臉上終于有了一笑意,跟卿絕對視一眼,兩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滿意。
今日這場戲很功啊!
沈佳箐又將碗端到卿絕面前:“小皇舅,我真的沒有騙你,孩子真的是孟佑的!”
卿絕盯著那碗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輕嘆道:“其實本王沒有要傷害你孩子的意思,只是之前士兵找到了一疑似裕城的尸骨,因為已尸骨辨別不了他的份,所以本王才想著帶你的孩子,用滴驗骨的方式驗一驗他的份,如果這孩子不是裕城的骨,那這法子是奏不了效的!”
沈佳箐眼角,有些想笑。
小皇舅這理由找得可真是絕了。
百姓們面面相覷,又熱議起來。
“誰說王心狠的,人家本就沒有想過要害孩子。”
“原來是為了滴驗骨啊,我就說王不是那樣的人。”
“王仁心仁德,自然不是太子一流的人。”
“不過太子這才失蹤幾日啊,竟然就了一尸骨了。”
“這不是還沒確認份嗎?或許不是!”
“不知道太子跑哪去了,萬一以后他再回來!”
“再回來也打不過王,王要不了幾日就要登基了!”
“王仁德,我還是想要王登基!”
百姓們說著說著,話題就轉變了。
見事圓滿解決,卿絕看著沈佳箐道:“裕城對你造了那麼大的傷害,他既已死,你也沒必要為他守節,本王替他給你一封和離書吧,以后你便不再是太子妃,你重獲自由了,可以重新婚嫁!”
沈佳箐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微愣之后,激地道謝:“謝小皇舅。”
合離之前沒想過。
因為也沒想過要再嫁人,所以這太子妃或者誠王妃的名號是打算頂一輩子的。
可現在有機會還自由,也很高興。
小皇舅說得很對呢,裕城那個變態死了,也沒必要替他守著,更何況,他也不值得這麼做。
哪怕不嫁人,也不想頂著他王妃的稱號過一輩子。
“既然不是裕城的脈,把族譜也給了吧。”卿絕直接讓人去了太廟的人,讓人當場改了族譜。
卿絕也當場替裕城寫了和離書給沈佳箐。
沈佳箐重獲了自由,再也不是裕城的王妃,重新做回了云郡主,劃歸到了靖容長公主的名字下面。
而的孩子也不再記在裕城名下,而是記在自己的名下。
看著改過來的族譜,沈佳箐全都輕松了下來。
現在好,一切都回歸正軌。
卿絕安沈佳箐:“等本王登基,將王府賜給你當郡主府。”
沈佳箐的眸子倏地亮了:“小皇舅說真的!”
卿絕挑眉:“當然真!”
君無戲言嘛,他這馬上就要做皇帝了,說話當然要算話了。
沈佳箐高興了,立刻朝卿絕福了一禮:“那我可就多謝小皇舅了。”
那麼大一座王府,以后可就是的了,最關鍵里面還有蕭太妃親自種的那麼多花呢。
白撿一座又大又的宅子,這是多大的好事啊!
以后可以帶著麟兒在王府里隨便玩了,王府離長公主府和平侯都近,回娘家也方便。
看來這次做的事小皇舅很滿意呢,否則也不會將王府賜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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