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稱呼喊完,蘇塵直接跑到了蘇汐月面前,的大肚子:“姐姐,今兒你怎麼跟兩個外祖一起來了,是要帶我去看母親嗎?”
蘇汐月笑了,蘇塵的小臉:“塵兒真聰明!”
蘇塵高興了:“太好了,我好久都沒去看母親了。”
姐弟倆說話間,蘇長青也到了。
“王爺,父親,岳父……”蘇長青一進屋也是先跟大家見禮。
“父親。”蘇汐月起,沒等行禮,就被蘇長青給扶了起來:“你子重,別行禮了。”
蘇汐月也是真不怎麼福得下去了,跟自家爹爹也就不客氣了。
“父親,外祖和師父他們想去看看母親。”
“應該的,我去準備一下。”
蘇長青說著有些懊惱,其實這些事應該由他來安排才對。
不過最近王爺登基在即,朝中事務太多,軍中又忙,他還真沒出時間。
蘇長青讓忠伯去準備了一些祭拜用的果品紙錢,便跟大家一起出發了。
蘇家祖墳。
剛到溫君雅的墓前,君鴻便紅了眼睛。
墓前干干凈凈,清清爽爽,一看就經常有人搭理。
君鴻蹲下子,半跪在墓前,心疼地輕著那墓碑上溫君雅的名字,就好像輕著的臉龐一般:“雅兒,對不起,為父來晚了。”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紅了眼睛。
大家自覺到一旁燒紙錢,給君鴻跟溫君雅單獨的說話空間。
蘇汐月想給母親燒點紙錢,可沒等蹲下,卿絕便道:“我來吧。”
卿絕和蘇塵一起燒完了紙錢。
蘇長青則是默默地擺果品,點香燭。
許久,君鴻才抹了抹淚,直起子。
溫嶺海走過去,看著墓碑上的名字,愧疚道:“君雅的名字要不要改過來?”
君雅到底是師父的孩子,如今那仇人死了,君雅的姓也該改過來了。
“不用了,是你把養大的,改姓你的姓。”
君鴻豁達得很。
當時是他把孩子給他養的,那便是他的孩子了。
更何況的名字里有他的姓,有雅兒的名,他已經夠有心了。
君鴻這樣豁達,溫嶺海也就沒再提這事。
蘇汐月也到了墓碑前,拿出帕子細細地著墓碑:“母親,我懷了孕了,還是龍胎,您有孫兒了。”
蘇塵也屁顛顛地過去:“母親,我去學武了,我現在的武功可厲害了。”
“母親,我找到外祖了,他很惦記您。”
“母親,姐夫馬上就要當新帝了,再過幾日就要登基了。”
“母親,塵兒學有所,再過不久可就能像父親那樣守衛邊疆了。”
“母親,姐姐還有幾個月就要生產了,您要保佑姐姐順利生產哦。”
……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絮絮叨叨的模樣把大家逗得不行。
溫嶺海:“好了,你們兩個說這麼多,你們母親都聽煩了。”
蘇長青也道:“你們兩個把話都說完了,以后我還說什麼給你們母親聽啊。”
一句話再次將大家給逗笑了,悲傷的氣氛一下就沖散了不。
一行人在溫君雅的墓前待了半天才回去。
蘇長青是最后走的,他收拾了東西,又在那墓碑前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
到蘇國公府時,蘇睿死活留著君鴻和毒尊他們吃飯。
蘇長青和蘇汐月,蘇塵也是熱邀請。
君鴻拗不過,只好留下吃晚膳。
君鴻第一次來吃飯,蘇睿和蘇長青可是熱得很,席間酒敬個不停。
蘇汐月吃了一會兒就吃飽了,因為惦記著給麟兒扎針的事,就先告辭了。
蘇睿和蘇長青看著大肚子,怕累,也就沒多留,想讓早些回去休息。
大人們還在喝酒,蘇塵便自告勇地跑出來送他們。
“姐夫什麼時候登基啊?”蘇塵好奇地問卿絕。
“還有四天,四天后就登基。”卿絕敲敲他的腦袋:“怎麼了?”
“那我就再等四天,看您登基之后,我就回山禪寺習武了。”蘇塵認真道。
如果不是為了等姐夫登基,他前幾日就已經回山禪寺了。
自從上次離開山禪寺都已經好幾個月了,他也沒敢往山禪寺寫信,也不知道師父和師兄們怎麼樣了,有沒有擔心他。
蘇汐月一臉詫異:“這麼急啊,你都不等我生產啊!”
連師父和師尊都等著生產完之后,才會回日月山莊呢。
這小子倒是一點兒不擔心呢。
蘇塵蘇汐月的大肚子,他當然是要回來陪著姐姐生產的,不過現在姐姐不是還沒到生產的時日嘛!
“還有三個月呢,我先回山禪寺見師父,等姐姐生產的時候我再回來,山禪寺離京都又不遠,快馬加鞭一夜便到了。到時候我提前半個月就回來,肯定不會誤了時辰的。”他都已經打算好了。
他也想陪著他的小外甥和小外甥出生呢,他還等著他們他舅舅呢,可不能錯過了。
見這小子打算得這麼好,蘇汐月也就不說什麼了。
山禪寺的師父們對塵兒很好,這會兒估計也在擔心他的安危呢,讓他早些回去報個平安也好。
“我走了,你回去吧。”
蘇汐月朝蘇塵抬了抬下,就被卿絕扶著上了馬車。
兩人直接去了長公主府。
卿絕有些心疼:“在外頭站了一下午了,你這會兒還有神去給麟兒扎針啊,要不歇一日?”
蘇汐月嗔他一眼:“治病的事豈是開玩笑的,怎麼能說歇一日就歇一日。”
尤其麟兒這麼小,這病可耽誤不起。
卿絕有些委屈地撇撇:“我還不是心疼你。”
“我沒事,不怎麼累,本來要想以后好生產,就得多走多站的。”蘇汐月雖然真的有點累,不過還是安卿絕。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耽誤麟兒。
卿絕沒再多說什麼,抬起的小便幫按起來。
自從懷孕到六個月,也開始腫起來了,為此他去找太醫專門學了這按的手法。
蘇汐月看著他認真又心疼的表笑了笑。
找到個這麼疼人的夫君,算是老天對的補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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