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秦嬤嬤拿著那玉佩便跑了出來:“您快看!”
秦嬤嬤將那玉佩遞給蕭勝彥,蕭勝彥看到那玉佩上的九瓣海棠也瞬間激了,一把就將那玉佩搶了過來,仔細檢查。
秦嬤嬤在信王府做了一輩子了,自然知道這九瓣海棠的意義,那是皇上嫡親脈的象征。
就連他們王爺也不曾擁有那九瓣海棠,只因他們王爺是庶出,只有七瓣而已。
像世子爺這樣的,連玉佩也不能擁有,除非什麼時候他們王爺登基做了皇帝,那他們世子爺才能擁有九瓣海棠的玉佩。
連秦嬤嬤都明白的事,蕭勝彥又豈會不明白。
他抓著那玉佩,眼底滿是狂熱。
在大燕能擁有九瓣海棠玉佩的,只有三人,他的大皇伯蕭正德,三皇伯蕭正忠,七皇叔蕭正熙。
不用想,他也知道這枚玉佩是誰的。
七皇叔的海棠玉佩早年就弄丟了,可大家都知道那玉佩本就不是弄丟了,聽說是送給一個人了。
七皇叔之所以到現在還不肯娶妻,也是因為這個人。
如今這個乞丐拿著這玉佩出現,必定是跟七皇叔有關了。
依照這乞丐的年紀,想必應該不是七皇叔的人,或許是兒。
想到這個可能,蕭勝彥眼底便是一片狂熱,看著秦嬤嬤吩咐:“看著,若是醒了,不許跟任何人接。”
“是。”秦嬤嬤也察覺到了事的嚴重,立刻應了。
蕭勝彥拿著玉佩,便去找他的父王了。
蕭正信正在書房跟幕僚談事,便見蕭勝彥過來了。
“找本王何事?沒看到本王正在忙嗎?”
如今父皇的越發不行了,立太子的事也就這兩日了。
雖然父皇偏疼他,可他到底不是嫡子,這太子之位他未必能順利拿下,現在正是要的時候,他正跟幕僚們商量對策呢。
“兒子有要事稟報父王。”蕭勝彥說著還掃了眼那些幕僚。
蕭正信知道他這個兒子向來謹慎,這麼說肯定是有要事了,便朝那些幕僚遞了個眼:“行了,今日先到這里吧,你們先回去吧。”
“臣等告退。”那些幕僚一起躬退下。
等那些幕僚離開,蕭正信才看著蕭勝彥道:“到底什麼事?”
蕭勝彥從懷里拿出那塊海棠玉佩:“父王請看。”
蕭正信看到那塊海棠玉佩,下意識地往自己腰間一,到自己的玉佩還在,頓時松了口氣,又仔細看著手上那塊海棠玉佩起來。
“九瓣海棠?”看清那玉佩上的海棠,蕭正信也驚了下:“你這是哪來的?”
“剛才門口來了個乞丐,說自己是大燕公主,還說自己有信,這是兒子在上搜到的信。”蕭勝彥將剛剛的事跟蕭正信說了一遍。
蕭正信也是聰明人,瞬間便想明白了這其中的厲害關系,震驚道:“這是老七的玉佩!”
蕭勝彥躬:“兒子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立刻拿著玉佩來給您了。”
蕭正信立刻想到什麼:“那個乞丐?”
“兒子看的年紀,應該是七皇叔的兒。”
蕭正信坐不住了:“現在在哪兒?”
“在兒子的院里,兒子讓秦嬤嬤守著。”
“帶本王去看看!”
蕭正信迫不及待地起便去了蕭勝彥的院子。
兩個丫鬟剛給蘇漫云洗完澡,換上干凈的服,蕭正信和蕭勝彥便到了。
“王爺,世子。”秦嬤嬤立刻領著兩個丫鬟過來行禮。
蕭正信揮退了們,便到了床邊。
此時的蘇漫云已經被洗干凈了,出了本來的面貌。
雖然這段時間吃了不苦,不過蘇漫云的模樣還是艷的。
只是看著似乎不太像老七啊,估計是像了的母親。
老七喜歡的那個人也是奇怪,老七找了十幾年了,都沒有出現,竟然現在讓自己的兒來找老七了。
可能是出事了,那個人估計已經死了。
只匆匆幾眼,蕭正信已經斷定蘇漫云就是蕭正熙的兒了。
“怎麼了?”蕭正信看著蘇漫云問道。
蕭勝彥挑眉:“剛剛在門口被家丁給打了一頓,他們以為是騙子,估計是下手重了,暈過去了。”
若不是人暈過去了,或許他還沒那麼容易拿到這個玉佩。
蕭正信瞇了瞇眼:“人不能留著王府,把想辦法將人藏起來,這人本王有大用。”
蕭勝彥自然明白蕭正信要做什麼,他也是一樣的想法。
如今父王跟七皇叔正在爭太子之位,如今是天助他們,有了這個人在手,這太子之位必定是父王的。
“父王放心,這人給兒臣便好。”
蕭正信對自家兒子的辦事能力還是很信任的。
一個時辰之后,蕭勝彥便將蘇漫云帶出了京都。
而那枚玉佩也在當晚被蕭正信送進了熙王府。
熙王府里,蕭正熙也在跟自己的幕僚商量著明日早朝的事。
他的侍衛高沖拿著一個錦盒進來:“王爺,這是信王剛剛派人送來的。”
蕭正信?
這個老四,他又搞什麼鬼?
蕭正熙好奇地打開錦盒,看到錦盒里的那枚玉佩時,卻是徹底驚呆了。
九瓣海棠!!!
“王爺?”幕僚們看到蕭正熙那吃驚的表,都跟著張起來。
蕭正熙頭也沒抬道:“今日先到這里,你們先回去吧。”
“是,臣等告退。”
幕僚們一起躬退下。
等人都走了,蕭正熙才抖著手從哪錦盒里拿出那塊九瓣海棠玉佩。
是他的玉佩!!!
蕭正熙仔細檢查之后,確定玉佩是真的,而且就是他的那一枚!
是他送給君雅的那一枚!
君雅!!!
蕭正熙一把抓住高沖,激地問道:“這玉佩你從哪兒來的?”
高沖被蕭正熙弄張了:“是剛剛信王派人送來的。”
蕭正信?
蕭正熙腦袋有些發蒙,剛剛他的確是這麼說的。
可這玉佩怎麼可能在蕭正信那里!
蕭正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即便他并不能真正冷靜:“蕭正信還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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