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將手里的包袱塞給。
陸卿卿看著府的丫鬟逐漸走遠,皺了皺眉,一邊轉往府中走,一邊打開手中的包袱。
結果就看到里面躺著一封信,和幾包油紙包起來的像是草藥的東西。
信紙展開:
【寶貝徒弟,這是王爺的藥,記得煎滿一個時辰再給他服用。外敷的藥我已給他,你要督促他使用,否則以他的子,很可能會無視這些傷。】
陸卿卿一下子攥手心,信紙都被了紙團子。
果然傷了。
虧那混蛋剛才還說“就是詐你的”,多麼面不改!騙子!
陸卿卿拿著包袱準備去后廚,恰好此刻,再次遇上言又止的韓律朝走來,“王妃。”
陸卿卿蹙眉看了他一眼,“有事?”
韓律斟酌著用詞,“王妃,有些話可能不該由屬下來說,但……”
“有話直說。”
“是!”
韓律道,“四十個板子要不了茴香的命,只是皮傷而已。若是將到刑部,只怕罰的更重。或許您覺得這件事是寶兒故意的,所以該不了了之,可前日您不在的時候,皇上也來過,他特意囑咐王爺好好照顧烈士孤,若是寶兒在王府出事,王爺還視若無睹的話……”
后面的話不用他說,陸卿卿也懂。
“皇上來過?”
陸卿卿咬,“那他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皇上暗地里知道寶兒在王府,和皇上已經明確的來這里看過寶兒,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可能……您太生氣,所以王爺也生氣了。”
“……”
什麼七八糟的理由!
陸卿卿手中的紙團子的更。
別說,這理由還是韓律反復琢磨才想出來的。王爺看到王妃誤會他,肯定很生氣,所以就懶得解釋,甚至針鋒相對,然后王妃就更生氣,然后就這樣惡循環……
這兩個人,哎!
……
一個時辰后,書房。
上驚瀾聽到敲門聲,微闔的眸微微了一下。他停止打坐調息,淡淡的從榻上站起來。
“進來。”
原以為是韓律,可是當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出現在視線中的卻是穿著艷紅的人,的手中還拿著托盤放著個玉碗。
冬日的暖照進來,洋洋灑灑的落在艷麗的臉蛋上,仿佛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
上驚瀾眸底有暈凝起,“什麼事?”
陸卿卿垂了下眼,緩緩走進來,“聽說王爺傷,特地拿了鶴頂紅來孝敬王爺。”
男人臉驀地沉下去,冷笑一聲,“不用鶴頂紅,一個陸卿卿就足夠氣死本王。”
抿了抿,“王爺可真是看得起我。”
“是王妃太小瞧自己。”
“……”
陸卿卿撇,把裝著黑藥的玉碗放到他的面前,“這是我師傅讓人拿來的藥,剛煎好的,你趁熱喝。還有師傅給你的外敷藥,也別忘了抹傷口上。”
話音剛落,便直直撞男人漆黑的眸中……
上驚瀾直直的看著,復雜、幽邃,所有緒一腦兒的襲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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