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有姑娘家送上門去找有婦之夫的
要麼就是沒把這婚禮當回事,要麼就是沒把這個“婦”當回事
上語惜越想越止不住的氣惱,對著他的臉又是一頓狂啃,還拉著他的頭發使勁兒拽了兩下,“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夏侯淵你聽到沒有,我不要你我”
口水糊了他滿臉,夏侯淵的臉一寸寸的黑下去,尤其是聽到最后那句不要他,刷的一下沉到極致,冷冷的低眸睨著,“不要我是不是不只是現在,以后也不要,恩”
上語惜多想氣的點頭啊,可害怕。
對上他冷冽的視線,害怕從今往后徹底的破裂就連被賀清婉當面挑釁的時候都沒說什麼,不就是因為害怕,現在都已經事后了真的還要咄咄不休嗎
于是四目相對良久,冷寒的空氣一時僵持不下。
就在男人邁開腳步的前一秒,拉住他的寬大的袖子,“如果有的選,你是不是會后悔”
男人輕嘲的目看著,“后悔什麼”
“娶我。”
“已經發生的事,沒什麼可后悔的。”
“我說的是如果有的選,你是不是更想娶賀清婉”
想問的但是一直不敢問也問不出口的問題,終于在酒的作用下毫無顧忌的吐,上語惜小心翼翼卻執拗的看著他的眼睛,“如果我跟之間只能選一個,你是不是會選”
夏侯淵眼簾低垂,“有意義嗎”
有啊,怎麼沒有呢
或許對他來說只是個毫無邏輯的假設,可對來說,卻是長久以來堵在心里的一塊大石。
于是上語惜堅定的點頭,“我一直都很想知道,皇兄派你去災區賑災那半年發生過什麼,讓你突然跟好上要說不要臉的追在你后跑,我也不是沒干過這樣的事兒,為什麼不能是我或者,你跟是日久生,可你們明明早就認識了,為什麼沒有更早的生”
“是。”
什麼是
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到男人正面回答的問題,“如果有的選,我會娶。”
上語惜微微一震,臉刷的白了。
甚至連自己的后半個問題也忘了繼續糾纏,終是沒得到個答案。
騙也不屑嗎
雖然問題是自己問的,可他非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告訴,他心心念念想著別人嗎
上語惜閉了閉眼,“放開我。”
夏侯淵盯著好半響,淡淡的斂了斂眸,依言把放下來。
在原地站了會兒,才拖著僵的腳步緩慢的走回府中,眼睛又酸又,可一直忍著沒有哭,生怕自己的眼淚會掉下來的時候,就睜大了眼睛任由夜風將其吹干。
上語惜在前面走,男人在后面緩緩的跟著。
等好不容易走到府中,臉頰被吹得很僵,用力拍了拍,才活產生些許的知覺。
這一晚一直沒見到他,他大概是去了書房,大概是其他地方。
上語惜發現那該死的習慣又開始作祟了,果然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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