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南煙勸說了一陣,但是秦羽好像是本沒有聽到一般,隻得無奈的做罷。
僅僅三分鍾後,穆南煙就看到了眼前的幾輛托車。
這幾個人正得意的大呼小。
“哈哈,這玉佛牌一定值不錢,一定能拿不錢啊!”
“誰讓那小子剛才不識好歹,敢踩斷老三的!”
原來,他們是剛才瓷的一夥。
領頭的,乃是疤麵虎。
秦羽心中冷哼一聲,再次猛的把油門踩到底。
奔馳車的速度在眨眼間達到了巔峰,幾乎在馬路上留下殘影一般,朝著前方追了過去。
托車上的青年明顯意識到了秦羽要做什麽,不過仗著速度優勢。
他們滿不在乎的朝秦羽比了一個中指以示挑釁。
接著猛的一擰油門,強大的戰斧托發出轟鳴的炸聲,數輛托車和秦羽的距離再次被拉大。
這些托車號稱速度之王,雖然理論度有三百邁,但畢竟這是托車。
兩個子的穩定程度肯定不能和四個子的相比,所以它們的度雖然很快,但限於技,這些托車隻能以二百多的度和秦羽的車僵持著。
眼見前麵的幾輛托車又拉了距離,秦羽在次踩油門加。
眼見前方一個盤山公路出現,這些托車更是大呼小的吼了起來,他們興的加著油門,快的繞上盤山公路。
雖然這裏的地勢比較複雜,但那些飆車族則認為這是他們的天堂。
不過秦羽毫不猶豫的開車跟了上來,並且速度毫沒有減弱,一輛車和幾輛托在險峻的盤山公路上玩起了山路十八彎。
一個急轉彎出現在眼前!
這個彎度幾乎呈九十度,就算是這些經常玩車的也不得不放慢了車,繞過這個彎再說,因為這可是盤山公路,你一不小心撞下去就好玩了。
但是秦羽的度毫沒有減弱,他猛的一踩油門,直直的對著前方的山崖撞了過去。
不過短短幾十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眼前!
穆南煙嚇得捂住了雙眼,裏發出一聲絕的吼。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秦羽像是料準了距離,猛的一打方向盤。
猛的超越了幾輛托車,隨後一個漂移將車子穩穩的橫在了公路的正中央。
整個盤山公路北擋的嚴嚴實實。
兩側沒有路,托車無法前行。
臉蒼白的穆南煙急忙跑下車,大口了好一會氣才沒吐出來。
托車上的人摘下頭盔,滿殺氣的圍了過來。
其中兩個,秦羽還是認識,正是剛才瓷要錢的。
“原來是找同夥來了。”秦羽冷笑。
一剛才瓷的金鏈子大漢,指著走過來的秦羽罵道:“他媽的,別三番兩次的找事!”
“把玉佛牌拿出來。”秦羽淡淡的說。
“什麽玉佛牌,老子不知道你說什麽。”紅指著秦羽繼續道:“把車挪開,否則老子不客氣了。”
“那我就倒要見識見識,你有什麽不客氣法?”秦羽依然掛著微笑,隻是雙眼之中出淩厲的殺氣。
“他媽的,你是真活膩了!”
金鏈子大漢從托車後麵抄起一棒球,對著秦羽的腦袋就砸了過來。
這一要是砸實了,這人不死也得是腦震。
“太慢了!”
秦羽不屑的說道,隨後在金鏈子大漢錯愕的眼神中,他的右手一。
那棒球牢牢的被抓在手中,金鏈子用力往回拽,哪隻這子和生了一樣,本不彈。
“放開!””金鏈子大漢怒,對著秦羽的麵門又是一拳砸來。
“如你所願!”秦羽忽的輕輕一鬆,金鏈子大漢始料不及,一下栽倒在後麵。
哢嚓……啊……
他放聲慘,拉扯之間,胳膊已經被卸掉了。
“嗬,有兩下子,你們一起上。”
站在後麵的一個壯碩男人冷冷的吩咐道。
他是這次行的老大,綽號疤麵虎。
秦羽雙手一分,右手架住了第一個人的拳頭,然後左手食中兩指微屈,在對方的腰間一敲。
衝過來的青年隻覺得腰間一陣酸麻。
隨後倒在地上,全僵的無法彈。
秦羽打的漫不經心,不到十秒鍾,對方一半的人就全都躺在地上了。
疤麵虎臉沉的去了上,出全如丘陵般的。
疤麵虎指著秦羽道:“想活命,留下玉佛牌!”
“那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留下命了?”秦羽毫不退讓。
活的不耐煩了!
疤麵虎憤怒至極,一個手下扔過來一把砍刀,他也不含糊,拿過刀直接二話不說,抵住秦羽怒罵一句:
“!小子你知不知道,敢跟爺狂的人下場都很慘!“
秦羽微微低頭看了眼大刀,手了下鬆開道:
“刀和匕首對人最大的威脅是心窩和脖子,你這樣可不致命。”
疤麵虎臉一驚,一般人這種時候哪還能管的上是心窩還是脖子。
先不說別的,就秦羽這份膽識就給了疤麵虎足夠的震驚……
疤麵虎心中一橫,飛快的轉了一下,將刀架在秦羽脖子上。
“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疤麵虎狠的說道。
秦羽微微一笑,不以為然道:“以後玩刀子可要注意,刀頭都彎了可怎麽殺人啊。”
疤麵虎雙眼的瞳孔突然瞬間放大,整個人下都掉了下來,他驚訝的看著那已經變形的砍刀。
上麵五個指印非常明顯,顯然是對方剛才那一抓造的!
這秦羽他娘的是個什麽怪啊!
開玩笑,修真者和這種混混打架,就像人和一隻蛐蛐鬥一樣。
彭!
驚慌失措的疤麵虎直接癱坐在地上,這是他生平第一次,還沒徹底手,心裏防線就徹底垮掉了。
刀都彎了,還打什麽啊。
“大,大哥,饒命啊!”
“這,這是玉佛牌。”
疤麵虎拚命的求饒著,從口袋裏拿出玉佛牌遞過來。
彭!
秦羽拿過玉佛牌,幹脆利落的一腳,直接宣告他昏死過去。
“走吧。”秦羽將玉佛牌遞給穆南煙,誰知對方卻沒有接的意思。
“秦大哥,這玉佛牌,以後就是……你的了。”穆南煙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