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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妻難纏》172 隻怪媳婦兒太磨人

“霜霜,所有你不喜歡的人或者事,你都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來,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都會按著你的心意來。”

    “我既然要了你,就會一輩子寵你你尊重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會盡我所能給你。”

    付霜定定地瞧著許暮洲,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些花,看不清他的表

    這男人是個神病,發起瘋來,六親不認,會打人甚至殺人,還會跳湖自殺。

    但他再怎麽失去理智,都沒有傷過自己一毫發。

    上輩子是有多蠢多瞎,才會錯過這麽好的男人啊!

    付霜一把抱住許暮洲,臉埋在他懷裏,用力蹭了蹭,把奪眶而出的淚水全蹭在他的襯衫上。

    “區區一個借住在許家的親戚,你不喜歡,趕走就是了,沒什麽對不對的。”

    許暮洲輕輕拍著的後腦勺,怕心裏過意不去,把一切過錯都往自己上攬。

    “再說我也看不爽很久了,還有那個哥哥沈決明,仗著我媽的關係,老是拿我的病說事,我的痛腳,看著就來氣,弄走了幹淨。”

    付霜知道許暮洲這是為了讓寬心,這男人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要是再自怨自艾,那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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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洲,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瞎了眼看不清你的好,才會鬧出那麽多事。以後我再也不跟你鬧了,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許暮洲手一頓,心口劇烈一,仿佛被什麽東西狠狠錘了一下。

    不痛,但那種震撼,深到每一神經,每一個細胞,令他整個人都被震住了。

    “阿洲,你要一輩子對我好哦!”

    “嗯。”

    “那你說我。”付霜忽然仰起臉,睫上還掛著細小的淚珠,笑靨如花的看著許暮洲。

    許暮洲就像一個機人,付霜發一個指令,他就執行相應的作。

    “我你。”

    “那你我多久?”

    “到我死的那一天。”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付霜心頭一熱,抬起腦袋就迎了上去,快準穩的堵住許暮洲的

    許暮洲:“……”

    這是想讓他英年早逝嗎?

    隻怪媳婦兒忒磨人!

    鬼知道許暮洲是怎麽從烈火焚中解出來的,反正回去的路上,闖了一個紅燈,在直行車道拐了個彎,蹭了一臺麵包車,還懟了一下馬路牙子。

    警一路追趕,許暮洲忽然起了一種奇怪的衝,居然飆起了車,是把警甩的老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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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係列驚險又刺激的作,差點把付霜的心髒嚇出來。

    回到綠楊水岸沒多久,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通事故雖然不算嚴重,但違章節很惡劣,許大總裁被一通狠批,吃了好幾張罰單。

    媳婦兒小臉都嚇白了,一直兩眼噴火的瞪著他,許暮洲是什麽都沒敢說,栽著腦袋裝鵪鶉,虛心接教育。

    警一走,付霜就撲過去,揪住許暮洲的耳朵想來一通訓話,卻被男人往肩膀上一扛,直接上樓。

    付霜覺到自己被拋在床上,鬆的大床舒服,被扔上去也沒覺得痛。

    知道許暮洲想做什麽,剛才在車裏那一吻,已經把他全的火都起來了。

    閉著眼睛,一子有些僵

    這一世,對這個男人是真的心了,了,發自心的接他,想要跟他好好過一輩子。

    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給他,想給他生兒育,想和他組建一個完整的幸福的家庭。

    許暮洲的吻熱烈又激狂,時而如綿綿細雨,時而如疾風驟雨,他的手雖然上下遊移,卻始終沒有去扯服,隻是在外邊隔靴搔

    覺到軀的栗,許暮洲以為害怕,於是附在付霜耳邊,嘶啞的低:“別怕,我就是親親你,不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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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霜眼睛一熱,剎那間淚如泉湧。

    還是做不到。

    許暮洲嚇傻了,呆呆地看著付霜頃刻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呆了能有十多秒鍾才回過神來,連忙從上起來,往後退了一步,跟拉開距離。

    他手忙腳的哄,拿著紙巾給抹眼淚。

    “霜霜別哭,我真的不你,我不你,我離你遠點,你別怕,別怕。”

    付霜忽然就崩潰了,心理繃了許家的弦錚的一聲斷了,牽起的嗡鳴震得心神俱碎。

    向前,一把抱住許暮洲的腰,臉埋在他口,失聲嚎啕。

    “阿洲,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這是怎麽了,我明明是你的,我明明想跟你在一起,想給你生孩子的,可是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許暮洲地摟著付霜,一下一下有節奏的輕拍的後背,溫聲語的安

    “沒事的,霜霜,別道歉,你沒錯,是我太急了,是我不好。霜霜,你別擔心,慢慢來,我不你,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來。”

    “阿洲,怎麽辦啊?我該怎麽辦啊?我這個樣子,怎麽嫁給你?怎麽做你的妻子?我們怎麽過一輩子啊?”

    付霜哭得不能自已,心裏積了太多無力和愧疚,通通借由這一番嚎啕發泄出來。

    許暮洲以為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悶在心裏不好,也就不再勸了,由著痛哭發泄。

    付霜哭到頭暈腦脹,兩眼發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許暮洲瞧著睡夢中都眉頭蹙的模樣,心沉甸甸的,仿佛口揣了塊大石頭。

    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會有人得這種怪病?

    他也是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要說是心結吧,查不到任何痕跡,自己又不肯說,治都沒辦法治。

    要說是生理的問題吧,明明一喝醉就熱的不得了,恨不得能要他半條命。

    許暮洲憂心忡忡,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想辦法把的病治好。

    想到付霜的病,再想想自己,他心裏那塊石頭墜的更重了。

    的病無手,而他的病藥石無靈,這樣兩個病膏肓的人,想要過上正常人的生活,難啊!

    想到付霜今天說的話,他心裏又暖洋洋的,有了無窮的力。

    不為別的,就為了一輩子在一起,他也要竭盡全力,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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