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麗娟不得已,隻能找到顧立東,請他出麵。
顧立東正在應酬,跟南方來的生意人推杯換盞,本就宿醉,腦仁子突突的跳著疼,一看見姚麗娟的電話,更是氣不打一來,直接掛斷,關機。
姚麗娟打不通顧立東的手機,隻能打別墅的電話,讓傭人去找顧立東。
“太太,爺上午出去了。”
“他去哪兒了?”
“聽說是去談生意。”
“就他?還談生意?切!昨天喝了個爛醉如泥,也沒見他談出個花來!”
姚麗娟毫不掩飾滿口鄙視,本就沒考慮過要在傭人麵前給顧立東留點臉麵。
“太太,今天大小姐回來了。”
“你胡說什麽呢,大小姐都死半年了!”
“是顧霜小姐。”
姚麗娟一愣,付霜?
想到付霜,姚麗娟簡直恨得牙。
的兒死的那麽慘,敗名裂,死相淒慘,付霜卻錦玉食,榮華富貴,進豪門許氏為當家,又是源城付氏的繼承人。
憑什麽?
憑什麽有那麽好的命,憑什麽這些們母夢寐以求卻又求之不得的富貴?
姚麗娟磨了磨後槽牙,恨恨地掛斷電話,轉而打給付霜。
付霜正不知道該幹什麽,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兜圈子,手機忽然響了。
付霜看了眼來電顯示,忽而笑了。
接通電話,還沒開口,就聽對麵親親熱熱的喚了聲:“霜霜啊,最近好嗎?”
姚麗娟那刻意放放緩的嗓音,簡直把付霜惡心的想吐。
無聲的做了個幹嘔的作,清清嗓子,著頭皮微笑以對:“好的。”
“公司最近發展的不錯,接了幾筆大生意,眼看著就要步正軌了。霜霜,你要來公司看看嗎?”
“不了,我學業忙,沒時間過去。”
姚麗娟在心裏狠狠地呸了一聲,小賤蹄子,明明剛剛還去顧家別墅溜達來著,這會兒又說學業忙,擺明了是找借口。
“明天周末,你又不上課,就來公司看看唄。立冬剛剛進公司,很多地方都不適應,你順便來看看他,給他打打氣。”
怕付霜拒絕,姚麗娟都沒敢歇口氣,接道:“公司可是你爸媽畢生的心,你為兒,也應該來替你爸媽看看。”
付霜冷笑,嗬,居然連去世將近二十年的媽媽都搬出來了,可見姚麗娟是真的急眼了。
顧氏的資金鏈斷裂,沒有資金就無法啟生產。
姚麗娟急功近利,一口氣簽下兩個較大的訂單,如果不盡快投生產,無法按期貨,違約金都夠這個董事長喝一壺了。
付霜知道急,閑扯了兩句略作推辭,就在姚麗娟的“盛邀請”下,答應過去看看。
中午,付霜回到許氏集團,陪許暮洲吃午飯。
媳婦兒好幾天沒來陪著用餐,許暮洲的午飯都是草草吃幾口填飽肚子了事,今天媳婦兒來了,他自然要去員工食堂秀一波恩。
許暮洲是最討厭跟人打道的,但偏偏跟付霜一起吃員工食堂,被上千道羨慕嫉妒恨的目包圍著,對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很有就。
正吃著,付霜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剛拿出手機,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屏幕,就被許暮洲奪過去了,看也不看一眼就掛斷,倒過來扣在桌麵上。
“一天天的那麽忙,連個人影都看不見,難得過來陪我吃頓飯,還有接不完的電話,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大的呢。”
男人嘟嘟噥噥,不滿地吐槽,順手把放進付霜的餐盤。
“多吃點,看你瘦的。虧赫家還特意從南山調廚子過去照顧你們的飲食起居呢,就照顧這副瘦猴模樣,你對得起那些頂級大廚和壯烈犧牲的鴨魚豬牛羊麽?”
周圍的吃瓜群眾們都傻眼了,張的老大,連咀嚼吞咽都忘了。
乖乖,他們家沉默寡言、冷酷無的總裁,什麽時候變嘮嘮叨叨的怨夫了?
夫人厲害啊!
付霜悻悻地撇撇,沒接話,栽著腦袋拉飯菜。
反正也沒什麽要事,吃過飯再看是什麽事吧。
霸王龍不怒則已,一發起火來,就要倒大黴,還是先把霸王龍哄好才是正經事。
吃過飯,許暮洲陪付霜散了會兒步,之後去睡午覺,他去辦公。
躺在床上,付霜習慣的出手機,這才看到剛才那個電話是張楚楚打來的。
回了個電話過去,想問問張楚楚找什麽事。
還沒開口,就聽張楚楚火急火燎的說:“霜霜,你在哪兒啊?你快來啊!可欣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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