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洲傾探手,拿起手機之後直起子,這才發現坐在沙發上的木槿。
“你怎麽來了?”許暮洲眉頭一擰,不悅的掃一眼。
木槿連忙站起,了鼻子,可憐兮兮的著許暮洲。
“哥,你別不管我。”
許暮洲眉頭擰得更厲害了,臉沉了沉。
木槿怕許暮洲不由分說的趕走,連忙把木蘭搬出來求。
“哥,你答應過我姐姐要照顧我的,你別不管我呀!”
“哥,我是孤兒,姐姐去世後,我就一個親人都沒有了。要是你不管我,那我一個孩子,怎麽在社會上生存?”
許暮洲沒做聲,想到木蘭臨終前的托付,有些不忍心。
木蘭拿自己的擋住致命一擊,否則那場車禍,他倆都得死。
他的命是木蘭救的,為照顧唯一的妹妹,那是他的義務。
“我會給你一筆錢,以後的路,你自己走。”
他為安排一流學校,將培養材,再給一筆錢安置生活,完全可以憑自己的能力在社會上立足。
“可是哥,我一個人真的好難,遇到困難的時候,連個能說說話幫我出出主意的人都沒有。哥,你能不能別趕我走?”
木槿可憐的看著許暮洲,眼裏含著淚:“哥,我已經畢業了,可以參加工作了,你能不能讓我在許氏集團工作?有你照應,我姐姐在天之靈也能放心。”
許暮洲不假思索的拒絕:“不行。”
想到木槿在付霜麵前挑撥,令誤會他跟木蘭的事,許暮洲就憋了一肚子火。
“我給你一筆錢,以後你的事,我不會再管,要怎麽生活,那是你的事。”
“哥……”
“我答應你姐姐的事,已經做到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人一直照顧著。”
“可……”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許暮洲麵無表的拒絕,沒管木槿,自顧自回到休息室,關上門給付霜打電話。
付霜正在宿舍跟室友們討論農家樂的話題,四個孩子聊得熱火朝天,大晚上的完全沒有睡意。
許暮洲的電話一打過來,張楚楚就笑嘻嘻的打趣:“霜霜,你叔叔還真是寵你啊,一天不打電話就不放心。”
付霜剛接通視頻電話,許暮洲聽見“你叔叔”三個字,臉頓時黑了。
付霜嘿嘿一笑,順著張楚楚的調侃了聲:“叔叔晚上好!”
“……皮了是吧?”男人磨了磨後槽牙。
“那你來打我呀!”付霜搖頭晃腦,心很好。
“這麽開心啊?”許暮洲見笑得停不下來,有些鬱悶。
小東西,不在,他魂不守舍;他不在,卻樂不思蜀。
“當然啦!我跟楚楚們說好了,周末去楚楚家玩,我們大家都去,我把兩個孩子也帶過去,他們一定很開心。”
許暮洲倒是沒反對,順口道:“也好,我這周末比較忙,沒時間陪你們,你帶著孩子們跟們幾個去玩也好。”
木槿著休息室的門,聽著許暮洲跟付霜談笑風生,語氣溫。
恨得牙子直,眼珠子一骨碌,揚高聲音了聲:“哥!”
付霜一聽,眉頭頓時擰了起來,臉一沉,不悅的質問:“誰?”
許暮洲心口一咯噔,沒顧得上回答付霜的話,衝門外吼了一嗓子:“滾!”
木槿委委屈屈的哼唧了聲,搭搭的高聲“哦”了一聲:“那……那我走了。”
付霜聽出是木槿,頓時火冒三丈。
那人還真是不消停啊!
白天才來學校鬧過一場,晚上又去纏著許暮洲。
這都幾點了,還沒走呢!
“許暮洲,你可以啊!”
許暮洲的心就跟下樓梯似的,骨碌碌的直往下滾,連忙解釋:“霜霜,你別誤會,我……”
“你什麽你?你昨天還說以後不管木槿了,今天你倆可就又見上了。這都幾點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共一室,你想幹嘛?”
“我……”
“姓許的,你忽悠我呢是吧?嗯?上一套,背地裏一套,可以啊!”
其實付霜也知道,許暮洲不會做什麽對不起的事,即便他跟木槿見麵,也不會發生什麽。
然而一想到木槿跑到學校裏找麻煩,還拉拉雜雜的說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心窩子就紮著疼。
我哥永遠不會你!
你就是一個商業聯姻的工!
你連給我姐姐做替的資格都沒有!
聽聽,一句比一句紮心。
許暮洲冷汗都出來了,忙不迭的解釋。
付霜懶得聽,直接把電話掛斷。
死男人!
就算他跟木蘭沒什麽,那木槿呢?
那狗皮膏藥,明擺著不安好心。
就不信,許暮洲要是什麽都沒做,木槿能那樣死皮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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