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進水了嗎?”秦暖暖的聲音很輕,隻有趙英傑勉強能夠聽到。
趙英傑麵目猙獰,“秦暖暖,你說什麽!”
“這裏有你什麽事,宴會的主人都沒有發話,你上竄下跳表演個什麽勁兒。”
被秦暖暖罵是馬戲團的猴子,趙英傑已經不僅僅是幫著秦安可出頭了,更覺得丟了自己的麵子。
他惡狠狠說,“秦暖暖,今天你不給安可道歉,我會讓我爸爸終止與秦氏的合作!”
“隨便你,”秦暖暖冷笑甩開了趙英傑的手,轉了轉被抓疼的手腕。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秦父聽到這一聲,臉立刻變了。
他快步走上來對著秦暖暖嗬斥,“暖暖,現在摘下針,立刻給你妹妹道歉,然後回家去好好閉門思過。”
“我沒有做錯!”
秦暖暖挑眉看著秦父。
這話上輩子也聽過,最後被強製送回了秦家,在這場宴會上丟盡了麵,幾乎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而秦安可則是得到了夢寐以求的項鏈和針,在宴會上出盡風頭。
這一次,絕對不會重蹈覆轍!
在所有人如利刃般的目下,秦暖暖一字一句說,“我沒有錯!”
秦父揚起手,一掌就要落下來。
“住手!”
韓繡見狀,立刻阻止。
可秦父像是有意讓秦暖暖難堪,這一掌非但沒有停住,反而用上了十足的力道。
忽然,他的手腕被一隻手抓住。
“看來秦總還是沒有吃夠教訓,”冷冰冰的磁聲線在後響起。
秦父腦中驀地回憶起那天在秦家別墅發生的事,骨折的手下意識的劇痛起來,他急忙掙了桎梏,往後退了好幾步,原來後這個危險的男人。
邵九霄的目半分沒有停留在秦父上,在確認秦暖暖沒有傷之後,他才恍若不悉一般收回目,對著韓繡點了點頭。
“我來晚了。”
韓繡笑得客氣又疏離,“邵總嚴重了,您一個大忙人能特地從瑞士趕回來參加我的接風宴,不甚榮幸。”
秦安可終於等來了自己想見的人,萬分喜悅的走上去,“九爺,我知道你一定回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
雖然兩人保持著距離,可親昵的語氣像是告訴了所有人,和邵九霄之間不一般的關係。
邊上的客人們紛紛猜測秦安可與邵九霄之間到底是什麽關係。
“聽說邵九爺和一個姓秦的小姐關係很好,不會就是秦安可吧?”
“兩人看著關係很親近,說不定秦安可會為邵太太呢。”
“……”
所有人都等著看邵九霄的反應。
誰知道,邵九霄本就沒有反應,他像是直接無視了秦安可的存在,似笑非笑對著韓繡說,“有戲看,我似乎來得正是時候。”
秦父聽見邵九霄這麽說,連忙表態,“暖暖真的被我慣壞了,養了這樣縱的格,讓兩位見笑了,我這就把帶回去好好教育。”
“不忙,死刑都還要過個庭審,總要給暖暖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繡上前攔在秦暖暖和秦父之間。
剛才可是看得清楚,秦父想在大庭廣眾麵前給秦暖暖一個難堪,把局麵攪渾讓秦暖暖沒有辯解的機會。
秦父臉皮了,卻又不好發作,“這恐怕耽誤諸位寶貴的時間。”
“是啊,韓士有什麽好解釋的?秦暖暖的針就是最好的證據!”趙英傑站在弱的秦安可邊,仿佛一個提著劍的騎士。
原本不想和腦殘計較,但是這腦殘非要招惹,那就不能客氣了。
“傑這麽篤定我搶了秦安可的東西?”
“人證證俱在,你再狡辯不覺得丟了秦家的臉嗎?”
秦暖暖冷笑,“那要查清楚也行,不過我清清白白一個人,被你這麽汙蔑淩辱,如果最終證明我是被冤枉的,傑作為男子漢大丈夫,可要負起責任。”
趙英傑瞪著秦暖暖,“你想怎麽樣?”
“剛才傑不是還讓我下跪認錯嗎?如果證明我是冤枉的,那傑也跪下給我認個錯。相反,我跪。”
秦安可總覺得秦暖暖臉上的笑容太過詭異了,更何況現在還有邵九霄在。
趕上前攔住趙英傑,楚楚可憐得說,“傑,沒必要為了我這樣,姐姐既然喜歡那個針,就當是我送給姐姐的吧,反正我們是姐妹,誰戴著都是一樣的。”
秦暖暖嗤了一聲。
這種時候,秦安可還要裝可憐,惡不惡心。
這一聲嘲諷的笑徹底激怒了趙英傑,“安可,你也太好心了,我絕對不允許你到一丁點傷害。”
不等秦安可再說什麽,趙英傑已經咬牙切齒衝著秦暖暖說。
“秦暖暖,就這麽說定了!”
秦安可本勸不住,隻能求助韓繡,“韓,這事不管最後結果是什麽,隻會毀了宴會。”
“邵總怎麽看?”韓繡當機立斷,問邵九霄。
邵九霄掃了一眼秦暖暖脖子上的那串項鏈,眼神略暗了暗,“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暖暖了角,這個人真的是……
韓繡笑了笑。
的目像是照妖鏡一樣細細掃過秦暖暖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直把秦暖暖看得心如擂鼓,想著韓繡是不是看出自己和邵九霄的關係了。
這才聽見韓繡問,“暖暖,你方才說你沒錯,是怎麽一回事?”
秦暖暖被提到這事,立刻委屈起來,摘下項鏈和針遞給韓繡,眼角有淚。
“爸爸也從小告訴我要讓著妹妹,媽媽去世前的願是讓我好好照顧妹妹,當年剛走,爸爸和徐阿姨要到應酬,為了更好照顧妹妹爸爸把我送到鄉下,我一直沒有任何怨言,現在我又怎麽會搶妹妹的東西?”
韓繡仔細看了看那串項鏈和針,妝容致的臉上忽然出幾分哀戚和懷念。
“這是清澄之前的首飾。”
秦暖暖點頭,“這個是媽媽生前留給我的首飾,今天是您的接風宴,我想讓媽媽和我一起看看您健康,也好讓在天國的靈魂得以安息。”
韓繡幾乎落下眼淚,抱住了秦暖暖,“你這個傻孩子啊。”
事真相大白,人群裏不免竊竊私語。
“也就是說,秦家二小姐汙蔑自己的姐姐?這個妹妹怎麽當的?”
“那個傑還大言不慚幫著秦安可,現在臉不疼啊?”
“……”
眾多竊竊私語之中,邵九霄的聲音格外清晰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
“傑是不是該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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