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邊上的人白了一眼。
“你家兒子是個什麽紈絝,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家兒子就不一樣了。我家兒子可是伯克利大學的博士生畢業,不但讀書好,聰明有學識,更重要是上進。這樣才是老公的最佳人選。”
另外一個太太立刻打斷了,兒子是伯克利畢業的太太,冷哼一聲說道。
“得了吧,你兒子就是一個書呆子,除了讀書還能幹什麽?能做飯、地、整理房間、洗服嗎?這樣的男人怎麽會疼老婆?要說居家好男人,當然是我兒子了。”
那個兒子是伯克利畢業的太太,翻了個白眼,冷冷說道。
“你兒子什麽都不做就待在家裏,這樣的男人能幹什麽!我家兒子是不會做家務,但是我們可以請阿姨啊,這些事有保姆阿姨做,為什麽要我兒子來做?”
那個兒子是居家好男人的太太接著又說。
“保姆哪裏有老公心,更何況,現在男平等了,憑什麽不能男主主外?更何況,我家有的是錢,我們又不是不補兒子!”
“……”
很快,一群太太就吵一團。
那邊的靜,邵九霄當然也是聽到了。
他耳朵很好,能夠清清楚楚把這些人的話全都聽進耳朵裏。
邵九霄的眸底閃過一抹冷冽之,將那些對自家小妻子別有用心的人全都記在了腦子裏,等到宴會結束之後要一一找他們算賬。
這個世界上,誰都不能覬覦他的小妻子。
覬覦者,死!
忽然,被邵九霄拉到了背後的秦暖暖,小心翼翼扯了扯邵九霄的袖子。
邵九霄回頭,就對上了秦暖暖那雙麋鹿一般黑漆漆帶著水霧的眼眸。
修長白皙的手指悄悄指了指不遠火藥味十足的司昀槐和諾曼公爵,一隻手遮著,低聲對著邵九霄問道。
“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邵九霄勾了勾。
“放心。”
秦暖暖抬頭,看著邵九霄角邪肆的笑容,總覺得有些不信這個人說的話。
這就是個滿肚子黑水,壞了的家夥。
“看你這個表,我怎麽更加不放心了呢?”
聽到秦暖暖這麽說,邵九霄角的笑容更濃烈了幾分。
諾曼公爵氣勢洶洶的瞪著司昀槐,憤怒道。
“司昀槐,你就是個災星,我在什麽地方遇到了你都會倒黴,怪不得你沒人要,一直到現在還是單!”
邊上的人聽著,忍不住了角。
司昀槐那是沒人要嗎?
他那分明是誰都看不上!
據說之前還有一個亞洲小國的公主倒追他,都被拒絕了好幾次,據說那個公主至今還追著司昀槐不放,隻求一嫁。
當然,對於諾曼公爵的“人攻擊”,司昀槐也是毫不客氣得冷笑道。
“是啊,誰跟你似的,一被人拒絕就遁空門十幾年!話說,你不是這輩子都發誓不在下山了嗎?現在怎麽出來了?”
諾曼公爵氣得牙咬得咯咯直響。
司昀槐這個混蛋,還是和之前一樣,喜歡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他憋了半天,始終沒有把尹清澄的名字說出來。
冷冷哼了一聲。
“我們誰也別說誰,你還不是到了最後什麽都沒得到。”
邊上的人一臉震驚。
他們都聽到了什麽?
兩個大佬吵架,互對方私?
原來司昀槐這麽多年一直不娶,真的是因為心裏有個白月。
而那個白月還拒絕了他。
諾曼公爵當年之所以出家,也真的是為所困。
更重要的是,諾曼公爵還是被拋棄的那一方。
這其中到底有什麽樣彩絕倫的故事?
好想知道!
好想認識這兩位奇子啊!
隨著所有人心,這邊司昀槐和諾曼公爵也吵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眼看著司昀槐和諾曼公爵就要打起來。
忽然,一直在外麵準備生日蛋糕的助理匆匆忙忙快步跑了進來。
他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邵三爺,又看向了邵老爺子。
邵老爺子大概也是麻木了,心想著今天還能有什麽更刺激的事呢?
他衝著邵三爺的那個助理招了招手。
“有什麽話直接跟我講吧。”
助理戰戰兢兢到了邵老爺子邊,低聲在邵老爺子耳邊說了幾句話。
“上麵有人下來了,一個是方的,一個是穿著軍裝的。”
邵老爺子聞言,瞳孔猛地一。WwWx520xs.
焦急得讓助理扶著自己,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助理說道。
“有沒有說是哪兩家?”
助理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邵老爺子說道。
“我不敢問,但是對方似乎是來者不善。”
邵老爺子歎了口氣,現在深深懷疑自己是不是該辦這個壽宴。
同在主桌的人也聽說了有上麵的人過來,也都不敢輕視,一個個站起來,跟在邵老爺子的後一去過去。
司昀槐和諾曼公爵對視一眼,低低哼了一聲。
這兩個老東西還真的是壞。
秦暖暖瞥了一眼司昀槐和諾曼公爵,大概已經猜到了外麵來的人是誰了。
抬頭,無奈得衝著邵九霄笑了笑。
“我們也出去看看。”
邵九霄也看懂了秦暖暖目裏的含義。
……
……
宴會廳外。
一個穿著西裝的高瘦男人站在那裏,他帶著一副金細邊眼鏡,遮擋住眼鏡之後那雙銳利的眼眸。
他的頭發微微有些白。
是那種黑之中夾雜著幾白發的花白,但是不影響他俊朗的氣質和那種溫卻又不容人質疑的風度。
而他的邊,則是站著一個年紀差不多的製服男人。
那個男人大約是因為時長鍛煉的緣故,材更加魁梧勻稱,站立的時候如同勁竹一般筆,眉目銳利如同刀鋒。
那人渾上下都著一洶湧的煞氣。
那種覺,倒是有幾分像邵九霄。
邵老爺子被自己的兩個兒子一人一邊攙扶著出來,當看見兩人的時候,臉上出了笑容。
兩人也是快步走到了邵老爺子的麵前,客客氣氣的對著邵老爺子出了手。
“邵老爺子您好,我是王老邊的書,王老聽說您今天大壽,特地讓我送來了一份禮。”
邵老爺子和他握了手,笑著收下了東西。
另外一個穿著製服,渾煞之氣的男人也是走到了邵老爺子麵前,將自己手中的禮遞了出去。
“邵老爺子好,我是呂老邊的警衛長,呂老聽說您今天大壽,特地準備了這份禮。”
邵老爺子心底驚駭,臉上卻是仍舊保持著淡定,笑著接過了那份禮。
“多謝呂老了,也祝呂老健康,事事順心。”
邵老爺子一邊說,心底卻是一邊回憶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
在他的記憶之中,自己不論是和這個剛剛從外省調回帝都的王老,還是另外一位呂老都是沒有什麽集的。
為什麽,突然這些人都會不約而同找上自己呢?
邵老爺子下意識朝著秦暖暖那裏了一眼。
難不,這又和秦暖暖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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