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最帥!”
“哈哈!我就說楚風能贏吧!那周鴻一看就是個花架子。”
“切!你得了吧,事後諸葛亮,剛才是誰說來,說楚風以風對火要吃虧來著?”
“我那不是揚先抑嘛...”
周圍誇讚聲讓楚風有些用,畢竟他還隻是一個20來歲小年輕。
當即以相當風的姿態,回到了人群當中。
事實上,周鴻和楚風,實力相去不遠。
隻不過相比楚風,周鴻在虛空界狩獵時通常都是劃水,參戰中隻要夠得上攝取基因點數的標準就。
大多都是撿現,極正兒八經的與基因搏殺。
而楚風卻是一個天生的戰鬥狂,他很喜歡與基因激烈搏殺。
所以兩人間的差距,與其說是功法和基因點,不如說是生死相搏的戰鬥經驗。
當然啦,輸了就是輸了,為周家主,周鴻也不是輸不起的人。
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麽,隻是灰溜溜的回到隊伍。
“哈哈!好小子!不愧是楚家兒郎!你今天這表現我一定會告訴你父親,讓他重重賞你。”
楚震南見到自家後輩力周家後,心中自然是無比歡喜。
雖然楚風不是他的親兒子,但卻是也是一脈相承的族人,楚風強大,他臉上自然也有。
第一場賭鬥結束,周家叔輩的臉,卻是有些難看了。
賭鬥之事原本由他們提出,可現在卻被自己人打了臉,這事擱誰上都有些掛不住。
可是事已至此,總不至於賴皮吧?
隻能想辦法拿下後麵兩場,以此挽回丟掉的麵了。
有此想法,他們自然不會急著指派上場之人。
倒是張烈這邊,拒絕了請戰的雲冰後,自己直接走到場中。
張烈親自上場,自然是為萬無一失。
畢竟,以他目前的戰鬥力,不說是虛空界無敵,至也是難逢敵手。
當然,前提是堂堂正正的戰鬥。
若是背地裏耍招,拿出類似絕對黑暗之類的基因武,那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張烈雖然看起來輕佻,仿佛毫沒將對方放在眼裏,可在心裏卻是異常謹慎。
而三大家聯合隊伍這邊,看到出戰的是張烈之後,卻立即陷議論。
片刻之後,聯邦管控局的張權,緩緩走了出來。
張權,聯邦管控局遼城負責人,年僅25歲,也算是小輩,同樣還混跡在虛空界。
他不知道楚雲兩家為何對張烈萬般擁戴,但是他知道若自己能打敗了張烈。
那對於今後和這兩家合作事宜上麵,也就可以拿到更多話語權。
“這一戰,由我來吧!”
麵對張烈這種名不經傳的人,張權無比自信的宣言著。
其他三家長輩,也都是一副穩了的姿態。
沒辦法,張烈並不是什麽名人,黑鐵基地中一係列事,傳播的也並不廣泛。
知道整個事件他是幕後BOSS者,也都廖廖數幾,眾人自然會看輕他。
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張權主修乃是土屬相功法,對麵那張烈表水霧繚繞一看就是水屬相。
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土屬相與水屬相那可是克製關係。
同戰力的話,本毫無懸念。
而對於張烈而言,對麵不管來的是誰,什麽屬相都不重要。
因為他有絕對自信,因為在基因數上,張烈已經打破了極限,他們卻連極限都還達到。
“喂喂!這小子誰啊?雲、楚兩家這什麽套路?”
“田忌賽馬知道嗎?這下等馬對上等馬,輸了不虧,贏了就等於撿到!”
“切,原來是個銀槍蠟頭,張權可算是真正的好手,對付他綽綽有餘了。”
“賽馬?腦殘還差不多吧?屬相都克製了,這小子還怎麽打?”
“直接認輸吧?”
聽著周邊的冷嘲熱諷,張烈毫不惱,好歹兩世為人,怎會被別人言語帶緒。
站在張烈前方,自覺勝券在握的張權,也終於覺察到了異狀。
此刻已是備戰狀態,可他卻沒看到張烈有任何作,表更是淡漠無比,似乎完全沒把他放在眼中。
完全漠視?比起不屑更讓張權惱火,好歹他也是聯邦公幹,豈容一個無名小輩?
“找死!”
一聲低喝,張權隔空橫推一掌,全土屬相波,自掌中極速擴散。
“轟隆隆...!”
“葬土掌!”
腳下大地轟然翻卷,剎那之間便隨著他的源力凝結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巨掌。
那本來就因為戰鬥而損壞的建築,更是因為土屬相源力的波及徹底碎。
這是土屬相的強者!
那一隻厚實的巨掌,在場大多數人看了之後,都不認為自己能夠承得了。
可是張烈仍舊是一都不,眼神中甚至出現一玩味的笑意。
氣憤之下,張權可沒有毫留手,也沒有毫試探的意思,出手就是全力,似乎想要將張烈一掌拍死。
這葬土掌可是他偶然得到的基因武技,據說練到深可凝方圓一公裏之巨的這天大掌。
“喝!”
隨著這一聲大吼,巨大土屬相混合凝土聚巨掌,帶著可怕威勢轟然按下。
“臥槽,太猛了,這不會出人命吧?”
有人驚呼,楚風邊的楚震南,則滿是詢問意味的看了楚風一眼,仿佛是在問他,需不需要自己出手救下張烈,卻被後者無比幹脆的搖頭拒絕。
“以源力為核心,以泥土為武,不斷的,不斷的蓄力,不錯一招,可惜了!”
巨掌臨,張烈低間,左臂輕輕一震,黑水霧遽然洶湧。
“嘶...!”
一聲蛇嘶,一道極不起眼的黑水波,極速漾開來。
也就是這道極不起眼的水波,將它麵前所有一切全部摧枯拉朽般震碎。
什麽土石巨掌,什麽克製的土屬相源力,全都在張烈波拳下瞬間瓦解。
讓張權都忍不住一怔,也就是這一怔宣告了這場戰鬥的結束。
不等他回神呢,額頭上已然多了一手指。
“認輸吧,不然可要吃苦頭了!”張烈略帶些無趣的聲音響起。
這一刻,張權懵了,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