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劉曄便忍不住提醒道:“可能要讓大公子失了,派去求親的使者傳回消息說,劉表的兒跟王粲的堂弟王凱私奔,這門親事八要黃。” 曹昂:“”曆史上,劉表就將兒嫁給了名士王粲的堂弟王凱,前段時間劉表主求親,曹昂還沉浸在娶媳婦和改變曆史的雙重喜悅中,怎麽沒幾天百試百靈的蝴蝶效應在自己這邊拐了個彎,又吹回去了 老天爺也太給麵子了吧 “這麽說劉表響應了袁紹的討曹檄文” 曹昂問道。 “那倒沒有” 劉曄說道:“劉表此人守有餘進取不足,和往常一樣,他保持中立了。” 曹說道:“子脩說得對,這次我們要麵對的隻有袁家兄弟和呂布三人,充其量再加個張揚,盡管如此,這三個人依然夠咱們喝一壺的,撐過去了萬事大吉,撐不過去,咱們父子恐怕比董卓更慘。” “我與你幾位叔伯商量了一番,想讓你帶黑袍軍迎戰呂布,你可敢去” 曹昂傻了呂布兵力不下十萬,自己的黑袍軍滿打滿算也就一萬三,還都是沒上過戰場的新兵蛋子,讓自己一個人抗呂布,開什麽玩笑 曹苦笑道:“為父也知道這有些為難人,可是沒辦法,袁紹據三州之地,擁兵數十萬,袁雖然吃了幾場敗仗,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湊出十幾萬大軍還是綽綽有餘的,我手裏已經沒有多餘兵力了,呂布隻能靠你” 這倒是實話,袁家兄弟聯合起來,足以雄霸天下,更別說還有一個呂布幫忙了。 他雖然想當個好吃懶做的紈絝,卻也知道,這場劫難必須麵對,否則以後別說當紈絝,能不能活命都兩說。 “放心吧爹,我一定將呂布攔在兗州之外。” 曹昂下定決心,說道:“隻是劉表,要結親的是他,悔婚的也是他,他想幹嘛就幹嘛,天底下沒有這麽好的事,麻煩父親再派一次使者,孩兒想問劉表要兩個人。” “哦” 曹眼中出一意外:“誰” “黃忠和魏延” 曹昂說道:“隻要他把人給我,我願用五萬斤水泥做為酬勞。” 曹想了想,對這兩人沒印象,便問道:“為何要他們” 曹昂胡謅道:“劉表不是我準嶽父嘛,在嫁妝方麵不能吃虧不是,我就派人調查了一下他手下的文武,黃忠今年五十歲左右,武力不下許褚,魏延與我差不多大,有將才。” “最關鍵的是,這兩人武功雖高,可不喜好文風的劉表的重視,用水泥換的話,應該不是問題” 聽到黃忠年過半百,曹頓時沒了興趣。 在這個人過四十不算夭折的年代,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就算堪比呂布又如何,半截子都土了。 不過,曹昂好不容易提一次要求,又是大戰在即,他自然不好駁了兒子的麵子,便說:“好,我這就派使者去荊州” 袁紹,袁,呂布兵馬合起來超過五十萬,再加上一個不確定的張揚。 這幾人任何一個都需要曹全力以赴,更別說一起上了。 若不是被的沒辦法,曹怎麽可能將阻擋呂布的重任給從未獨立掌軍的曹昂和一萬多沒上過戰場的新兵。
出了司空府,曹昂抬頭著蔚藍的天空,心說不出的沉重。 他隻是一個,剿匪都費勁,可現在要麵對的,卻是三國公認的天下第一名將呂布。 一出場就是地獄級難度,老天爺你這是要玩死我啊。 對了,還有陳宮和張遼陳宮的話呂布要是聽上三,都落不下命喪白門樓的結局。 對付陳宮,至也得郭嘉諸葛亮這種級別的謀士,一般人去了隻能是送菜。 可頃刻間,上哪找諸葛亮去。 對了,邊貌似還有一位。 司馬懿若出手的話陳宮的威脅是眼前的,司馬懿的威脅是以後的。 眼前如果抗不過去,也就沒有所謂的以後了。 想到這裏,曹昂豁然開朗,踏上馬車向醫學院走去,暗下決心,就算是綁,也得把司馬懿綁到黑袍軍中去。 剛到醫學院,夏侯充便跑了過來說:“子脩哥,劉遠回來了,要見你” 曹昂一喜,連忙問道:“可曾帶人回來” 馬鈞來投後,他就起了招攬三國名人的想法。 不過,對他這樣懶癌晚期的人來說,親自拜訪是不可能的,距離又遠路上又不安全,萬一被土匪劫了咋辦 所以便將此事委托給了走南闖北賣家的劉遠。 沒有結果的話,劉遠不可能來見自己,隻是不知,他替自己帶回了哪位牛人 想到此,曹昂心中興起來。 即將出征的當口有人來投,對他來說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呢。 夏侯充道:“帶了兩人,一個黃忠,一個魏延。” 曹昂一聽欣喜若狂,連忙說道:“快帶我過去。” 黃忠,這可是蜀漢的五虎上將之一,六十多歲的時候還能跟關羽大戰三百回合,七十多歲的時候還提刀上陣,如今他才五十出頭,算得上人生巔峰,就算打不過呂布,也絕對不弱典韋與許褚。 魏延同樣是能獨當一麵的大將,再加上司馬懿,對付呂布,終於有了一把握。 “他們在哪” 曹昂問道。 夏侯充說:“在病房呢,黃忠有個兒子名黃敘,本就弱多病,再加上一路勞頓,剛到醫學院就昏迷了,華神醫正給醫治呢” 曹昂點了點頭道:“我自己過去就行,你去一趟司空府,告訴我爹就說人到了,不用向荊州派使者了。” 夏侯充點頭離開。 醫學院中有一棟掛著“住院部”牌子的大樓,房間布局都是按照後世醫院的病房建的,為的就是讓學生時刻觀察病人的病癥。 曹昂上了樓,直奔最豪華的那間病房。 病房之中,華佗正在替一名躺在床上已經昏迷的年把脈,他的邊圍了一群人,大多都是穿著白大褂的學生,還有一位五十多歲,胡須花白的老頭,正一臉焦急的看著華佗。 還有一人與曹昂差不多年紀,長八尺,麵如重棗,想必就是魏延了。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許褚:「主公,少主又說他病了!」許褚:「主公,少主又闖禍了!」許褚:「主公,少主又不見了!」曹操猛拍桌子,鐵青著臉吼道:「我曹孟德英明一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逆子?」許褚:「主公,少主把呂布殺了!」許褚:「少主把鄴城攻下了!」曹操仰天大笑:「不虧是我曹孟德的兒子,少主現在在哪呢?」
五代十國後期,趙匡胤還隻是中級校尉,這時一名禁軍小隊長就已經知道他陳橋兵變、杯酒釋兵權的故事了。大家都還有機會,況且小隊長對趙家將來的乾法也不是很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