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後續部隊趕到後,呂布一句多餘的話沒有,直接衝了上來。 箭矢僅僅阻擋了片刻,便因為距離太近而失去威力。 呂布下的赤兔馬突然躍起半丈多高,直接從一名黑袍軍的頭頂跳了過去,方天畫戟劃出一道弧線,直奔另一人。 先前的勝利早已激起了黑袍軍的兇,那人見躲不過,臉上狠一閃,七尺長的陌刀不去攻擊呂布的兵,反而直取赤兔的前蹄。 大魔王說過,對付騎兵最好的辦法就是廢了它們的,沒了,看它們還怎麽蹦噠。 呂布不料有此一招,連忙變幻招式攻擊對方的刀刃。 赤兔馬可是他最忠實的夥伴,蹭破點皮他都心疼,更別說削去馬了。 方天畫戟與陌刀互斫,那人隻覺一大力襲來,虎口一疼差點握不住刀柄,嚇得他連忙後退。 兩人糾纏的剎那,又有數名黑袍軍圍了上來,陌刀不砍馬就砍馬屁,專朝下三路招呼,氣的呂布一邊防一邊破口大罵。 好不容易衝出幾人的包圍,卻發現黑袍軍全是這個德行,不打人專打馬,害的他不得不分出大半力保護赤兔馬呂布顯然低估了黑袍軍的戰力,困在陣中一時難以離,正在這時,一聲喝自後傳來:“爹爹勿驚,兒來也” 呂布大喜,連忙喊道:“隨我衝” 陣型中央,曹昂眼睜睜的看著一名穿銀鎧甲的將衝陣中,手中一桿亮銀槍左衝右突,沒多久便打退了好幾名黑袍軍。 “這妞,夠辣啊” 在一群雄中突然發現一個雌,難免忍不住多看幾眼。 曹昂這個五毒俱全的敗類自然不能免俗,忍不住瞇起了眼。 據他目測,這個人高至有一米七,瓜子臉,長,大,腰細放到現代的校園裏,絕對是校花級別的。 想必這就是呂布的獨呂玲綺吧那雙長一看就很有力,要是腦子裏正泛著齷齪念頭,忽聽呂布吼道:“乖兒,先拿曹昂,就穿的跟傻冒似的那個” 曹昂:“”正要破口大罵,餘突然瞥見那名將向他衝來,到了邊的話立馬咽了下去,轉就跑。 這娘們一槍一個跟打棒球似的,他可打不過。 奈何他騎的是一匹劣馬,對方騎的卻是僅次於赤兔的良駒,再加上周圍的黑袍軍見他是個人,或多或有點留,結果就是曹昂沒跑多久就被追上了。 離得近後,當年見了就調戲的臭病又犯了,吹了個口哨說道:“,追這麽莫非是看哥長的玉樹臨風,想以相許不。” “無恥” 呂玲綺氣的臉通紅,罵道:“看槍。” 手中長槍化作一道銀,直刺曹昂後背。 曹昂大驚,連忙舉槍格擋,兩槍剛一上,他便覺虎口一陣生疼,長槍不控製手飛出。 一個回合就繳了械,呂玲綺眼中出濃濃的鄙視,嘲笑道:“曹賊的兒子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原來是個銀樣蠟槍頭啊” 曹昂輸人不輸陣,兩手抓著馬韁邊跑邊說道:“那是沒選對戰場,等到了床上,小爺讓你見識一下什麽金槍不倒。”
“無恥,混蛋” 呂玲綺再次被氣著了,以槍代徑直向曹昂後背打去,曹昂低頭躲過,繼續調戲道:“呂家妹子,人都說男追隔座山,追男隔層山,你真不用追這麽急,我從了你就是了” 為呂布的兒,就算不是大家閨秀,那也是將門虎,呂玲綺何時見過這種不要臉的人渣,被氣的臉青了紅,紅了又青,用盡全力氣喊了一句:“曹子脩,我殺了你” 長槍再次砸下,這次曹昂沒能躲過,右臂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槍桿上的大力砸的他右臂失去知覺,不控製的向左邊倒去。 掉下馬的時候,左腳被馬蹬勾住一時沒有掙,被馬拖著向前跑了。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曹昂的腳勾在馬蹬裏,仰麵傾斜向下,腦袋被拖在地上像個大錘一樣,隨著戰馬前進,不斷砸著地麵。 那個拉風的大簷帽早不翼而飛,短寸平頭不知與地麵來了多回親接。 其他人覺得好笑,曹昂卻一點也笑不出來,他想到了一個傳說。 傳說草原上的部族懲罰罪人的時候,都是將那人掛在馬尾上活活拖死,自己不會也到這個待遇吧 想到這個,他不淡定了,急之下突然出有知覺的左臂一把抓住馬尾,勉強讓腦袋離開了地麵。 好了,暫時免去了被拖死的風險,可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他還沒想出辦法,馬匹經過的地方不知有個樹枝還是石頭什麽的,竟把他的披風掛住了。 眼看呂玲綺就要追上,馬又掙不出,曹昂終於急了,各種念頭在腦海泛起,最後千言萬語匯一句:“救命啊” “你個混蛋也有今天” 呂玲綺追上,長槍再次化作一道寒,直奔他的腦袋而去。 眼看槍尖化出的寒芒就要刺曹昂的頭顱,千鈞一發之極魏延趕到,一刀格開呂玲綺的長槍,再一刀將曹昂的披風砍兩半。 披風突然斷裂,馬吃不住勁雙蹄一,當場跪倒在地,順帶著將曹昂甩了出去。 “保護主” 魏延大喝一聲,與呂玲綺大戰在了一起。 周圍的黑袍軍快速衝來,將曹昂從地上扶起,關切的問道:“主,你沒事吧” “主沒傷吧” “主”曹昂拍了拍昏沉沉的腦袋說道:“有鎧甲嗎,快給我一副,這破服防不住刀槍啊。” 經曆了剛才的事後,曹昂改變了注意,寧可熱氣也不願意被人殺死。 幾名黑袍軍麵麵相覷,片刻之後才苦笑道:“鎧甲都是人手一套,這裏哪有多餘的” 曹昂說道:“有沒有陣亡的兄弟,把他的鎧甲下來給我,我不嫌棄。” 大戰這麽久,怎麽可能沒有陣亡的,幾名黑袍軍費了好大的勁,終於給他弄回了一套鎧甲,穿上之後,曹昂覺得,安全多了。 放眼看去,戰爭已經進了白熱化狀態,呂布軍與黑袍軍徹底膠著在一起,就連黃忠,也跟呂布上了手。 勢對他們極為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