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家主在臧霸府聚會的時候,劉敏也將八年和雲澤到了一起。 三人躲在錢莊的柴房中,做賊似的低頭商議。 “這半個月來我們拋售了近一億票,各大家族已經盤剝的差不多了,繼續下去也榨不出多油水,該收手了。” 八年語氣雖然平靜,抖的雙手卻出賣了他的真實心。 這些日子賺的錢,他十輩子都沒見過啊。 財帛人心,這話一點不假。 否則怎麽會有那麽多人明知是坑還往裏跳 劉敏同樣被龐大的收益弄得有些神失常,好在還能勉強控製,問道:“賺來的錢和糧食都藏好了嗎” 大漢可不像現代,易完後電腦上手指就轉賬功。 這裏還在以易的時代,通貨不是真金白銀,而是糧食和娟帛。 徐州的世家們囤積最多的也都是糧食,金銀反而沒多。 這些日子,他們收到的除了錢之外,最多的就是糧食,娟帛,地契等。 地契也還罷了,糧食和娟帛占地又大,又不能。 此次騙局最難的不是將眾世家引局,而是將獲得的龐大資轉移出城並藏起來。 否則這群世家一旦發現被騙,分分鍾帶領人馬給你搶了。 漢末的世家,手裏可都是有私兵的。 若非如此,雲澤又怎會靠出賣相混進臧霸府中 八年說道:“一多半都運出城並藏好,今天易的暫時還沒運出去。” 劉敏思忖片刻說道:“顧不得了,明天放開限製大量拋售,天黑之後我們出城,運不出去的資就在城中藏,至於藏不藏得住,看天意吧,雲澤,你那沒問題吧” “有一個” 雲澤說道:“離開的時候,我要將柳依依帶走。” 柳依依 八年想了半天才想起,不正是幫助雲澤潛伏到臧霸邊的那名小妾嗎 他皺眉道:“你瘋了,明晚一個弄不好,我們就得全軍覆沒,這種要命時候你帶個累贅” 雲澤想要解釋,張了張又將想說的話咽了回去,說道:“我跟已經私定終了,非帶走不可,你是老大你看著辦。” 八年:“”那副理所當然的表看的八年無名火起,要不是任務沒完,他真想將這混蛋一把掐死。 正想回絕,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你不會把咱們的計劃全盤告訴了吧” 雲澤點頭道:“是啊,我在臧霸府能這麽順利,全靠幫襯,不讓知道行嗎” 八年再也忍不住一拳揮出,將他打倒在地後指著鼻子罵道:“你瘋了,臨行前主是怎麽說的,事機不反其累,萬一跑去跟臧霸攤牌,我們就全完了,你這是拿錦衛所有兄弟的命在賭。” “我能有什麽辦法” 雲澤斜躺在地上,梗著脖子反駁道:“人有多麻煩你又不是不知道,讓辦事不說清楚,就胡思想猜東猜西,到時候更麻煩。” 八年還待再說,劉敏出來當和事佬道:“兩位稍安勿躁,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是想辦法解決吧。” “臧霸現在還沒靜,說明柳姑娘並沒有告,暫時還是信得過的,我們想辦法將弄出城不就行了。”
“說的輕巧,怎麽弄” 八年不悅的吼道。 被他一罵劉敏也火了,說道:“這不是你們錦衛的老本行嗎,你問我我問誰去” 八年:“”三人大眼瞪小眼對視許久,八年敗下陣來,歎息道:“我們計劃一下,但是雲澤,此事過後你自已去主麵前領罪吧,拿錦衛數百兄弟的生命冒險,砍你一百次都不為過。” 雲澤這才站起,拍著屁說道:“不用你提醒,我自己會去。” 隨後三人又商議了一些細節,一直耗到深夜,八年和雲澤才披著大氅,帶著鬥笠借著月離去。 雲澤沒敢耽擱,直接回了臧霸府。 回去的時候府中晚宴剛剛結束,喝的醉醺醺的家主們在下人的攙扶下罵罵咧咧的離開府邸,上了馬車各回各家。 雲澤避開人群,直接來到了臧霸邊。 臧霸同樣喝的爛醉,在柳依依的攙扶下正要回房,見雲澤回來大著舌頭問道:“一晚上不見人,你跑哪去了” 雲澤陪笑道:“您不是讓我給主公準備糧草嗎” 臧霸一拍額頭,苦笑道:“瞧我這記,糧草準備的如何了” 雲澤正待回答,臧霸又道:“算了,明天再說吧,頭疼,回房” 雲澤與柳依依一左一右,攙著臧霸回了房間,伺候他安睡之後,雲澤拉著柳依依走出房間,來到房後角落,左右看了看,見沒人後一把將柳依依摟進懷中,賤兮兮的賤笑道:“寶貝,想我沒” 柳依依又是張又是刺激,臉頰上迅速升起兩團紅暈,掙紮著說道:“你放開,被人看見了不好。” 雲澤上下其手一番,占盡便宜後才將放開,安道:“寶貝再堅持堅持,頂多三天我們就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許都我們就親。” 柳依依害的點了點頭,許久之後才發出一聲蚊蠅般的回應:“嗯”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雲澤剛起床管家便跑來說臧霸召見。 這位爺可不敢怠慢,簡單洗漱一番後雲澤小跑著去了臧霸書房。 見過禮後臧霸直接問道:“糧草的事安排的怎麽樣了” 雲澤能力本就不俗,再加上八年的外圍策應以及柳依依的枕邊風,沒幾天就獲得了臧霸的信任,將籌備糧草這麽大的事都給了他負責。 “籌備了大半。” 雲澤答道:“還差一些,我打算向通行天下錢莊借貸。” 群雄混戰的年代,除了袁家那對敗家子兄弟,各路諸侯就沒有不缺糧的。 呂布這個外來戶本就不太徐州這群世家的歡迎,糧草自然沒有多餘的。 臧霸眼前一亮,說道:“人家會借給咱們嗎” 雲澤說道:“稟將軍,小人昨天已經與袁敏先生通過了,他答應借咱們十萬石糧食,但是要收利息。” 收利息很正常,不收才有鬼“多” 臧霸問道。 雲澤答道:“月息一,借十萬石下月還十一萬石。” 臧霸倒吸一口涼氣,挫著牙花子罵道:“這群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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