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屠寺位於城西的半山上,占地數裏,比曹昂居住的刺史府輝煌,奢華的多。 浮屠寺,又名九鏡禪寺,寺中最標誌的建築是九鏡塔,塔上有九麵銅鏡,八麵朝八方,中間一麵朝天。 磚石結構的“九鏡塔”為八角九級,各層均有飛簷翹角,塔外有佛雕四百八十尊,飾以黃金錦,塔有一百四十八級臺階,盤旋而上直至塔頂。 這麽奢華的佛塔在大漢絕對找不出第二座來。 更別說寺中那些塗了金的黃銅佛像了,每一尊都價值連城。 笮融為起浮屠寺,將彭城,廣陵,下邳三郡的糧草扣下,據為己有不說,連封國的貢品都搶了。 由此可見,區區一座浮屠寺花了多錢 每次想起所花的錢糧,曹昂就對笮融恨的牙。 有那些錢幹什麽不行,修路,修橋,蓋學校,那樣不比蓋寺廟有意義。 如今天下大,百姓活的不如狗,你建一座破廟有個屁用。 進下邳後,曹昂一直沒去浮屠寺看過,因為他怕忍不住手,將寺中的金銅大佛拆下來當錢用。 笮融雖然不咋滴,但那畢竟是佛門聖地不是。 今天多雲轉,夜空沒有月亮,曹昂帶著八百警衛直奔浮屠寺。 按照黑袍軍的編製,一個營撐死四百多不到五百人,但考慮到警衛營是保護自己安全的,曹昂毫不猶豫的將警衛營擴充到了八百人,由胡三統領。 趕到浮屠寺時天已徹底黑了下去,寺中大門閉不見燈火,目所及之一片黑暗。 周圍再添點野草,估計就是蘭若寺的翻版。 胡三上去敲門,踹了幾腳後大門從後打開一條隙,一位十幾歲的小沙彌探出頭來,看清眼前的陣勢後有些膽怯的說道:“天已晚,施主想要上香,請明天再來吧。” 不等胡三回答,曹昂蠻橫的將門推開,將門後的小沙彌推倒在地,說道:“錦衛捉拿欽犯,閑雜人等退開,否則按欽犯同夥論。” 這番話說的那一個霸氣側,蠻不講理,真真切切的表現出了大明廠衛的風采。 踏過門檻後,曹昂突然想起一事,萬一斜刺裏衝出一名林掃地僧般的高手,自己不就代了嗎 “胡三,你走前麵” 他果斷的回人群,將自己藏在了大軍之中,然後說道:“雲鶴,去問問你們老大在哪” 雲鶴就是回來匯報的那位錦衛千戶,上去抓住小沙彌的領,將他從地上提起,笑嗬嗬的問道:“小和尚,先前也有一些穿我這樣服的人進來,你可知他們在哪” 小沙彌搖頭道:“不知道。” 雲鶴見他眼神閃爍頓時樂了,將他提出門外,立在臺階前笑道:“給你個機會重新說,不說我就將你從臺階上扔下去。” 浮屠寺位於半山,臺階直連地麵,說也有一百多層,黑燈瞎火的這要滾下去小沙彌何時見過這種一言不合就手的狠茬,哭著說道:“我真不知道,先前是有一夥人闖進來,不過被寺中武僧給堵住了,這會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寺中還有武僧” 雲鶴詫異的說道:“屁大點寺廟還藏有私人武裝,怎麽滴,想造反吶”
錦衛越來越步正規了。 瞧,栽贓嫁禍扣帽子的本事曹昂還沒教便無師自通。 “大概在什麽位置” 小沙彌哭喪著臉說:“在後山” “帶路” 曹昂帶著大隊人馬直奔後山,走到半路突然說道:“寺中有武僧,咱們這點人夠不夠,要不再回去調點” 胡三:“”雲鶴:“”我的主,你怕死能不能怕的不要這麽明顯 雲鶴耐著子解釋道:“浮屠寺最輝煌的時候有五千多僧眾,不過那是以前,笮融與陶謙相繼死後,浮屠寺就了沒娘的孩子,日子過得一年不如一年,如今寺中大小僧眾加起來頂多一千人,就算全部披掛上陣,也鐵定不是八百黑袍軍的對手。” 這麽一說曹昂就放心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揮手喊道:“走。” 浮屠寺占地數裏,以九鏡塔為中心向外輻,大殿,花園,走廊,那一個七拐八彎,九曲環繞,曹昂覺,要是他一個人行在其中,用不了半小時就得迷路。 剛穿過一座大殿,距九鏡塔不遠,一群披袈裟,手拿佛珠的老和尚突然迎了上來,為首的正是方丈正圓大師。 “阿彌陀佛,天已晚,曹施主帶兵寺,不知意何為” 正圓單手合什,施禮說道。 曹昂笑道:“大半夜的我也不想來啊,可沒辦法,我的屬下來貴寺捉拿欽犯至今未回,我這當主公的實在放心不下,隻能親自來找了,大師,可曾見過錦衛指揮使八年” 正圓搖頭道:“浮屠寺乃佛門清淨之地,怎麽會有欽犯,曹施主會不會搞錯了。” “沒搞錯。” 曹昂笑道:“佛門清淨之地,另一個意思就是藏汙納垢的風水寶地,整個下邳就沒有比你這更適合窩藏欽犯的了。” 正圓氣的一口老差點沒噴出來,指著曹昂罵道:“你你怎可如此侮辱我佛門聖地” “開個玩笑,別激嗎” 曹昂又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為證清白,大師還是讓本座搜查一下的好,貴寺若真是佛門清淨之地,本座掉頭就走,絕不傷害寺中一花一草,如何” 正圓哪能同意,說道:“不行,浮屠寺乃佛祖清修之地,豈可容許凡夫俗子隨意闖。” 曹昂:“”收香火錢的時候你怎麽不說這話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心裏沒鬼,鬼都不信。 曹昂冷笑道:“又拿佛祖嚇我,佛祖不是在靈山嗎,跑到你浮屠寺做甚” “正圓,本座可以笑著跟你講道理,但你別我翻臉跟你講規矩。” “這裏是大漢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別說你,就算佛祖來了,在我大漢皇帝陛下麵前也得稱臣。” “今天浮屠寺我搜定了,你讓是不讓” 這下不止正圓,連他後那群師兄弟也氣著了,一個個仗著年齡指著大軍不斷謾罵。 至於罵了什麽,曹昂自過濾,當沒聽見。 正圓無奈,隻得看向隊伍中的釋因空道:“這位法師,你也是佛門中人,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在佛門聖地為所為嗎”
一個平凡普通的公務員,機緣巧合回到了民國二十五年,被迫加入軍統,尋找地下組織,追查日本間諜,在波瀾壯闊的大時代中為祖國,為民族的解放與複興貢獻著自己的一份力量,開始了他傳奇的諜海生涯。
有幸穿越了,還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卻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隨意的做了些事情,沒料到產生的影響如此巨大。皇帝要讓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為駙馬,尚書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頭,夷國要他的命,樊國要他的錢…… 可是,傅小官就想當個大地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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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相機記錄戰爭,用鏡頭緬懷歷史。當攝影師拿起槍的時候,他的相機里或許還保存著最后的正義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