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曹昂的員,培訓班所有演員都在努力練習,誓要將大魏的第一部電影拍經典。
這中午,曹昂坐在院子的沙發上休息,胡質帶著一人走到麵前拜道:“陛下。”
曹昂埋怨道:“半個多月了才回來,你可讓我好等啊。”
胡質苦笑道:“人是真不好找,好在皇不負苦心人。
“完後退半步朝隨他來的人努了努,那人立刻上前單膝跪地,抱拳拜道:“臣海軍陸戰旅三團二營營長陳海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萬歲。”
海軍陸戰旅可是甘寧手中的王牌,曹昂上前將他扶起,四下打量好幾遍才笑道:“像,果然很像,文德你選人的眼還是和以往一樣犀利,陳海是吧,任務清楚嗎?”
陳海老實答道:“不太清楚,陛下,臣不會唱戲。”
曹昂無語的解釋道:“不是唱戲是演戲,要真打但也不能真打。”
陳海聽的更迷糊了。
曹昂苦笑道:“這個我回頭慢慢跟你解釋,文德,現在去打一批道,不能是真家夥,但也不能讓人輕易看出來是假的,仿真,仿真懂嗎,尤其是呂布的方畫戟和鎧甲,就算是紙做的你也得給我刷層銀漆,哦怎麽把它給忘了,還有位演員,赤兔馬一定要找神似的,什麽也不能用駑馬糊弄。”
胡質想死。
拍個破電影也太折騰了。
聖旨已經下達,再不願也得著頭皮幹。
打發走胡質,曹昂摟著陳海的脖子笑道:“過來,哥跟你講講演員的基本要素。”
時間一晃數月過去,冬後下邳又下起了雪,電影中沒有冬的戲份,拍攝計劃隻能無限期延遲。
計劃可以延遲人卻不能閑著,全都拿著劇本對戲,一來找覺二來鍛煉演技,磨刀不誤砍柴工,演技練好拍攝的時候爭取一遍過。
拖拖拉拉等了半年終於開春消雪,劇組上下像刑滿釋放人員,扛著儀來到院中開始拍攝。
為給大家適應時間,曹昂決定由簡到難,先拍室再拍城再拍城外,大軍征伐的戲碼則留在最後軸,第一場是給呂布送殯的戲。
院子裏眾人齊聚哄哄一團,導演曹昂坐在攝影機前,拿卷筒的劇本敲打掌心喊道:“安靜,都給我安靜點,檢查一下靈堂布置,然後各就各位,五分鍾後開拍。”
“時間到,《三尺神明》第一場第一鏡開始。”
這個場景演員們在過冬的時候已經練習過多次,很快就進狀態,“呂布”的一眾家眷哭靈之後下屬抬著棺材出府,攝影師抱著攝像機站在棺材前不斷後退,借此將所有景都拍到鏡頭之中,誰料剛走出靈堂綁棺的繩子突然斷裂,棺材墜落砸到一名群演的腳麵上,砸的那人鬼哭狼嚎。
第一場就出幺蛾子,曹昂鬱悶的隻想撞牆,扯著嗓子吼道:“胡質,胡質,你找的什麽破繩子。”
副導演兼後勤主任兼道的胡大刺史急忙上前查看並命醫務人員給傷者治療。
大魏電影還在起步階段,沒有綠幕沒有特效,所有戲份都是實景拍攝,拍攝過程中難免有人傷,因此胡質從醫院調了一支醫療隊,跟著劇組隨時準備救援。
拍攝繼續,簡單的抬棺戲份拍了整整五遍才過,整部電影拍攝完再到上映,難度得有多大。
想到這裏曹昂的心比上墳都沉重。
有人心比他還沉重。
長安城。
環太妃寢殿之中,曹衝跪在曹和環太妃麵前滿臉悲切的哭道:“父皇母妃,兒臣今後不能再侍奉二老床前,還父皇母妃保重。”
開春了,他要去安息就藩,開創趙國基業,這一走不知還能否再回來,心豈能不沉重。
環太妃抹著眼淚不發一言,曹則歎息著將他扶起強摁進沙發裏,笑著道:“子理,你打就聰明,為父跟你皇兄對你是寄予厚的,去了安息不用惦記家裏,把趙國發展起來就是對為父最好的報答,懂嗎?”
曹衝點頭道:“兒臣明白。”
曹罵道:“幹眼淚,堂堂男子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去吧,我跟你母親就不送你出城了。”
曹衝起行禮告退,不等轉又被環太妃住,環太妃從袖中取出一個存折遞過去道:“衝兒,為娘近幾年攢了點錢,雖然不多但也聊勝於無,你拿著。”
曹衝連忙擺手道:“不用了娘親,孩兒的錢夠用了。”
環太妃拍開他阻攔的手掌強行塞進他口袋裏道:“錢哪有夠用的時候,帶著吧。”
曹衝推辭不過隻好手下,跪地三叩首之後起離去,環太妃看著他的背影哭的更兇了。
曹隻好摟住的肩膀寬道:“哭什麽,雛鷹長大了總要翱翔空的,衝兒打就聰明,趙國對他來不在話下。”
兒子離去曹其實還開心的,大魏藩國越來越多了,他有二十多個兒子,長大了全部封出去,各藩國就像種子撒向大地,總有一會結出碩的果食。
退一萬步講,就算未來哪發世界大戰,參戰的也都是他的子孫,不管誰勝都得給他建廟供奉,屆時他就是新的周祖,子孫遍布下各地,想想都爽。
可惜曹昂不在,那個逆子聽在徐州拍什麽狗屁電影,真是吃飽了撐的。
曹正幻想著好未來,太監殿拜道:“太上皇,夏國公求見。”
“子林,他來幹嘛?”
曹蹙眉道:“宣吧。”
夏國公夏侯楙殿行禮,曹笑道:“你大哥也是近期出海,你不去送行來我這裏幹嘛?”
中山王夏侯充也要就藩,不過他的藩地在海外,人早就趕津港去了。
夏侯楙拜道:“太上皇,臣有事啟奏。”
見他表嚴肅,曹蹙眉思忖道:“妃,你先去忙吧。”
環太妃詫異的看了夏侯楙一眼,起退後堂。
殿中隻剩他們兩人,夏侯楙四下看了看才道:“太上皇,臣發現子臧最近的舉不太正常,去年陛下駁回他就藩之事後就變得勤起來,整跟在我屁後麵嚷嚷著學技,這是好事臣自然不會藏私,但最近發現這子不是在學而是在抄,臣察覺有異後特意派人跟蹤了他一番,發現這子近期跟順貿易公司的經理走的比較近,他倆此前可沒有任何集。”
曹道:“你懷疑他在你的技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