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走的太過突然,突然的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但事已至此也沒什麽好抱怨的,積極安排後事就好。
出殯這所有能來的人都來了,麵對莊嚴肅穆的靈堂,參加追悼會的眾人臉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雖然警署全力封鎖,郭嘉的真實死因還是不心在他們這個圈子傳播開來,看著肅穆的靈堂,再聯係一下郭嘉在妙竹院的死狀,眾人實在忍不住想笑,至於悲傷卻沒多,反而有些替郭嘉慶幸。
人生七十古來稀,在這個四十歲就可以自稱老夫的年代,年過半百的郭嘉絕對稱不上夭折,而是屬於壽終正寢,是喜喪。
國人忌諱死亡,忌諱的並不是死亡本,而是躺在病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
久病床前無孝子,有些人一趟就是數年,好不了也死不掉,既要忍病痛的折磨還要忍兒孫的嫌棄,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相比之下郭嘉死的簡直不要太幸福。
曹不知是嫌自己百年之後寂寞想多找幾個話的還是嫌生活無聊,到了曹地府拉票人繼續造反,竟將郭嘉也陪葬在了自己的玄陵邊。
葬禮結束,郭嘉的兒子郭奕繼承輔國公爵位,生活步正軌。
已經建好的電影院不能空著浪費,曹昂命人繼續放映《三尺神明》,電影票五塊錢一張,他很好奇一座電影院能賣多票房。
當然,隻放一部電影有些單調,再拍一部又難度太大,索直接拍戲曲,比起電影戲曲就好拍多了,在戲臺前架抬攝影機就行。
不出預料,電影院生意異常火,這下不止曹仁,連曹也來了興趣,想拍部屬於自己的電影,不能老看著曹昂在熒幕上臉不是,曹思前想後決定將自己隻刺董的事跡拍攝出來,然後隨曹昂回京的胡質倒黴了,被拉去當了導演。
除了曹昂就他有拍攝經驗,不找他找誰?
曹昂則投到了拆分京一大的工作之中,京一大的量比當年在許都時擴大了好幾倍,師生加起來超過六萬人,幾乎覆蓋了所有專業,再這麽無序擴張下去,幾十年後桃李滿下的校長影響力恐怕比皇帝還大,為杜絕這一現象,京一大必須拆分。
首先拆的就是軍事學院,將軍事學院改為大魏軍校,在灞上另建校園,至於校長人選……此前軍事學院的院長由夏侯惇兼任,副院長曹主持日常事務,如今夏侯惇已死,曹年事漸高,換過心髒的後癥漸漸現出來很不好,已經無法勝任繁瑣的工作,思前想後曹昂決定由兼任校長,趙雲為副校長,這兩位人品和威都沒的,他們教導出來的學生曹昂一百個放心。
其他學院則沒這麽急,建好學校再拆分不遲,事要一步步來。
在曹昂的主持下朝廷秩序再次回到正軌,各項事務有序推進,這中午曹昂正在家裏帶孫子,丁儀跟著太監匆匆跑來道:“陛下,八年回來了。”
“真的?”
曹昂心中大喜猛的站起,卻忘了孫子還在他懷裏呢,猝不及防的長孫殿下直接從上落,腦袋重重磕在地板上,疼的當場哭出聲來。
曹昂略帶歉意的將他抱起放到椅子上,同時蹲下子問道:“疼嗎?”
曹楨點頭道:“疼。”
曹昂虎著臉道:“男子漢大丈夫疼也不能,出來別人不但不會理解反而會嘲笑你,懂嗎?”
曹楨一臉懵懂含淚點頭,曹昂又問道:“疼嗎?”
曹楨學聰明了,堅定的搖了搖頭。
曹昂瞪著眼睛道:“不疼你哭啥?”
曹楨:“……”我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啊?
丁儀沒忍住噗嗤笑出聲,見曹昂扭頭來連忙道:“陛下,指揮使已經回到趙國,消息是趙王用無線電傳到茲,再由茲傳到伊吾再傳回長安的。”
“趙國傳回來的?”
曹昂詫異的道:“八年從匈州出發卻從趙國回來,這是繞了一大圈啊,傳令夏侯霸派專機將八年接回長安。”
八年一行離開快五年了,原以為他會原路返回,沒想到這子繞了歐洲一圈,厲害了。
“喏,臣這就去傳令。”
丁儀躬一拜轉離開,曹昂則繼續將目投向了他孫子。
……趙王曹衝最近的日子過的非常自在,有朝廷和教廷的雙重支援,趙國目前本不缺資。
飽飯思,生存問題解決曹衝便開始了其他追求,磨泡的從夏侯霸手中要來兩臺挖掘機零件自己組裝,又從教廷購買一批奴隸準備修建趙國都城。
出乎預料的是這次買來的奴隸竟都是貴霜人,詢問得知該死的偽漢將大量貴霜民趕到了貴霜的西南部,這群流亡民慌不擇路不心跑進了教廷的領地,然後就淪為了奴隸。
此事也給曹衝提了個醒,貴霜民能跑到教廷自然也能跑到趙國,萬一哪真跑來一大群,趙國民國需要提前預防才對。
該死的大耳賊真特麽無恥,對別國百姓一點不知道心疼。
工地自然不需趙王親自盯著,將事安排下去之後曹衝便帶著親衛出營打獵去了。
打獵不止是遊戲,還是為了鍛煉武力以及勘探周邊地形,趙國不可能永遠在掌大的營寨裏,遲早是要擴張的,現在勘探地形也算為將來做準備嘛。
抱著這樣的想法曹衝帶著親衛騎馬狂奔,沒多久便遇上一群野狼,曹衝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附近的狼群最近被清理不,野狼也知道這群人不好惹轉就跑,雙方一追一逃很快跑出幾十裏地,將最後一頭野狼死曹衝便準備打馬回去,邊拿遠鏡的親衛卻指著西方道:“大王,有支隊伍正朝咱們趕來,看著像難民。”
這荒郊野嶺的哪來的難民,曹衝搶過遠鏡查看,果然看見有支隊伍朝他們走來,隻是衫襤褸形容枯槁,披頭散發的本分不清是羅馬人還是安息人。
曹衝放下遠鏡道:“走,上去看看。”
一群人打馬衝上很快便將難民團團圍住,不等出言詢問領頭的難民便驚呼道:“衝殿下,你怎麽在這裏?”
曹衝連忙湊近觀看,看了許久才認出來人,同樣驚呼道:“指揮使,秦大哥,怎麽是你們?”
眼前之人不是別人,竟是四五年前奉命探查烏拉爾山的八年和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