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二號燈塔一番複勘後,仍舊沒有什麽線索。
宋佳兒忙得滿頭大汗,卻沒有一收獲。
“韓旭,你說咱們是不是在做無用功啊?”
韓旭聽到宋佳兒的抱怨,也有些泄氣,一連跑了兩個案發現場,什麽也沒有發現。
雖說是複勘,但依舊讓兩個燕城警界的英到喪氣。
第三號燈塔,好歹還留下一個滴落型的樣本。
第一號和第二號燈塔,竟然什麽也沒有。
西直那邊的工作其實已經做的很到位了,隻能說犯罪嫌疑人足夠狡猾。
在毫無頭緒之下,韓旭又帶著宋佳兒去見了第二號燈塔的報案人。
正如資料上顯示的那樣,第二號燈塔的報案人已經在景區工作有十幾年了。
在韓旭一通詳細的詢問之後,確定報案人所說非虛。
而且西直那邊也已經調查過報案人,當天並沒有作案時間。
有很多人可以作證。
至此,案沒有任何突破,還在原地打轉。
不過韓旭並不慌,仍舊保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
宋佳兒跟著轉了半天,該做的已經都做了,好像已經幫不到韓旭什麽了。
“抱歉,看來這幾起案子,我們痕檢又幫不上什麽忙了。”
韓旭安了幾句,隨口問道,“咱們北郊那起案子的報案人是誰?”
宋佳兒笑道,“都什麽時候了,你才想起問這個了?”
韓旭尷尬一笑,“我習慣順著整理案。”
“第三起案子的報案人是咱們自己人,西直那邊發生了兩起燈塔j殺案,所以各警署排查了轄區的所有燈塔,結果便發現了三號被害人。”
韓旭聽完,點點頭,“難怪了,第三起案子發現的那麽及時。”
“現在咱們都走了一遍案發現場了,你有什麽想法沒有?”宋佳兒總覺得韓旭應該已經有了眉目。
韓旭打算賣個關子,更何況手上並沒有任何證據。
於是乎,一攤肩,“就像你看到的那樣,什麽也沒有發現。我現在連犯罪嫌疑人是男,是,是一個,還是兩個,又或者是三個?”
“沒個正型!”宋佳兒故作生氣,不理某人。
兩人從景區出來,已經是下午3點半了,鹹的海風吹在上,說不出的難。
原本已經進秋季了,又連著下了好幾天的小雨,涼意眼可見。
韓旭看到宋佳兒了上的服,下意識地掉外套,披在了的上。
宋佳兒沒有拒絕,反而瞪了一眼某人,仿佛在說早幹嘛去了。
韓旭不莞爾。
“現在咱們去哪?”宋佳兒不由問道。
韓旭撇撇,“回警署吧,順便看看李樂那邊查到什麽沒有。”
……
兩人驅車回到警署時,老張還在直勾勾地盯著電腦屏幕,連頭都沒抬。
“怎麽?有發現沒?”
聽到老張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詢問,韓旭無奈道,“啥也沒有發現,白跑一整天。”
老張笑嗬嗬道,“那可太正常了,我這都盯了兩天監控了,別說嫌疑人了,連個都沒有看到。”
韓旭湊了過去,發現老張一直在看著景區外圍的監控,不由說道,“張哥,你這不也是在做無用功?”
“誰說不是呢?但是你有證據證明兇手是走的水路嗎?”
韓旭聞言無語道,“沒有。”
“這不結了,既然沒有證據證明兇手走的水路,這監控就得一直查下去。”
韓旭明白老張說的道理,隻不過最近兩天,啥也沒有查到,難免有些泄氣。
老張從韓旭一進來,便看出他神不振,也是變著法子,給他打氣罷了。
即便很多工作明知道是無用功,但還得有人來做不是?
宋佳兒歎了口氣,與老張打個招呼,便回痕跡檢驗科了。
老張見宋佳兒離開了,才問道,“接下來,你計劃怎麽查?”
韓旭頓了一下,回道,“我覺得三起案子都有蹊蹺,但是都有在聯係,我還是準備從第一起案子手,畢竟一號被害人劉麗莎是本地人,應該會比龔麗與三號被害人好查一些。”
“沒錯,線索能多一點吧。行了,你繼續忙你的吧,我繼續看我的監控。”老張為韓旭指清了方向,又準備形了。
韓旭哪不清楚老張的用意,還是那句話,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每次跟老張談一番,都能讓韓旭益匪淺。
至不再迷茫。
恰好此時,橙子與蕭曉從西直那邊回來了。
橙子一看辦公區詭異的氛圍,差點以為有重大突破了。
“什麽況,你們的表不對勁啊!是不是查到什麽了?”
韓旭無奈聳肩,“抱歉,我今天跑了一整天,一無所獲!”
“那你們看上去,怎麽那麽開心?”橙子完全不顧重點。
蕭曉看不下去了,“行了,沒查到什麽,就不能開心一點啊。垂頭喪氣的,哪像個幹刑偵的樣子。”
韓旭見蕭曉說話,不由問道,“蕭曉,你們那邊有什麽收獲沒?”
蕭曉整理了一下思緒,才緩緩說道,“是有很多疑點。我覺三起案子的作案手法不是相同的。”
“哦,展開說說。”
蕭曉接著道,“之前我看照片上那些傷口,就有些奇怪,所以才去了一趟西直那邊。第一起案子被害人背部的傷口很深,但第二起的又很淺,當然,都是相對而言。不過第三起案子的明顯不同,不僅在數量上,還是在深度上,都明顯要比前兩起下手狠辣的多。”
橙子疑道,“怎麽可能呢?三起案子如果是同一個兇手,在下刀的時候,力度控製應該差不了多的。”
“不僅如此,我觀察了傷口上的形狀與深淺,大致能推斷出用的什麽兇。結果就更奇怪了,我敢肯定犯罪嫌疑人不是用的同一把刀!所以造的傷口形狀完全不同。”
老張第一時間抓住了重點,“這麽說的話,這三起案子另有?很有可能兇手不是同一個人嘍?”
蕭曉點點頭,“我是這麽猜測的,但是能夠看出來,三起案子的那些傷口都是右手切割出來的,所以也沒有實證可以證明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說了半天,好像又轉了回來。
“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也很奇怪,一號被害人與二號被害人脖子上的勒痕係同一種材質的繩索留下的,與三號被害人有明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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